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婵突如其来的动作是白枳这么也没有想到的,特被是她的爪子还在上面捏了捏。此刻,白枳的脸就像是煮熟的螃蟹一样红。白枳情绪一个激动,下意识的就站起身来,被震惊的连话都所不顺畅了。“易小婵,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你怎么可以——可以——”白枳的“不知廉耻四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就看见易小婵的视线不断的移动,视线定格在了一处,嘴角的笑容不断扩大,眼睛眯了起来,嘴巴呈o字型,怎么看怎么猥琐。“白枳,没想道你外表虽然娘们唧唧的,但是那里——”易小婵说的隐晦,但是她的表情却方式的很,五官都要飞起来了。小白枳在她的言语的刺激下还动了动,白枳脑中大片的烟花绽放,咬牙切齿的叫道。“易小婵,你若是再不出去我就将你的脖子给拧了!”
白枳立马蹲下了身,将肩膀一并沉如了水中,只露出了一个头。白枳的动作幅度太大,浴桶水花四溅,长大着嘴巴的易小婵被淋了个正着,身上湿了不说,嘴中还呛了好几口水。“呸呸呸!”
易小婵后面反应过来,这可是白枳的洗澡水啊。夭寿啊,她竟然喝了一个男人的洗澡水!“易小婵,你出不出去!”
被看光的白枳恼羞成怒,恶狠狠的瞪着她。“我这就走,这就走!”
易小婵看着白枳吃人的目光,忙苟着腰跑了出去。易小婵一出去就差点和一个身穿黑衣的人撞上,幸好她即使刹住了车,才避免了同那人的“亲密接触”。易小婵还未抬头看清那个黑衣人是谁,就听见那人严肃的声音:“你看我哥身体了?”
“啊?”
易小婵一脸懵逼,抬头才发现此人正是白枳的弟弟黑栖。黑栖的视线落在易小婵的肩膀还有湿漉漉的发尾上,易小婵并没有发现,她的脸上还沾了好几片红粉色花瓣。“你们什么时候成婚!”
黑栖将视线挪了开来,同易小婵对视。“啊??”
易小婵更迷茫了,有些不明白黑栖的脑回路,怎么扯倒成婚上去了。“难道你不想负责???”
黑栖眼睛微微眯起,左手抚摸上了剑柄。易小婵虽然文不成武也不成,但是对危险的感知还是在的。易小婵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她眼中怀疑,若是她说不想的话,黑栖这剑就要架在她的脖子上。易小婵忙按住了黑栖的手:“那啥,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我哪知道你哥会有大中午洗澡的癖好,再说,你个是个男人,那个一眼又不会少块肉,咋们要放开思想,封建思想不可取,你说对不对!”
易小婵讨好的笑了笑,却看见黑栖忙往后推了一步。黑栖抿了抿唇,避嫌意味明显:“我哥竟然被你看去了身体,那他就是你的人。你放心,我肯定不日就将彩礼准备好,然后去山庄提亲,让我哥尽早给你一个名分!”
黑栖说完以后,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脚步快的让人追不到。“不是——”易小婵对着黑栖的背影尔康手。此刻的她头皮发麻,脑中警铃大作。完了完了,怎么为了一个大肘子把自己都给搭进去了。她本来想着危机解除,可以到处浪、撩遍美男、吃尽没事的,怎么可以在一棵树山个吊死。身后突然出现了脚步声,易小婵脑中灵光一现,忙转过了身,果然,白枳正一脸幽怨看负心汉的表情看着自己。“白枳,你快点去阻止你弟弟,你弟弟说要替你去山庄提亲,刚刚的事情我跟你道歉,我下次铁定不闯你的房间了,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总不可能真的因为我看了你的身体就让你娶我吧!”
易小婵苦口破心的劝说这,并没有发现白枳在听到提亲一次词红透了的耳朵。白枳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这个我组织不了,我家有家规,身体只能给自己的媳妇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弟弟是一根筋,若是知道我一起违背家规,估计得将我一起吊起来打了!”
白枳说的煞有其事,若是黑栖在此听到这话,定会止不住的反驳一句:狗屁家规,他怎么不知道又怎么一条。易小婵的肩膀一塌是看向白枳的眼神比刚刚还要幽怨。白枳被她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虚,只能挺了挺胸膛,强撑气势:“我这么英俊非凡,嫁给我总不会亏待你!”
易小婵听到这句话以后,立刻yue了一声。白枳看着她呕吐的模样,瞬间就跳脚了。“你什么意思,你还嫌弃我?”
白枳脸又红又白,对易小婵的性格又爱又恨,她的直爽让他喜欢,但有的时候又会被她的直爽给气死。易小婵给了一个“你知道就好”的眼神给他,随后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你去干什么?”
白枳虽然气,但是人还是要哄的,不哄哪来的媳妇?“收拾东西!”
易小婵头也不回的回了一句。“收拾东西干嘛去?”
白枳急了。“回家让我爹拒绝提亲!”
易小婵翻了一个白眼,继续收拾手上的东西。“跟我成亲就让你那么难受!”
白枳受伤了,人生中头一次尝到酸涩的滋味。易小婵本来想说“是”,可是转头看见白枳受伤的表情,那“是”就说不出口了。“你人很好,也帅气,相信会有很多小姑娘会喜欢你的,是我配不上你!”
易小婵拍了拍白枳的肩膀,像个长辈一样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不介意!”
白枳倔强的说道。“不介意什么?”
易小婵一时之间没有明白过来白枳话中的意思。“我不介意你矮、不介意你脸上有斑、不介意你身材不好、也不介意你行为粗鲁——”白枳掰着手指头细数着易小婵的缺点。易小婵:“——”这天没法聊了,给他点颜色他就开染坊了是吧。易小婵将收拾好的行李背在了肩上,双手抱拳,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后会无期!”
白枳站在原地许久,反反复复的思考着易小婵刚刚说的话的意思,最后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白枳双手击掌,自言自语的说道:“肯定是因为我太过英俊帅气,她心生自卑,不敢喜欢我!不行,我得跟她说她怎么样我都不嫌弃!”
白枳忙往外跑去,想要去追易小婵,却发现来晚了一步,易小婵早就做着马车走了。刚好这时,司宸的马车缓缓的在宸王府停下。本要施展轻功去追的白枳立马止住了脚步,忙跪下对着司宸行礼。“参见主子,主子,你回来了,可有将王妃带回来?”
白枳的话痨属性打开,司宸还没有出来就问上了。白枳在外边聒噪,睡在司宸怀中的尹娇眉头皱了皱,有清醒的迹象。司宸忙用手轻拍着尹娇的后背,同时一只手一弹,一个珍珠飞了出去。下一买,白枳就发现自己被人点了哑穴,说不了话了。司宸抱着尹娇从马车走了出来,尹娇在司宸的怀中睡的香甜,没有感受到任何的颠簸。司宸从马车上飞下,在从白枳身边经过的时候斜睨了他一眼。白枳缩了缩脖子,只觉得自己的北极一阵发凉,他感觉他要受罚了。“自己下去领罚!”
密音如耳,让本以为能够免过这次处罚的白枳瘪了瘪嘴。看样的他的追妻日程得再缓缓了!已经一月过去,司墨白也顺利登基。而他在处理朝政方便极有手段,将有能力之人加一提拔,没有能力的人则是贬官处理或罢除职位。和司南关系密切的余党全都被司墨白用手段给铲除了。其中就包括了邹嫣然的父亲邹祝源,当然,邹嫣然除外。司墨白直以邹嫣然和苏御有了婚约就已经不再是邹家人为由,并没有追究邹嫣然的罪责。邹家被抄家,所有人被别关入了大牢。丫鬟和小厮具被发卖,可林慧和邹祝源可没有此等待遇,今天,就是他们被砍头的日子。邹祝源哪里还有之前的意气风发,此刻的他,被佝偻着,仅仅是半月的时间,头上的头发就白了个彻底。林慧受不了牢狱中的艰苦生活,也没有了之前的温柔小蜜,暴露了自身的本性。经常对着邹祝源就是一顿骂,什么难听说什么。骂他吃软饭、骂他迂腐不堪、骂他死要面子——将邹祝源虚伪的皮囊全都揭了个彻底。邹祝源刚开始还会狡辩,但是每次被都被他骂得面红耳赤,那半黑的头发白的更快了。一到珠翠的撞击声音传入了邹祝源和林慧的耳中,随后伴随而来的就是熟悉的女声。邹祝源眼睛一亮,跌跌撞撞的往牢门旁爬去:“嫣然,嫣然,你来救爹了对不对。我就知道,我的乖女儿肯定不会那么无情。嫣然,爹错了,爹不该这么对你娘。你娘很好,是爹识人不轻,被林慧这个贱人蒙蔽了双眼。若是能够重来一世,我一定好好对你娘。”
邹祝源说的情真意切,旁白林慧本因为有人来救而开心不已,可在听到邹祝愿源对自己的诋毁的时候,林慧蛮横劲又来了,直接薅住了邹祝源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