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曜栋刚刚打了几个电话出去。”

其中一个调查员说道。

　　“打给谁?”陆志廉随口问。

　　“号码帮HAPPY，新洪泰韦吉祥，还有几个疑似社团中人。”

调查员道。

　　“哦，说了些什么？”

陆志廉眉头一挑，饶有兴趣地问道。

　　“很不客气地要求这些人调查赵国民有没有在道上出暗花！”

这个调查员说道，末了他还补充了一句，“他说话的语气，就像对家里的狗也一样不客气。”

　　“哈哈……”陆志廉听了忍不住轻笑一声，他道，“你第一天认识凌曜栋啊？调查了他那么久，对他还不了解吗？”

　　“就是因为了解，才觉得他可怕啊，陆sir！”

另一个调查员接过话头，道，“那些在道上有名的大哥，平时都是拽得跟二五八万的，在凌曜栋面前，就像一条哈巴狗那么老实。”

　　“如果说以前凌曜栋有一层警皮，还能理解一下！现在凌曜栋都被停职了这么久，这些人还这么怕他！只能说这家伙是真恶啊！”

　　这个调查员感叹道，“真想知道凌曜栋是怎么驯服这些社团大哥的？”

　　“那还不简单！你看看凌曜栋是怎么起来的？手里头有多少条人命？这家伙都快成了警队心理辅导的VIP了！你就知道这些大哥为什么这么听话了！”

陆志廉笑着说道。

　　两个调查员苦笑着摇头。

　　陆志廉拍了其中一个调查员的肩膀，道，“好好干活吧。”

　　“这点情况，是定不了他的罪名的！”

　　“陆sir，你认为他有罪？”

在陆志廉左边的调查员问出了心中的问题。

　　“我倒是想他无罪！”

陆志廉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不过我也知道，凌曜栋跟这些社团人士牵扯这么深，肯定也没有那么干净了。”

　　“我也希望他很干净，香港需要这么一位对罪犯有威慑力的警察！光靠一个超级警察可不行！”

陆志廉意有所指，“正如香港需要我们廉政公署的监督，来替他们排毒！”

　　他顿了一下，又道，“我们是香港的最后一道防火线！所以我们要站好这一道岗！凌曜栋不错，但必要的调查，还是得进行的！”

　　“是不是政治迫害我们不管，我们要坚守我们的职责！”

　　“其实不仅仅是我们廉政公署在调查他，警队的内务部也在暗地里调查他。”

　　陆志廉说完，其他两个调查员都沉默了。

　　他摇摇头，没再多说，而是道，“吃东西吧，吃完就干活吧。”

　　“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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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凌曜栋早就知道廉政公署和警队内务部的人在暗地里调查自己。

　　他早在系统地图里面发现他们了。

　　不过他也没有声张。

　　他可以轻松干掉对方而不露任何痕迹，但不能阻止对方源源不断地派人过来监控他，调查他。

　　所以他只能暂时忍着，忍到不需要再忍的时候。

　　当然。

　　因为有这些调查人员存在，凌曜栋做事也更加滴水不露了，展露在他们面前的，都是一些超出常规，但又算不上违法犯罪的行为。

　　比如说，让那些社团大哥给自己打探消息。

　　凌曜栋本以为，在号码帮混的有声有色的HAPPY，会先调查出情况。

　　要不就是当过杀手经理人的冯刚会收到风声。

　　但没想到，这次，最先给他提供情报的，是韦吉祥这个曾经的老四九。

　　“不是社团，也不是大圈帮，而是找了一名国际杀手……一名……全职杀手？”

凌曜栋微微一怔，若有所思，“全职杀手？”

　　“什么是全职杀手？”

凌曜栋打电话的时候，并没有避开杨倩儿他们。

　　杨倩儿听到【全职杀手】这几个字，眉头就皱了起来，神情有止不住的担心，“那是不是我这一个月，就要彻底禁足在屋子里了！不行！我要疯了！”

　　梁进波脸色不太好看，他看着凌曜栋，问，“凌sir，还有没有其他的情报吗？赵国民这王八蛋真找了一名国际杀手？你能让国际杀手不做事吗？”

　　一个月就这么点工资。

　　梁进波有老婆孩子要养，真不想把命搭在这里。

　　凌曜栋面无表情地看了梁进波一眼，真当他是神啊！

　　谁都卖他面子！

　　真的谁都卖他面子！

　　他之前就不用辛辛苦苦带人去打黑枪了！

　　不过。

　　这种说到国际杀手，凌曜栋倒是想起了一个人。

　　之前在国际刑警科的同事——李锦富。

　　他想了想，当着杨倩儿的面，就打给了李锦富，“锦富，最近忙吗？想跟你拿些资料？对，国际杀手……好……”

　　杨倩儿只是温室里面的花朵，还没有多大的反应。

　　但。

　　别墅外面。

　　监听到这个电话的廉政公署调查员咂舌，“这凌曜栋的朋友真多……都被停职这么久了，一个电话对方都这么客气！”

　　“等你哪天能将社团老大当狗一样使唤，你的朋友也会很多的。”

陆志廉微微一笑，说道。

　　“也对！”

这个调查员想了想，点了点头。

　　“做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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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国，首尔。

　　某个格子工作间里面。

　　一个戴着眼镜，一脸颓废的中年男子，对眼前穿着酒红色皮外套，一脸张扬之色，嘴角老是挂着邪魅笑容的青年男子劝说道，“你不该接这个任务的。”

　　“为什么？”

　　“那女人有凌曜栋保护着，O都不愿意接。”

　　“正因为他不接，所以我才接了！”

邪魅笑容男子回道。

　　颓废男子沉默了半响，道，“证明自己的方式有很多种……”

　　“我就喜欢这种！O不敢接的任务，我托尔接了，而且，做的还非常漂亮！”

邪魅笑容男子转过身，“我会让人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亚洲第一杀手！”

　　颓废男子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没说话了。

　　邪魅笑容男子托尔又是一笑，大迈步就往房门口走去。

　　“以后我的事情，你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