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哭呢。萧羽乔边哭，边跑到我跟前抱住了我的大腿。“妈妈，羽儿和那个叔叔道过谦了！能不能让父君不要罚我？”

顾临渊说话字句少，确实没有把这一段说清楚。我看羽儿这么怕他父君，摸了摸他的头，给萧容予使了个眼色。混世魔王也会被吓哭，可见萧容予平时对他有多严厉！萧容予会了意，将人拎到自己怀里。虽然还是板着脸，但语气不算很冷：“哭什么，我可没说要罚你。”

羽儿一听，当即擦掉了眼泪。沾着眼泪的小手勾住了萧容予的脖子：“谢谢父君！”

“下不为例。”

“好！”

看他们父子二人的关系有所缓和，我也松了口气。我对一旁的顾临渊说：“这件事情不怪你，我们这段时间多有不便。羽儿又生性调皮，你多加管教就是。”

“是。”

叮嘱好顾临渊之后，我让他先退下。因为刚才的小插曲，还没来得及问萧羽乔今天来干嘛。现在得空，我便问了他。萧羽乔动作利索地从萧容予身上爬下来。他得意地昂起小脑袋：“妈妈，父君，羽儿在舅舅的悉心指导下，已经学成鬼影步啦！”

闻言我和萧容予皆是一惊。鬼影步是魔界的身法。在身法里算是比较难学的一类，招式繁多。且对修炼者魔力功底和悟性的要求也是极高的，否则就只能停留在表面，难以融会贯通。想当年，我花了快十年才把这玩意学得炉火纯青。我好奇羽儿说的学成是指到了哪一步。于是我问：“羽儿，不如两手给我们看看？”

羽儿拍了拍胸脯：“好呀！今天羽儿来，就是想请妈妈和父君检验羽儿的成果的。”

看他这架势，我严重怀疑也是和桑晋学的。萧容予也是很给面子，和我一起起身，跟着羽儿到了外面的空地上。许是第一次在“关公面前舞大刀”，小家伙表现得有点紧张。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开始运转灵力。羽儿脚下的地面腾起浓郁的金光。随着萧容予手上猝不及防扔出去一只飞镖，小小的身躯“咻”地一声，绕着后面的松树转了好几十圈。不过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再次落到了我们跟前。此时飞镖刚好扎入了树干，抖落下两片树叶。萧容予加大了难度，和他过了几招。羽儿基本上也都能应付。虽然相较于他爹来说，还是差了点。但他年纪还小，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学成。已经比我们二人当年要厉害许多了。比试结束，萧容予牵着羽儿向我走来的时候。我才真的感受到什么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从羽儿身上，我似乎看到了魔界的未来。羽儿松开萧容予的手要我抱他。我蹲下来揉了揉他的头发。“妈妈，我还要学好多，以后可以好好保护妈妈！”

看着羽儿小小年纪就已经这么懂事，我心里一暖：“好，羽儿是个小天才，没有什么能难倒羽儿！”

“嗯嗯！那妈妈可不可以奖励我一下啊？”

合着之前是讨我欢心？我愣了片刻，把人从怀里扯了出来。捧着他的小脑袋瓜让他和我对视：“羽儿要什么奖励？”

“殷叔叔说人界有好多好玩的，我想在人间玩几天再回去……”羽儿噘着小嘴在我面前撒娇，我突然有些不忍心拒绝。不过萧容予就没我这么心软了，就事论事道：“我们可没时间照顾你。”

羽儿却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不用妈妈和父君担心，顾叔叔会照顾好我的！”

“这……”我犹豫地看了看萧容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