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家?”
一听这两字,景牧抖一下。“他们这次也对这个感兴趣?”
“怎么,你们家主没跟你说吗?”
云西楼将资料往桌上一扔。“你们两家这么好的关系,我想不能让你们为难啊,所以……”景牧脑子也转的快。“那行,我回去再和家主汇报下,然后再与你联系?你看行吗?”
云西楼没答话,他今天会来这一趟,是因景家有他要的东西,但是现在来了之后,他又有了别的想法。他没吱声,但是将刚才景牧倒的酒给喝了。“云爷,我们两家都合作这么多次了,你这可不能不顾及我们景家啊。”
景牧看到云西楼将酒给喝了,又给他倒满,然后接着继续说道。“再说,你就是不看在景家的面子上,也应该看在景三的面子上啊。”
这个时候,叶文雨和乔琪扔了衣服又被人推了进来。两人换了身超性感的衣服,但也是比刚才那样好,只是脸上脖子上,刚才因为挣扎,也都挂了彩。看起来可怜惜惜的。“其实……”云西楼看着景牧,笑道。“我觉得今天景家换谁来,面子都比你大。”
景牧听了这话就是一愣。“我就是看在景三的面子上,跟你景牧有什么关系?跟你景家有什么关系?景三姓景,那是因为他妈妈姓景,跟景牧跟你景家没有任何关系,懂吗?”
云西楼的声线一压,肃杀冷冽。景牧不知道自己怎么一句话就得罪了云西楼。然后又听到云西楼嗤笑了一声。“你不懂,为什么我每次来见你,几乎不带景三吗?景爷啊,你的自知之明呢?”
景牧脸色一变,却也不敢翻脸,只好陪笑道。“是,是我混蛋,不然景三也不至于吃了那么多苦,可是……他怎么说也是……”叶二一脚踢在桌上,酒瓶摔地上,‘啪’的一声,吓的一跳。然后叶二就笑。“不好意思,这脚他一下子没忍住,不是故意的,景爷不会为了瓶酒跟我计较吧?”
云西楼也跟着笑。“计较,就赔。”
景牧当然是说不计较。“云爷,你这说笑了,别说这一瓶酒了,就是你今天把这全砸了,也没什么,只要你高兴。”
然后又让人重新上了好几瓶酒。“云爷,应家与我景家关系不浅,这次应该是什么误会,我回去后一定处理好,而且你也知道我们景家这次的诚意,不然不会跟你的人谈了那么久。”
景牧将酒给云西楼满上。又给云西楼点烟。云西楼觉得抛开其他的不说,这个人不要脸的程度真的不一般。和儿子兄弟辈的人,也舍得面子敢这样弯腰。可能这种人,天生的没有脊梁骨!看到云西楼对着自己意味不明的笑,景牧觉得有点背后发寒,他有些不解的看着云西楼。云西楼却回了他一句。“我是在想,你若是死了,烧成灰,你的那堆灰一定是比别人轻的……”景牧一下子没能理解这句话,半响过来终于反应过来了,这人在骂他骨头轻呢。可是他也不能发火啊!现在要是他把这事给扰黄了,景幽幽得要了他的命,他好不容易才爬到现在这个位置,说什么也不能没了,所以他忍。“云爷,这两姑娘我让人给送过来了,你要是有兴趣……”景牧不能生气,就只好转移话题。他以为云西楼帮这两姑娘是因为看上她们了,云西楼听后,瞟了他一眼。这人的脑子果然……有问题。此时的云西楼已经四五杯酒下肚,他倚在沙发靠背上,伸手松了松衬衫的领口,全然没了平日的清冷楚欲,狭长的眉眼微阖,他将手中燃一半的烟按在另一手中的酒杯中。然后放在桌上。他挑眉笑道。“我家的那个小姑娘,你见过吧?”
景牧不解,的确是见过,而且漂亮的不像话,最近只要是和云西楼有关的消息,几乎都和这个姑娘有关系。“见过。”
景牧回答的老实。“她漂亮吗?”
云西楼这模样,活像是在得瑟自己家的媳妇。景牧点头,何止是漂亮,凡是个用身体思考的男人都会喜欢的。反正他就很喜欢,但是他……很理智,不应该碰的女人,他绝对不会碰的。但是他不喜欢的女人,只要为了利益,他也不在乎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又是长什么模样,他都能让她们误以为他对她们情根深种。“你觉得这两个有我的小姑娘漂亮吗?”
云西楼这话一说,景牧就懂了。是没看上这两个。叶文雨和乔琪两人也是一惊,以为得救了,以为云西楼会看在容灵月的面子上会救她们的,可是她现在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没有认出她们两,还是单纯的因为她们骂过他就不救了?但也不敢向他呼救,仔细一想她们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什么交流。所以她们两只能期待着云西楼良心发现,能救救她们。云西楼看了一眼她们两,想着的却是自家的小姑娘,如果是她,她这会可能已经把这些人打趴下,还顺便做些过分的事情。看看,这就是她们与他的小姑娘的不同之处。所以,谁能比的过他小姑娘!“还记得上次在旧池台的事情吧?”
云西楼抚了一下额头。“你们安排的那几个小姑娘,差点坐到我腿上,结果被我家小姑娘看到了,你知道结果吗……”景牧摇头。他怎么感觉这个人在给他喂狗粮?又得瑟又在炫耀的样子。“你们吵架了?这小姑娘也太不懂事了……男人难免要在外面交流应付的吗,只要记得回家就好了啊。”
景牧自以为自己站在男人的立场帮云西楼说话。云西楼却啧了一声,叹了口气。“她那次差点要了我的命,所以以后别往我身边推女人……我不喜欢,最重要的是她不喜欢。”
然后云西楼站起来,将外套穿了起来。“云爷这就要走?”
这才多一会啊,景牧出言挽留。“嗯,知道我今天干嘛要来这么早?你当我这么闲的吗?”
云西楼活动了一下拳头。“为……什么?”
景牧觉得他在期待着自己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