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隐隐的有些失落……凌司夜两只手抓着她的肩膀，俯身看着她，他的神情无比的认真，“暖暖，我来找你，不是让你跟我交代后事。你相信我，有我在，我不会允许你和孩子们有任何的问题。”

“我相信你。”

温暖看着他的眸子，仿佛着魔了一般，下意识的就说道。凌司夜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将她拥在怀中，自己坐下的同时也顺势让她以一种很舒服的姿势坐在了他的腿上，“你不想知道我和查理之间的事情吗？”

温暖点了点头，人类的好奇心根本不允许她不想知道，更何况对方还是她在意的人。凌司夜笑了一下，说道：“你以前也在哈斯大学学习，听说查理还做过几天你的导师？”

“嗯。”

温暖点点头之后耐心的听着凌司夜继续往下说。“那你应该知道查理曾经带过的除了你之外的唯一一个学生。”

凌司夜这句话出口，温暖立即就反应了过来，有些惊诧地看着凌司夜的眼睛道：“是你？”

凌司夜点点头，“传闻中他的那个学生的确是我，但事实上，我并不是他的学生，我跟他准确的说应该是搭档。”

温暖的震惊已经引发了瞳孔地震，但是她没有打断凌司夜的话，而是继续安静地听他说。“当时我在哈斯读大学的时候，很欣赏他在科研上面的天才，而我当时做的一个研究项目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找到我要加入我的项目，出于对他的欣赏，我十分欣喜。”

“后来，我们也取得了成功，那个项目就是那间实验室。那间实验室是阁楼的一间暗室，但是从整幢建筑的外形来看却一点也看不出那间暗室的存在，这是因为我当初建造这间实验室的时候研发了一种新型材料，这种材料只要接触到光，哪怕是极其微弱的一点点光都会变成完全透明而隐形。”

此时，一边听凌司夜说着，一边温暖的脑中没有片刻停止思考，如果凌司夜能够得到查理的赏识，再加上他刚才说的研发出的建造实验室的新材料，还有查理对他的称呼——零！所以，她基本已经确定，凌司夜就是那个她追寻了整整三年的神秘零号！这个判断让她的心跳瞬间加速，有一种说不出的狂喜和激动几乎要抑制不住，但为了不打断凌司夜，她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在完成实验室的建筑之后，我们一起研发了实验室里的大部分设备，其中就包括那一套自毁程序。其实我当时已经发现查理是反社会人格，他的行为模式十分偏激。但是那时候我并不在意这些，反而觉得跟他合作十分愉快，在研发方面我们可以说是知音。”

温暖能够理解这种感觉，像他们这样的人从小都很孤独，难得能够遇到跟得上自己的脚步，能够明白自己的人，自然会格外的珍惜。“而且那时候我对科技研发也十分狂热，以至于只能看到查理在研发上面的天才，而忽视了其他。”

“我当时完全没想到查理会对我产生那种想法，甚至在被我拒绝后，竟然不惜想要运用科技来改变我。”

凌司夜说道这里的时候声音低沉了很多。温暖却听得有些懵，忍不住问道：“什么想法？”

凌司夜脸上满满地都是尴尬，迟疑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嗫嚅着开口道：“就是……是那种想法……”“哪种？”

温暖一脸纯真的疑问看着凌司夜。凌司夜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查理的性取向是男！”

他这句话一出口，温暖瞬间恍然大悟，“他强迫你啊？”

凌司夜突然有些后悔跟温暖交代这件事情了，他怎么就忘了，温暖这二十五年的人生也都在学习和研究，对这些方面迟钝得很。但是既然已经说了，他也只能耐着性子继续说道：“他没有强迫我，只是在被我拒绝，知道我的性取向跟他不一样之后，他研发了一个仪器，据说可以利用磁场改变人的思维从未达到改变人性取向的目的。”

“他约我见面，说跟我道歉，我想着合作多年，去见了，并且没有防备，结果被他弄晕之后带回实验室想要对我用仪器。”

凌司夜一口气快速地说道。温暖也不再提问，她再迟钝也知道这种事情对凌司夜来说就是绝对的黑历史，他现在能告诉她都一定是做了大量的心理建设，她要是再追问个不停，就真的是故意让他难堪了。“但是因为我在和他一起建设实验室的时候，也经常会突然兴起给实验室加一些别的功能，虽然都是一些小功能，但是却很实用。我利用实验室的声控功能操控了一个机器人救了我，那次之后，我和他彻底分道扬镳。”

“而我也因为一些别的原因没再继续做科学研究。”

温暖听完之后，内心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复杂感觉。以前一直是凌司夜追着她后面跑，以至于她一直没觉得凌司夜有多么出众，能让李菲儿、苏溪甚至是黄妙那些女孩子趋之若鹜。可现在她似乎能够理解了，毕竟她作为凌司夜的女朋友和凌司夜的孩子的妈妈，现在她的情敌不仅仅是有女人还有男人，这……不过现在她更关心另一个问题，“你是不是零号？”

虽然她心中基本上已经有了判断，但还是想要听到凌司夜亲口证实。“是。”

凌司夜毫不犹豫地承认。温暖脸上瞬间忍不住的绽放了笑容，甚至她第一次忍不住两只手捏住了凌司夜的脸，声音中是止不住的兴奋的说道：“你居然真的是零！真的……太让我意外，太惊喜了，我……”温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词汇量储备居然这么差，这种情况下她竟然想不到任何词汇来表达她内心的激动和喜悦。凌司夜感受着温暖捏着自己脸的柔软小手，心中也是说不出的愉悦。“我没想到你居然是真的……”温暖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甚至说的时候手还用力地捏了捏凌司夜的脸，仿佛在验证他究竟是不是一个真人一般。凌司夜看着她宠溺地笑着，任由她揉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