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咖啡厅内,温媛左手拿着咖啡杯向右倾斜,右手紧握装满了奶泡的不锈钢杯转着圈往咖啡杯里倒奶泡,使得咖啡跟奶泡融合在一起,在最后收尾的时候她的手微微一晃,在咖啡的表面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心形图案。“怎么样?”
温媛将刚刚做好的咖啡递给站在她身旁的女人。白沫蕊端起咖啡轻尝了一口说道“恩,完美!奶味刚好合适,下次可以教你弄些复杂的图案了。”
“我现在觉得咖啡机以后会是我家里不可或缺的家用电器。”
“你要是喜欢完全可以弄一个。以你现在的水平说不定你以后也能开个咖啡店呢。先说好,别在我这附近抢我生意啊!”
“那当然不能,我要开也是你这儿的分店啊!比如叫‘阔别’?”
温媛一边洗刷着杯子,一边开玩笑地说道。白沫蕊听完默不作声,似是在想些什么。温媛见状没多做打扰,自己重新煮起了一杯咖啡。顾客进门的铃铛声拉回了白沫蕊的思绪。她微笑着给顾客点单,刚刚的出神并没有影响到她。温媛快速地做好顾客所点的饮品交给白沫蕊,而她自己则是端着自己煮好的咖啡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这间咖啡厅不算不大,装修得十分的温馨。在这间咖啡厅最里面的一面墙上是一幅手绘画,画中一男一女都手拉行李箱走向相反的两个方向。画面留白的部分写着这样一句话“有些人哪怕不属于你,遇见了,也好!”
可以看出这家咖啡厅的老板也是个有故事的人。温媛与身为这家店老板的白沫蕊就结识于这家咖啡厅,在相处中两人越来越投缘。温媛几乎每天都会过来,在店里忙不过来的时候,温媛也会帮忙。闲暇时,白沫蕊还会教温媛煮煮咖啡,做做蛋糕。送走了又一桌客人,白沫蕊见温媛独自坐在座位上,身前的电脑早已黑屏,而她却出神地望着窗外,也不知是在想什么。“怎么了?找房子不顺利?还是小说没有灵感了?”
白沫蕊在温媛的对面坐下。“哎!都有吧!”
温媛长叹了口气,“最近看了几处房子,但是都不满意。写小说也有瓶颈。可能最近有点疲倦了吧,我打算把手里这本小说写完,然后休息一段时间。”
“挺好的,你最近状态也不好,也应该好好休息一下。灵感也不是说有就有的,你看柯南道尔不也是福尔摩斯写到一半没有灵感了,就给福尔摩斯写死了。又有灵感了,然后让福尔摩斯复活了。”
“对了!现在阿恒也要住校,要不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要是阿恒回来可以让他睡沙发。”
温媛摇了摇头拒绝了白沫蕊的好意,“国庆的时候我妈要过来,可能她要带我去租房子吧,所以先不着急。”
手腕上的智能手表微微震动,打断了温媛和白沫蕊的聊天,看着手表上所显示的于玥的名字,温媛有些疑惑地从包里拿出手机接起了电话。“喂,小于?怎么了?”
“媛媛,你在哪呢?”
电话中传来于玥细声细气的声音。“白姐这儿,怎么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和我战友约了晚上去白姐家吃饭,晚上可能不回去了。是有什么要带回去的么?”
温媛轻声问道,她知道于玥这时候来电话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找自己。“不是,是这样。学校要弄一个原创影片。有人推荐你来写剧本,怎么样?有兴趣吗?”
“写剧本?”
温媛微微皱了皱眉头,想到自己所遇到的瓶颈,思索了片刻后开口道“还是算了吧,剧本我没写过。而且最近积了些稿子还没补完,可能时间上不充裕。”
“……那行吧,那我跟他们说一下。”
温媛挂了电话以后抿了一口咖啡,对上白沫蕊十分不解的目光。“你室友?怎么拒绝了?”
“最近感觉自己的心乱了,在写作的时候也是乱乱糟糟。听她的意思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我还是别给她们添乱了。”
温媛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白沫蕊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对了!你等我一下。”
说完白沫蕊便站起身朝柜台走去,她从柜台的抽屉里拿出了两张票。“给你这个。”
白沫蕊拿着这两张票递给温媛。“漫展?”
温媛拿起一张仔细地看着。“这个周六的?”
“恩,听说你喜欢的那个声优J神会出席这个活动,怎么样?到时候跟唐唐一起去。”
“真的吗?J神会去?哇!白姐!我爱你!”
温媛一听到J神马上兴奋起来,十分激动地抱住白沫蕊。两个人又说说笑笑一会,等待着唐静绮的到来。而于玥这边,在跟温媛通完电话以后,她一脸愁眉苦脸地看着傅淮舒。“她拒绝了。”
傅淮舒一见她这个表情,便知道了结果。“哎!也早就猜到了。但是我觉得媛媛来写这个剧本很合适啊!她有那个能力啊!她每天写小说也是写,写剧本也是写啊!这不比写小说有意义多了!”
于玥向男朋友吐槽道。“可能是社恐吧,她不是本来就挺内向的嘛。”
“她内向?你见过哪个内向的敢穷游云南,骑行S市的。”
说温媛内向,于玥表示打死也不信。毕竟温媛可是一放假就没影的,十天半个月不回微信都是正常的。“看不出来啊!上次见面觉得是挺文静的。”
傅淮舒想到上次跟她们几个女生一起吃饭时的情景,温媛安静地吃着饭默默看着于玥他们交谈的样子。“哎!还要跟钱凌说一声。”
于玥说着拿出手机想给钱凌发条微信。“开始检票了。”
傅淮舒见有人拿着电影票进入电影厅转身对于玥说道。“赶紧进去,我今天一定要打破我电影看不到开头的魔咒。”
于玥听到后,赶紧将手机揣进兜里,一手拿着爆米花,一手拉着傅淮舒走进电影厅,完全将要给钱凌发微信的事置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