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开学了,我兴致勃勃前往大学,可现实给我泼一盆冷水。等我真的去上大学后,才发现人这一生会遇见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人,而我们也不必太过在意。大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我们进入社会的过渡期。大学军训时,我总想这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好希望快点结束军训啊!可时间总比我们想象中过得快,我就这样浑浑噩噩过完了,大学四年你说我学到啥,我啥也没学会,啥也不知道,我们就毕业。而我也按部就班的考了研,读了研究生。毕业后远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美好,柴米油盐酱醋茶,打破了我美好的幻想。生活那会那般如你所愿,我变的和父母一样精打细算,生怕多了一份支出,少了一份收入。我常常质问我自己,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吗?答案很显而易见,我想不是。可所谓的大学这一身份限制了我,如果我没上过大学我就理所应当去上那种可以替代的工作,可大学却给我上了一层枷锁又一层枷锁。我从心理上没办法接受那样的自己。在研究生期间投了上百份简历却都石沉大海,现实早已打破幻想,最终终于在不懈努力下,找到了实习机会。我本想一步又一步坚持不懈往上爬,可根本不是我想象的那样一帆风顺,在不懈工作了一年半,一群充满理想人聚在了一起,可事情哪有想象那种好,干的好这个月就是几个月的工资,干的不好几个月分文不收。我们在一起常说,如果明年再不行就不干了,一年又一年,这群人依旧在一起,不是,变好了,而是我们不愿放弃。公司总算有了点起色,慢慢步入正轨。我们也迎来了双喜临门。我的师哥师姐这对人人羡慕的情侣,也终究修成正果。师哥马嘉诚可是有名才子追,师姐李子涵怎是温婉贤淑睿智的代表,追他们可以说早已排着队等,两人出国留学后,毅然决然放弃高薪,回国实现理想。终究是天降没胜过青梅竹马,两人抵过了异地,异国,抵过了双方父母不乐意,完成长达八年的爱情长跑,这也是我们公司这些年头等大事,大家都喜乐融融。这一年我们过了最圆满的春节,大家酒足饭饱,闯哥这个妻管严好不容易可以出来玩一趟兴致勃勃嚷嚷着,生怕大家不去,走,走,KTV走起,走起,一群音痴在一块,唱的那叫一个嗨啊!好运来,好运来,真的好运来,那叫一个狼哭鬼嚎。嘀咚,嘀咚,手机震动把我从最后一丝理智中拉出来,我迷迷糊糊点包间中走出来,才能努力理智中找出一丝清醒,喂,杨叔,怎么了,不好了,不好了,颜颜,你快来东山医院一趟,快来。我抗着一丝理智跟马哥说明缘由,马哥火速送我到医院,子涵姐一路上还安慰我。没事,师姐,我可以的。单手扶额,头疼欲裂,但此时此刻我又无比清醒。到了医院,只见杨叔双眼充满血丝,与泪痕。蔓延在心中的绞痛,仿佛就要刺到骨髓里,如寒针,冷入骨血,却又让我有口说不出,惊讶于我竟没有掉一滴眼泪,只是不停有医生来告诉我危及生命,签了一堆病危通知书,比我合同还快,我已经不顾及其内容到底是什么,我不敢耽搁一秒,生怕就差那一秒,只要能救活我妈的命,就足够了。王姨麻木的看着手术室上的灯牌,一分一秒的盯着,王叔就那样反复蹉跎着王姨的那双血迹斑斑的手,为她擦去手上血渍,试图让王姨安心些。杨叔,没事,我妈这人有福的很。我故作轻轻拍拍他的背。那双布满血丝的布满皱纹的双眼,木讷的抬起头,泪水从眼眶滑落,这是第一次见杨叔哭,那么阳光的大叔,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我抱着杨叔,轻轻拍打那个敦实的后背。一阵急促的步伐惊醒了我与杨叔,只见一年轻男子步履匆匆,就跪到杨叔面前,呜,呜,哭的那叫一个凶啊!口中呢喃着什么听不清,不过最后一句到是听的不能再清楚了,对不起,对不起,妈,我来晚了啪的一声此起彼伏的巴掌身,响彻整个走廊,瞬间亮了许多,陌辰委屈的摸着脸颊,抽搐,杨叔,王姨,指着鼻子,气急败坏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这个夜太长凌晨3:00,这漫长的手术结束了医生一脸疲倦,暂时脱离危险在观察个两天我们守在床前心里那块沉重的沉石微微轻了许多我叹了一口气说别担心,王姨,王叔你们都快回去洗漱休息我怎么能走呢!王姨微微皱眉好的,我们先回去休息,再来看你们王叔担心的看看我,朝王姨眨眨眼示意她王姨也没再说什么,随王叔回去了清晨太阳的光缓缓升起,透过玻璃缓缓洒在洁白的床上。心中暖阳。渴,渴,钰啊,醒了,醒了,杨叔泣不成声,撕破嗓子看着惨白的嘴唇没有丝毫血色,妈,妈,陌颜泪水划过脸颊陌辰,陌辰,快,快,快去叫医生哦,哦,陌辰,慌慌张张,跌跌撞撞,我妈醒了,别再走廊乱叫,别人还要不要休息了,小护士呵斥直接按提示器,多少床,六 六 六号床医生匆匆赶来,医院里布满了消毒水味道,腹有诗书气自华,说起话来文质彬彬,我来看看做了基础检查笑盈盈地说没事,没事了多和她说说话,对病人有好处。杨叔激动的双手握着医生地手忍泪盈眶好的,好的,谢谢医生麻烦你了,没事,没事。王叔激动的坐在床前,握着陌钰女士的手,轻吻那个惨白的手面。庆幸王叔那你先在在这看着,我和陌辰回去拿点洗漱用品再回来。姐,姐,我 ,眼里充满了疑惑,怎么还带上我我冲我这个傻弟弟使眼色哈 ,哈 ,哦,哦,妈我陪我姐先回去你们慢聊姐,你好像变了许多我笑着看着我这傻弟弟那是变好还是变坏了嗯,嗯,这个我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就是更像一个处事不惊的人我都二十三了还不长大吗你在这等着我去买个早饭清晨路上湿漉漉的,空气中布满水珠,雾朦朦路上的能见度明显低了许多行车明显少了许多,环卫工人清扫着昨夜的残叶走在斑马线上嘣——刺耳的鸣笛声,刹车声,朦胧的雾色行人个个面露惊恐转为忧伤双眸闪出几丝刺眼的红光……温热的液体不断从我身体里缓缓流出耳朵模糊不清的嘶吼声姐 —— 姐双眼渐渐无力无尽的黑暗向我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