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见垚帝流下了两行泪水一时间也是愣住了,这天地间估计也就只有夏无心能够让垚帝这般担心了,就是当初先帝驾崩垚帝也是未流下一滴眼泪。皇后拿出手帕替垚帝擦去脸上的泪水说道“陛下不必如此,这天下在陛下手中也是变得越来越好,黎民百姓的生活也是越来越完善,陛下对于子尧也甚是上心,这一切不仅臣妾就是那些朝中大臣也是可以看得出来的,所以陛下不必如此自责。”
皇后说完后,垚帝叹了一口气说“好了,月儿你先回你的寒月宫吧!朕想一个人安静一会。”
听完垚帝的话皇后柔声道“那臣妾便先回寝宫了,陛下好好歇息,莫要再动了怒气!”
说完后皇后对着垚帝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整个龙羽殿此事只有垚帝一人,垚帝从一旁拿出一个玉佩喃喃的说道“子尧啊,你为何就不能讲这些事交于我这个兄长来做呢?你这般行事你可知会闯下多大的祸事?”
说完垚帝叹了一口气便把玉佩放到了一旁闭上眼睛睡觉了。“将军,如今我军已经攻破水皇朝四成的城池领地!”
叶行修走进夏无心的营帐内说道,夏无心见叶行修进来后便放下了手中的玉笛,听见叶行修的话后夏无心缓缓的说道“不急,慢慢来,毕竟水皇朝有着天人皇朝在后面支持,在一些特殊情况下天人皇朝一定会对水皇朝伸出援手,所以在与水皇朝的大军打的时候注意观察战场情况,若有变故及时通知所有将士撤离!”
说完后夏无心看向叶行修,叶行修听完夏无心的话对着夏无心行了一礼后便退了下去。等叶行修走后夏无心拿起玉笛喃喃道“蕊蕊,对不起,我可能要毁约了,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太过于危险,可能连我自己都会死,所以等回帝都之后……唉!”
此刻夏无心心中的无奈也只有夏无心懂得,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如此喜爱的小女子,都已经完婚了,可还是不得不离开她。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夏无心对秦沐的想念也越来越强烈,可夏无心知道即便现在打完仗回到帝都自己也不能去见秦沐,因为这样会给秦沐带来无尽的危险。此时的秦沐坐在琦武侯府的一听庭院内看着院内湖中,秦沐吃着手边的甜食感觉索然无味便问站在后方的家仆说道“今日的甜食为何这般无味?”
谁知那名家仆却说“启禀夫人,之前您吃的都是侯爷走前制好留在府中留给夫人食用的,而今日是奴婢按照吩咐去夫人之前常去的那家甜食铺子中买回来的。”
秦沐一听这话顿时感觉有些难过,秦沐平复了气息后又问道“将军离去至今应该正好五个月了吧?”
“回夫人,将军离去确实已有五个月了。”
,秦沐喃喃道“都五个月了,一封书信都不写,难道是出什么意外了?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想到这秦沐对着那名家仆问道“最近朝中可有将军的消息?”
听到秦沐问这个那名家仆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一句话,秦沐对着那名家仆疑问道“你为何不说话,可是有是难言之隐?”
,那名家仆对着秦沐说道“奴婢不敢说,前些日子曾有人带着将军命令,让奴婢不得与夫人提及任何关于将军的事。”
秦沐一听这话顿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于是秦沐对着那名家仆说道“没事,你说!若是将军怪罪你到时候我替你辩解!”
。那名家仆见秦沐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也不敢不说了,于是那名家仆对着秦沐说道“朝中关于将军的事还挺多的,刚开始朝中便传出将军抵达蓝城就出千万大军,而后又因为查的其父夏军坑杀其母洛氏后手刃了亲父,此事早已闹的帝都内人尽皆知的了,只是夫人整日不出府所以不得而知,而且之前秦家长辈想要来府上告知夫人此事,可是被将军派来的人打发走了,还有就是将军带领大军攻破水皇朝六成的城池领地,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得胜过来!”
秦沐听完家仆的话久久缓不过神来。秦沐就一直在那坐了半个时辰才缓过了声,缓过神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子尧手刃亲父,此事是真的吗?”
,那名家仆很肯定的说道“此事已经得到证实!”
听着家仆的话秦沐又问“手刃亲父当何罪名?”
,那名家仆想了想说道“手刃亲父为嗜亲之罪,当死罪,会被五马分尸!”
听到这话秦沐一下子就昏死过去了,幸亏那名家仆反应及时抓住了秦沐,那名家仆发现秦沐昏死过去后连忙大叫“来人啊!来人啊!夫人晕倒了!”
很快就来了很多人将秦沐扶回了屋内,家仆找来医师为秦沐号脉看病,过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后,那名医生缓缓的说道“贵夫人这是气急攻心了,我写个配方,你照着这个配方上去抓几服药,每日服用三次,服用三日即可,在这期间莫要让贵夫人再动了火气!”
说着那名医师便写好了配方,跟着秦沐嫁过来的仆人红莲拿过配方看了看便吩咐下人去抓药了,那名医师见没什么事便拿了报酬走了。与此同时在前线征战的夏无心收到叶行修传来的战报说他在云水城被困,希望夏无心及时派遣大军前去救援,夏无心收到后一刻都没有耽误便起身走出营帐对着那些黑甲军将士们喊道“集合!整顿片刻,准备前往云水城救援叶行修副统领!”
说完夏无心便转身走进了营帐,夏无心将自己的武器都擦拭了一边后又走出了营帐,而这一次走出营帐时,营帐外已经站着排列整齐是黑甲军将士们,夏无心对着面前的黑甲军将士们喊道“上马!随我去救援!”
说着夏无心便终身一跃坐在了战马的背上。夏无心带着身后的黑甲军朝着叶行修被困的云水城极速前进,没过多久夏无心便来到了云水城外的一出偏僻的山坡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