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秦沐突然就哭了起来,见此红莲就要上去叫醒秦沐,而就在红莲要上前时被不知何时到来的秦母拦住了,秦母小声的对着红莲说道“嘘!你带着这些人先下去!蕊蕊这边有我。”
说着秦母便走向了秦沐的床榻边上坐了下来,红莲见此也只好叫着其他在旁守着的仆人叫走。秦母轻轻的拍着秦沐的小手小声的说道“蕊蕊,娘亲来了,别害怕……”说着秦母的眼泪就流了下来“蕊蕊乖,快睡吧,娘亲就在这陪着你!”
令人没想到的是,在秦母的这一番操作下,秦沐竟然真的不哭了,秦母见此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就会把秦沐吵醒,秦母见秦沐睡熟了后便起身离开了。走出秦沐的屋内后秦母轻轻的将房门带上,而就在这时,一直在外看着的秦海军说道“蕊蕊还是如同小时候那般,不管她有多害怕有多委屈,只要见到夫人便会变得很安稳,也只有夫人才会让蕊蕊有如此这般的安全感!”
秦母听到秦海军这番话顿时就瞪了他一眼,秦母低声的说道“你那么大声干嘛!蕊蕊在休息!你若是将蕊蕊吵醒我跟你没完!”
秦海军见此缩了缩脑袋对着秦母尴尬的笑了笑,秦母见秦海军这般也就没再说什么,两人就坐在秦沐院中的那个亭子中等着秦沐醒来,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可秦沐却还未醒来,秦海军见此便对着秦母说道“夫人,咱们先回去吧!接蕊蕊回去也不急这一时,等明日蕊蕊醒来后咱们再来接蕊蕊便是了!”
秦母见此也只好妥协,可秦母还是放心不下便朝着秦沐的房间走去并且与秦海军说道“我去看看蕊蕊,看两眼便回去!”
见此,秦海军也不好阻拦。秦母走到门前轻轻的将房门推开,映入眼帘的是秦沐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见此秦母上去摸了摸秦沐的小手小声的说道“蕊蕊,娘亲明日再来接你回家!”
说着秦母在秦沐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便离开了。而夏无心这边则是一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叶行修端了一碗药来到夏无心的塌边说道“王爷,快将此药喝了,今日那名医师所说的您也听见了,喝了对您的身体有好处!”
“嗯!”
说罢,夏无心坐起来伸手端起叶行修手中的药喝了起来,一碗药就这么被夏无心两三口喝完了,喝完后夏无心将碗递给了叶行修,叶行修接过碗说道“王爷,一个时辰前林公公传圣上口谕,圣上问您何时去见将云阳侯府的财务等拿走?”
“此等小事也要问我?你明日随便叫写黑甲军去将东西搬来就是,以后这些琐事你自行决定就行,不必什么事都来问本王!”
“属下明白!”
说着叶行修便拿着碗退下去了。夏无心看向一旁的玉笛,突然想起来什么,拿起玉笛吹起了罗刹曲,没过多久墨寒便来到了夏无心的塌旁跪下说道“主公!”
夏无心见墨寒到了后说道“秦沐近来可好?”
墨寒听到夏无心的话后有些不知怎么说,夏无心见墨寒一直支支吾吾的不说话便说“有什么事都说出来就是,本王不会怪罪你!”
墨寒见夏无心都这么说了也只好说道“属下听守在主母身边的人说主母昨日昏迷了一日,今日中午醒来后直到秦夫人来后才喝了点稀粥,就在之前还做梦哭了也是秦夫人去安抚的。”
夏无心听完墨寒的话后叹了一口气,夏无心对着墨寒问道“墨寒,你跟在本王身边也有八年了吧!”
“是的!”
“你说本王这么做有错吗?本王也不想这么做!可是越是调查本王就越觉得事情的危险性,本王也是怕她会因此性命受到威胁,若是本王报了仇却失去了他本王绝对这仇不如不报!”
墨寒见此也不好说什么,但是墨寒知道夏无心此时需要一个他信得过的人听着他倾述自己的心事,夏无心顿了顿又说道“本王将夏白留在了她的身旁,等夏白可以进食生肉的时候记得偷偷的给它喂些羽鹿肉和百年雪莲,希望这个小家伙可以保护好她!还有!记得在秦沐身边加派人手,必须保护她的周全,如若她性命受到一点威胁,本王唯你是问!听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
墨寒听到夏无心的命令后全都一一记住了,只要是夏无心所说的话墨寒都会记住,夏无心见此便让墨寒退了下去,随后夏无心便躺了下去,可能是因为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的原因,夏无心很快就睡着了。次日一早夏无心便穿着垚帝赐给他打黑袍三爪蟒袍去上朝了,路上的人看到夏无心没一个敢对夏无心无理的,可以说夏无心此刻的地位只比韩王低了一等,韩王是二等王,身穿青色四爪蟒袍,但是夏无心却有特权。很快夏无心便在龙阳殿内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去,夏无心坐下后没过多久就听林公公大喊道“皇上驾到!”
众大臣见此都对着垚帝行跪拜之礼,唯独夏无心站起身对着垚帝行军礼,一时间只听殿内的大臣们一同喊道“陛下万岁!”
,等垚帝坐在龙椅上,垚帝对着面前的那些大臣说道“重爱卿平身!”
“谢陛下!”
说完,这些大臣就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了,垚帝见这些大臣都回到自己的位置后便说道“众爱卿有奏上奏,无奏那就退朝!”
夏无心听着垚帝这话顿时眉头一挑,夏无心上朝这么多次第一次听到垚帝说出这句话,显然垚帝是有些想要摆烂的意思了。可垚帝的话说完后一名将军走了出来说道“陛下,臣认为陛下选定的那个交国使不太可靠!当年臣就派遣过他去云界交涉,可谁曾想他前去不但没调谐,反而去挑选云界界主,如若不是因为杀交国使会遭到各方势力的打压,臣估计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这句话一说完垚帝当时就懵了,因为这个人是兵部尚书向他举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