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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 指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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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厉害的功夫,林枫忍不住赞叹,他们原就是寻着水源来的,所走的路径是当地人指认的,可这个人不但可以将场景布置成对自己有利的环境,竟然连整体的路径都能做出更改,不像是中原人才有的武功啊。这么想着,目光落在了任沧澜的胸前,这一次他看得更加清楚了,没错,那就是一柄口哨,而且材质与明羽身上的是完全一样的。“说吧。”

任沧澜慢慢走到两人面前,林逸这才细细地打量起了面前的这个男人,他高高束起的头发在风中飘扬,和刚才凝固状态不同,脸颊上一双鹰目凛然,这样的男人为什么要用调虎离山这下三滥的伎俩?林逸心中虽然疑惑,可是知道大哥比他更有自己的主见,索性收了佩剑,只是冷冷地扶胸而站,在这个阵势中,他还真的不担心面前的这个男人要反击了。“我是谁不重要,你的目的比较重要。”

林枫冷冷地说道。任沧澜忍不住在心底笑了一下,都说庸国人最彬彬有礼,但江湖中人还不是一个个的奸诈狡猾?他反而有些担心了,难道说刚才这个男人不过是为了要引他撤去结界吗?便是这么想着,却不在言语之间流露出来一点的怯意,而是笑着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各退一步,在手上写出问题的答案如何?”

任沧澜的计谋不可谓不好,可是林枫却不能完全相信,这一路上,他们靠不得别人,只能在自己的身上做一些计较,便是这么想着,他假装答应了下来。林逸已经在一旁慢慢地收敛了笑容,这一次大哥大概是真的了,刚才林枫为了让这个人将周遭的结界给解开,说出了女相的名字,这一次,说不定就是为了反向制约。他小心谨慎地收敛了自己暗沉的笑容,抚掌笑道:“如此甚好,我做公证人如何?”

任沧澜冷笑一番:“你与此人是一伙的,何必做什么公证人?”

说话间,已将远处一个酒坛子一样的东西移动到面前,等到酒坛子到了面前后,林枫才真正地看清楚了,原来里面不过是一滩血液。“你为什么要行杀戮?”

林枫狠狠地说道。任沧澜不以为然,“这有什么,我不喜欢留下对我来说没有用的人。”

说话间,以手指轻点这一坛血液,殷虹的血液像是听得懂召唤一般,在瞬间就沾上了任沧澜的指尖,林枫也毫不逊色,用了相同的方法,两人分别在自己的手指尖上挥舞了几下,一时之间便是写好了。电光火石间,林逸看到在任沧澜手下积攒好的杀气了,任沧澜笑盈盈地与林枫说道:“我们互相给看吧。”

林枫冷冷地笑了一下,便是将手掌摊在了任沧澜的面前,任沧澜也这么做了。任沧澜冷眼看去,只见林枫的手中郝然写着:“人。”

而在任沧澜的手上写着两个字:“杀人。”

双方眉眼突然迸发出来的恨意在林逸拔剑出鞘的那一刻达到顶峰,他狠狠说:“小贼,如何这般戏弄?”

便听见空气中传来了刀剑相击的声音,明羽凛然一笑,退了数丈而去。“你真的是明羽吗?”

而在另一边,与草甸之中激烈厮杀的局面完全不同的,是明羽梦中的意境。周遭一片安静,她在一处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穿行,从前所有的光景她都记得清楚,所以对于这一片黑暗,她再熟悉不过了。不过就是让自己这辈子所有的灰暗都更深一层罢了,只是她奇怪的是,到底是从哪里传来的声音呢?脚下的路越来越难走了,明羽的脚步深一层浅一层地落在了污泥一般的地面上,她的鞋袜湿透,可是她对未来的感官仍然是一无所知,便是在这样的惆怅之中,她想到了前世对自己一点都不好的任沧澜。“明羽,再帮我杀一个人吧。”

这样的要求组成了明羽早前所有的人生,她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样的阴影之中穿行,只知道也许自己这一辈子就合该这么走下去了。“你究竟是谁?若是我的朋友,不妨就出来与我见上一面。”

明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丝的恐惧,朋友?从她的手上沾满鲜血以来,朋友这两个字像是魔杖在她的心中被禁锢,她这样的人配拥有朋友吗?突然,她好想听见了空气中传来一丝的嘲笑声:“朋友?你还有吗?”

明羽不能确定这声嘲笑是不是幻觉,但她可以肯定的是,这句话便是对从前的自己所有的否定。“你究竟是谁?”

明羽有些慌张,手腕处传来细细的疼,她几乎可以确定,自己是在睡梦之中的,但是自己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呢,她不能给出肯定的答案。在睡梦之中,所有的抵抗机制都会消失,唯独存在认知意识,所以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当她决定一个人进入这样的梦境中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了,噩梦要在她的身上产生一次可怕的轮回了。空气越来与稀薄,明羽分明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但是瞬间,时光好像发生了倒回一般,一切在渐渐地变得光亮起来,从刚才明羽进到这片土地时的暮霭沉沉,转变成了正午的日光。砰——一阵清脆的声音在苍穹间慢慢炸开,原来在明羽面前横生出一个等人高的水球,这个水球与之前梦魇中的那个很相似,只不过那个要更大些罢了。有一些惊慌从明羽的心头划过,她生怕遇到的又是自己曾经扼杀的亡魂,便在原地踟蹰,直到看到水晶球中映出一个女子对镜贴花黄的景象,明羽才决定过去一看,那个人必定就是自己了吧。明羽心中默默地想着,手心上已经结出了细细的汗珠。周遭的声音慢慢沉寂下来,但这个女子小声的浅吟低唱却十分清晰动听:“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呵——曾经的自己可不就是这么安慰自己的吗,在任沧澜终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时候,在自己不断地他移情别恋的时候,她都是这么告诉自己的,毕竟这么多年的相濡以沫是要经得起荣华富贵的,可如今看到眼前的这个女子,明羽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住了一样,没来由地疼了起来。咣当——窗台上的盆栽被刮来的风掀翻在地,女子忙起身收拾,明羽感到阵阵恐惧,这个场景发生在那一天。可是之后呢,明羽想不起来,若不是有选择地忘记这件事情,便是因为自己所种的断魄之毒太过于剧烈,导致了她之后总不能记起一些重要的讯息来,便是突然之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是谁?”

女子小声地问道。“明羽,是我,任沧澜。”

记忆果然还在,明羽踱步来到冰球面前,想要看清楚那个时候的样子。所谓美人在骨不在皮,那时候的自己当真要明媚亮丽许多,眼神中充满了对爱情的渴望与期待,再加上马上就要被娶进门了,她对任沧澜的爱慕与日俱增,她轻轻挽起玉手,将手放在门闩上,一阵清脆的响声过后,门外的任沧澜应声闪进了明羽的房间里。“你这是怎么了?”

明羽大惊失色。任沧澜面色苍白,手掌在不断地颤抖着,一双眼睛打量着四下,而后化成了唇边的一阵淡淡的请求声:“我知道这件事情很冒昧,但能否在你这边小避一下。”

明羽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中带着怜悯与可惜,她慢慢地点了一下头,一双纤细的手掌已经抚上了桌子中央的茶壶上,“我给你倒水喝。”

任沧澜的眉宇间这才有了放松的意思,而后便是缓缓地来到了桌子旁边,说道:“多谢。”

有一丝冰凉从明羽的指尖慢慢地划过,她原本以为是那茶壶里的凉水带来的凉意,可是等到将水慢慢地导出来之后,才发现这水壶里头的水,是温热的。那么是从哪里传递过来的冰凉的感觉?明羽的眉头微微地蹙起,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忍不住要去想自己的手上到底沾染了多少的鲜血。“你到底怎么了。”

明羽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任沧澜沉思了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都是要做我妻子的人了,怎么还是这般的想要刨根究底的?”

任沧澜的亲近,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显露出来,听到任沧澜的调侃,明羽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羞涩,她的眼神间突然间灌注难以掩盖的柔情,一双手指慢慢地摩挲着青丝,笑着说:“怎么连你都要这般打趣我?”

若是以往,听到了明羽这般将与他有关的事情放在心上,任沧澜肯定又要打趣一番的,可是那一天任沧澜的样子却很奇怪,似乎在忍受体内的疼痛,明羽多么敏感细腻,看到任沧澜此番景象,已经猜到一下,便毫不忌讳地将手指探到任沧澜的手腕上,任沧澜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已经看到了明羽淡淡的担忧了。“你怎么这么糊涂,自己中毒了也不知道吗?”

明羽说话间已从角落匣子中取来了细细的膏药与银针,那一水儿的银针在日光的反射下反而变得有些失去颜色了,反而是撞在玻璃小瓶子中一罐罐深绿色的膏药,反而闲出了冰凉质感。任沧澜沉默了片刻,淡然到:“我就是知道才来找你的。”

明羽手中的动作变得更加缓慢,从前宁一凡与任沧澜交情极好,经常互通书信,那几日正好是任沧澜与宁一凡交往频繁的时候,怎么突然就这般模样?虽然这么想,但明羽没有流露出更多的不解意,原就因为两人交情中始终要隔着宁一凡这样的嫌隙,而且事情是越来越复杂了,之前因为明羽与下面的宫人多说从前的事,就让任沧澜恼羞成怒,所以她这个时候就算存了疑惑也够缄口不言。任沧澜没有说出来的话,包含了对宁一凡的怀疑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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