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您教训的事。”
她也见好就收,毕竟好像是她的不对,不能太胡搅蛮缠不是。“将军为国也是日夜操劳,一时忘记,情理之中。这回我来找将军的主要目的是,想问问将军对这花都的采花贼有何看法,与我今天研究了一天的想法有何不同。”
他听了这话,眉角不禁抖了一抖,她不但是嘴上功夫了得,就连这说谎的技术也是数一数二。她不是在马车里睡了一天吗?何时便成研究一天的。在看看她的样子,脸不红,气不喘,和平时说话没什么不一样。他终于在心里深深感受到了,文臣的可怕之处。“那我就先说一下我的见解,既然贼人是无声无息,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得手的。还让人看不出丝毫的破绽。第一,贼人善于制毒,那么可能就会制造出一种让人昏厥,醒了之后还没有感知的药。第二,我们不排除贼人有武功,已经高深到别人看不出来的境界。这最后,当然是我们都怕的,他二者都兼备,那对付他来说,是有些困难。不知丞相有何见解。”
她面露沉思之色,“将军的想法我也都有料到,但是可曾想过,贼人的武艺并不是很高。而是由房顶而入,让人不引起注意。又者是遁地功夫。”
他斟酌了一下道:“应该不是,一来,贼人爱破窗而入,破瓦而入的事已经屡见不鲜。对此必定有所防备。二来,这遁地之术可以推敲,在人注意不到的地方打洞,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但是,还是要我们亲自走访了真实环境才可知道。”
“嗯,将军言之有理。还是等我们去了,才能进一步得知情况。”
“恩。”
“那将军可有想,这贼人的目的,是单纯的劫色,还是还有和惊天举动。”
“是有想过,专凭着贼人专挑貌美如花的女子可以断定,他是单纯的采花。可是他还专挑待字闺中的女子,这就有点不明深意了,他是有着洁癖,还是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这就不得而知了。”
她也点头同意他的观点,没到花都之前。这一切也都只是推测而已,还有不少变故等着适应。既然这样推敲的差不多了,有的就是从长计议了。“将军可知,这最近可有兴起的什么帮派和这有关联?”
他想了一会儿,“最近也没听说什么新兴起的帮派。”
她又想了一下道:“如果说贼人的轻功很是了得,那么这世上还有谁是公认的轻功了得之人那。”
两人不约而同道:“周岳,以得一身轻功冠绝天下。”
她思索了一下道:“你说这二人会不会有交集,有什么偶然或者必然的联系吗?我们不妨给阮馥打个招呼,告诉他,我们想请他师兄在花都小聚一番。”
“嗯,这个办法也不是全然不可,那我明日就写好书信,给他飞鸽传书,希望他能让他师兄早点到。”
“哎!这你可想多了,就依周岳那洒脱的性子,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和阮馥联系那。我们还是不要抱有太大希望才好。”
“丞相所言甚是,那还有谁是制毒的高手那?”
她突然想起了,祁玉当初带自己去揽月楼时遇上的人。“天毒门的天毒老人,将军可听说过。”
他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把这忘了,我明日就去查查这天毒门的动向。”
“嗯,咱们差不多把这天时地利人和差不多都算便了,现在真想尽快到花都。”
他内心充满笑意,她还是那个急性子,有什么事都立求办的最好。“这时间也不早了,丞相还是早些去休息吧!若有什么事情,我们明日再议。”
她意犹未尽,砸了砸嘴道:“将军这就乏了,我这还是精力充沛。”
“丞相真是好身体,还是有事明天再议吧!而且明日还要赶路那。”
“那本相告辞。”
“告辞。”
带她走了之过,他唤来小厮道:“再去给我准备热水吧!这次弄好了在叫我。”
“诺,小人知道了。”
她走出了天字房后,便唤道:“小玉。”
祁玉从走廊的另一端的竹字间走了出来,“丞相,你的房间在这里。”
她便与祁玉一同进了屋里。她转身躺在了锦缎铺垫的躺椅之上,对着祁玉道:“小玉,你今天就在那床上休息吧!我睡了一天,都精神了,也当陪我说说话。”
祁玉简单地脱下衣物,只剩一身中衣,躺在了床上,闭着眼睛。她起身拿了桌子上的一盘桂花糕,回身又躺在了上面。她用指尖粘着一块桂花糕放在嘴里,丝丝棉糖在嘴里化开,甜意充满整个口腔,很是爽口,没有丝毫的腻人之感。忍不住赞赏一句,“这驿站虽然简陋,但是这桂花糕道做的很是讨喜。”
祁玉还是那副样子没懂,只是薄唇轻吐,“不得不说,丞相真是高啊!这桂花糕啊!哪里是这个小驿站有的,是今天路过一个镇子,将军怕你醒了之后饿去买来的。”
她听了这话,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心情似乎更好了,肚子也是越发的饿了,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边吃,还和祁玉聊事情。“小玉,你说你和周岳比轻功谁厉害?”
她口吃不清地问道。“那自然是他,我跟他都不能相提并论,十个我加一起备不住还行。”
“是吗?他真的那么厉害,那我一定要个他打好关系,有事找他帮忙就好办了。”
祁玉现在闭着眼睛都知道,她家丞相一定现在露出了狐狸么尾巴,正在盘算什么有利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