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屋内的火塘前,巴娅正在用热气腾腾的水洗澡,想通过滚烫的热水,来治疗感冒。 见到洗澡的巴娅,库尔曼血液一下子涌上了脑门,开始变得亢奋起来,再也无法自抑。 库尔曼不顾一切地踹开芦苇门,然后迅速关上,向巴娅冲了上去。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巴娅吓了一跳,当库尔曼如狼似虎地,向她扑上来时,她竟傻了眼,一时手足无措。 当库尔曼紧紧地抱住她,巴娅开始还挣扎了几下,接着便闭上了眼睛。 当激情像潮水一样消退时,两人才发现闯下了大祸。 库尔曼穿上衣服后,一边开始向外逃跑,一边忙不迭地说:“巴娅,真是对不起,我不知道刚才在干啥!”
此时,巴娅也从幸福的炫晕中,回到了现实,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开始落泪,觉得对不起嫂子。 幸好,两个人的事情,没有任何人看见,暂时还没有出现问题。 不过,自那以后,巴娅见了亲如姐妹的嫂子,总是充满了内疚,为了这个,她又与库尔曼保持距离了。 而库尔曼呢,由于上次的冲动,伤害了巴娅以后,也感到非常内疚,见巴娅刻意与他保持距离,也更加自责了。 冲动的惩罚,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当库尔曼的妻子,肚子越来越大了,库尔曼的妈妈总是吩咐巴娅,让她陪着嫂子多散步,从而加强孕妇的活动量。 一天早上,当两人走到小海子边,欣赏着堤岸上粉色的罗布麻花时,巴娅开始干呕起来,嫂子当时没在意,而巴娅却意识到了不妙,只是不便声张而已。 晚上,巴娅躺在床上,一直默默地流着眼,怎么也睡不着,因为她知道,自己怀孕了。 对于传统的罗布人来说,他们对待非正常的男女关系,尤其是对待女人未婚先孕方面,处罚是相当严厉的,男的往往被罚去干重活,女的则会遭人唾弃,基本上是没有男人要了。 接连两三天,嫂子发现巴娅都在干呕,才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嫂子毕竟温柔贤淑,虽然有些着急,也不好明问,便耐着性子,一直追问巴娅,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巴娅考虑了两个晚上,只得将自己与库尔曼之间的事情,告诉了嫂子,并请求嫂子原谅,是自己干了对不起嫂子的事情。 嫂子听完后,非但没有责怪巴娅,反而觉得是库尔曼闯进屋子里,将还是黄花闺女的巴娅糟踏了,她自己也是女人,所以认为巴娅才是受害者。 库尔曼的妻子,对于丈夫的行为,感到非常愤怒,认为他在自己的怀孕期间,干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她想到这里,脸色开始发白,呼吸急促起来。 这一气之下,便打动了胎气,库尔曼的妻子,在家人毫无准备的前提下,便在堤岸边,提前分娩了。 当巴娅惊慌无措地叫来库尔曼的妈妈,孩子已经生下来了,是一个男孩,正卖力地啼哭着,产妇大量的血,则染红了裤子和沙地。 由于来不及熏烟,成群结队的蚊子和苍蝇,已经在未剪的脐带上吸血了。 就这样,因为天气很热,加上卫生条件太差,脐带受到了感染,两天以后,库尔曼的妻子和孩子,都相继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