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见你,就看上你了。我今日欲白嫖于你,你可答应?”
老鸨子抛了一个媚眼对陈长风道:“既然陈公子看得上我这半老徐娘,奴家依你就是,听说陈公子大婚之初与燕王大战七日不退,奴家早想领教。”
就在这时,李秀宁带着三百亲卫和五百左翊卫打马而来。众人除了陈长风之外连忙下跪,口呼:“参见燕王,燕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老鸨子跪在地上,心中流泪:“又来了,又来了……燕王还让不让春月楼做生意了!”
左翊卫一个校尉大声道:“左翊卫维持治安,闲杂人等退避。”
老鸨子急忙磕头道:“燕王,使不得,使不得啊。”
李秀宁冷笑:“孤听说有人欲白嫖,特来为你等苦命人出头。”
老鸨子一听李秀宁将矛头对准了自己,她如何受得住李秀宁的王威。吓得以头抢地,磕头如捣蒜,不一会已额头见血。陈长风见了大吼道:“李秀宁你欺人太甚,老子忍你很久了!你仗着燕王的权势欺负媚娘一个老鸨子算什么本事,你有种就谋杀亲夫,把老子砍了!”
李秀宁大怒:“你背着老娘上青楼,你还有理了!”
老鸨子听陈长风为她出头,感动得热泪盈眶,抽泣着说道:“呜呜呜~有大将军为奴家出头,奴家就是死也值了。嘤嘤嘤~还请大将军莫要为了奴家,惹了燕王嫌恶。”
陈长风对老鸨子柔声道:“媚娘,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从见你第一眼开始,就对你念念不忘。”
“我今天就算被那母老虎砍了,也要把你养在外室。非是我不把你接进陈府,你也知道那母老虎善妒,你要是进了陈府,怕是不出三天就要被那母老虎整死。”
陈长风含情脉脉的看着老鸨子:“媚娘,你愿意跟我走吗?”
老鸨子不知陈长风和李秀宁是在演戏,以为陈长风真的对她有意,大哭着说道:“媚娘一个老鸨子何德何能,能得大将军一片真心。既然大将军不嫌弃媚娘,媚娘跟你走就是。”
“实不相瞒,媚娘第一次见了大将军后,也是心跳加速。媚娘不怕大将军嫌弃,想媚娘在风月场多年,见过多少男人,却无一人有大将军风采。在对女儿家的吸引上,秦王都稍逊大将军三分。”
“哈哈哈,说得好!我这就让人去找裴寂给你赎身。”
陈长风大笑道。“大将军威名赫赫,何惧那裴寂老儿。老娘这些年也给那老儿赚了不少钱,老娘现在走了也不亏欠那老儿什么。”
胡媚娘有了陈长风,连当朝宰相也不放在眼里了。陈长风道:“不可,我要让媚娘你走得堂堂正正。”
转头对李秀宁道:“拿钱去找裴寂赎身。”
李秀宁大骂:“负心汉你欺人太甚!我这就去找你老子告状,让你老子收拾你。”
陈长风顶嘴道:“老子为你做了那么多事,还不能养个外室了。”
“媚娘,我们走!”
白月儿这时追上来道:“大将军,你把奴家也带走吧。”
陈长风转头怒骂:“你也配!”
李秀宁虽是配合陈长风演戏,但也憋了一肚子火。正愁找不到人撒气,就见白月儿跳了出来。当下便道:“白月儿擅闯左翊卫禁地,给孤打她十鞭子,以示惩戒!”
官字两张口,白月儿此时出了春月楼,到了大街上,那就是左翊卫的地盘。左翊卫大将军说大街是禁地,那就是禁地!白月儿被吕胜男一鞭子抽得皮开肉绽。大哭着骂道:“陈长风你这薄幸郎,不得好死!”
“胡媚娘你跟着那负心汉,是没有好下场的。”
老鸨子回头骂道:“白月儿,老娘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要你这小浪蹄子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