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一群废物!”
最前面的富二代不时的看向反光镜,焦急的脸色再也没有了之前的从容,他拿出了看家的本领,极力的提升车速。高原直接一个假意变向外加一个近弯漂移,直接超了过去!“什么!不可能!”
富二代满脸的狰狞,前面又是一个弯道,机会来了!富二代直接开到对向车道,来了一个小角度的漂移过弯,只要一过去,就肯定能超越宾利!好像哪里不对?为什么宾利不采用小角度过弯?正当富二代稍有察觉的时候,已经晚了,一辆小货车猛然出现在眼前!“卧槽!”
富二代将刹车踩到了底,极力的偏转方向!可是还是有些来不及了,车辆的左前方狠狠地撞到了小货车的左前轮,巨大的撞击力直接把小货车的车轮撞掉,小货车一歪,直接蹭到了旁边的山壁上。而富二代的赛车,则是急速的转着圈,朝着另一边的悬崖峭壁移去!“啊……啊!”
富二代和女友都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惊叫着,万一摔下去,那可真的是尸骨无存了!“啊!”
好在,车的后轮超出了公路,车辆就地悬空的停住了。富二代和女友对视一眼,双双小心翼翼的开门,下车,然后猛地跑了几步,离车子远远的瘫坐到了地上。一阵微风吹来。车辆底盘下方的砂石“沙沙”往下掉落着,突然!车子猛地一个仰头,直接栽了下去。“啊!”
两人一齐惊呼,过了会儿,才听到车子重重的碰撞声,然后则是距离的爆炸声,片刻,一股浓烟缓缓升起。两人都是冒着冷汗,万一刚才晚一步,那就是死人了!“亲爱的,我害怕~”女友浑身颤抖,坐着挪到了富二代的身边。富二代害怕过后则是狠狠的愤怒,这辆车跟着自己一整年,大大小小的修改换零件,耗尽了心血,就这样刚刚改造完毕,没开几次就报废了!心疼啊!心在滴血啊!“草!还不时因为你在车上太沉了!要不我怎么会输!”
富二代气急败坏,“啪!”
的一巴掌,女友愣愣的倒在地上,脸上瞬间就浮现了一个大大的掌印。高原这边赢得了比赛,还和没事人一样,进了市区,又规规矩矩的开车,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小莹你没事吧?”
蒋莹半天没出声了,高原关心的问道。“没事,呵呵,我怎么会有事呢。”
蒋莹好不容易,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哦,没事就好。”
片刻之后,宾利稳稳的停在了蒋莹家的楼下。“再见!”
蒋莹现在觉得头昏脑涨,多一个字都不想说了,就像赶紧回家趴床上缓一缓,刚才高原的漂移实在是太刺激了,晕的蒋莹到现在还有些反胃,缓不过神来。“好的,拜拜。”
高原没有在意,打开车锁,蒋莹来开车门,一下车差点摔倒,吓得她赶紧把住了车门。“呃!呃!”
凉风一吹过来,蒋莹立即感到了恶心,扶着车门想吐又吐不出什么来。高原一愣,然后明白了,分明是晕车啊,然后急忙下了车去另一边搀扶蒋莹。“小莹,你是不是怀孕了,我也没做什么啊!”
高原一脸的坏笑。“混蛋高原,净瞎说!我吃多了不行啊!哼!还不给我拿着包。”
蒋莹明白高原看出来了,但还是故作坚强的说道。高原憋着笑,从后座拿了登山包,然后把蒋莹送到了家门口。“好了,你回去吧!我这辈子不想再坐你的车了!”
蒋莹白了高原一眼,狠狠的说道。“还不是你强烈要求的?哈哈!”
高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着。“哼!人家都这样了,你还笑我!”
蒋莹嘟着小嘴,说不出的可爱,高原看了微微心动。“好了,你数十个数,马上就不难受了。”
高原也是有些不忍心,拿起蒋莹的两条小臂,将大拇指双双按到了她的内关穴上,稍稍的用了一些内力,加速了治疗的效果。“1,2,3……”当蒋莹数到6的时候,真的奇迹般的好了,头不晕了,也没有反胃的感觉了。“哼!算你有点良心。”
蒋莹这才态度缓和了一些,没有回家,而是把高原送到了电梯口。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岛国,最好的东都医院里。宫本健次在诊室里疯狂的砸着东西,他口眼歪斜,本来淫邪的笑容似乎更加严重了,整个五官现在变得更为扭曲了!“庸医!都他么的是庸医!都是一群不学无术的混蛋!”
门口一群医生惊恐的看着里面发狂的宫本健次,谁也不敢过去。“医生们,对不起了,请你们体谅一个病人痛苦的心情,造成的损失我们宫本家肯定全额赔偿!”
医生旁边的宫本松雄很有礼貌的说道。这里是岛国最高水平的医院,宫本松雄也不想得罪里面的任何一个人,说不定自己哪天就来了。“巴嘎!高原你个混蛋,我肯定要拨你的皮,抽你的筋!”
宫本健次咬牙切齿的喊着,一边继续打砸,嘴角的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在衣襟上,片刻间诊室里早已是面目全非了。电话响了,屋外的宫本松雄赶紧恭谨的接了起来。“嗨,议员先生,有什么好消息了吗?太好了!犬子有救了!什么!1000亿岛元!治!当然要治!好,好,谢谢,我们马上就过去。”
挂了电话,宫本松雄的脸上微微的抽搐着,这次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不仅丰口汽车损失重大,而且给宫本健次治疗居然要花这么多钱!随后宫本松雄带着儿子,去到了岛国一位隐居的阴阳师府上,肉疼的转了钱款之后,宫本健次才恢复了正常。“爸爸!请你让我去华国,我要立即废了高原那个混蛋!我要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宫本健次抚摸着自己变为正常的面孔,恶狠狠的说道。“当然,我也不会放过他,只是现在太早了,我们需要做些准备……”宫本松雄阴冷冷的说着,眯着眼睛,又在谋划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