第二天清晨,拓跋宏基一出门就看见了穿着嫁衣盖着盖头的司浅钥,她正站在房门外,瑟缩的站在一旁。拓跋宏基挑了挑眉,只当是昨夜的事情起了效果,他拥簇着两个女人从司浅钥面前经过,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转头说道。“想来七公主应该不会介意昨晚的事吧?毕竟,不愿意同本皇子同个房间的可是七公主你!”
拓跋宏基语气之中可没有一点表示歉意的意思,反而带了一丝丝炫耀。“爷,人家的腰好酸,快帮奴家揉揉~”旁边的女人也配合,将拓跋宏基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侧,没骨头似的趴在拓跋宏基的身上。“爷,奴家也要,奴家这里也疼~”另一个女人不甘示弱,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面前。“好好好,登上了马车,爷好好的帮你们揉揉!”
拓跋宏基不再搭理司浅钥,揽着人往下走去,极尽风流。在门外侯着的宫女上前将搀扶住了司浅钥,确定司浅钥的视线被红盖头遮盖看不见自己,她们互相对视几眼,眼中都是幸灾乐祸之色。连个男人的心都抓不住,大皇子又是个花心之人,可想而知,司浅钥嫁过去的日子会多么难过。出了皇宫,这花轿就没有必要坐了改成了宽敞舒适的马车,毕竟安槐国离北戎国可是有十几天的路程,若是都坐花轿的话,是个人的身子都受不了了。这花轿只需要出宫的时候和到北戎国的时候象征性的坐一下就好了。拓跋宏基的人将客栈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个遍,确定没有落下的东西以后,便启程出发了。没过多久,一个房间的床底突然传来一阵动静。司浅钥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狭小黑暗的空间当中,有些没反应过来,难道是拓跋宏基忍不住了,想要将她活埋?司浅钥的心中一阵恐慌,她疯狂的敲打的上面的板子,随后,她的左侧传来一阵光亮。“呦,客官你怎么躺在床底下了,还没走啊!”
打扫房间的小二听见动静掀开了床布。司浅钥愣了好一会儿,才有了动作,从床底下慢慢的挪了出来。她快步来到窗前,往外边看去,外面守着的士兵早就消失不见,只有来来往往的百姓。“小二,他们走多久了?”
司浅钥还没晃过神,所以还是一副呆呆的模样。“已经走了有一个时辰了!”
小二如实回答,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司浅钥。司浅钥被小二的眼神唤回了心神,所以阿无还是代替自己穿上嫁衣出去了。司浅钥的脸色一白,在身上摸了摸,摸到了一个钱袋,想来是阿无放在自己身上的。她从里面掏出了一两银子,放到了桌子上,便匆匆忙忙的走了。小二冲到桌前,拿起那一两银子在手上颠了颠,眼睛亮了亮,随后又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他可是看见了,里面可是还有好些银锭子金锭子啊,只给一两未免太小气了一些!司浅钥出了客栈以后,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走着,她想追上去,不想让阿无白白的为自己丧了命,却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从小在深宫当中长大的她,并没有多少出宫的机会,所以才会显得这般的惶然无措。咕噜咕噜~空空如也的肚子开始抗议,司浅钥看了看旁边肉香浓郁的白面包子,不由的吞了吞口水。“能给本宫——我几个包子吗?”
司浅钥想起现在已经不是在皇宫里面了,忙换了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