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似乎感觉到自己抓到了些什么，但是却找不到重点，“你刚刚说的什么？再说一遍！”
林凡急切的抓住黄珊的肩膀说道。“啊，痛！老师你轻点！”
黄珊疼的面容都扭曲了，忍不住喊了出来。、林凡赶紧减轻了自己手上的力道，说道：“啊，对不起，那个，我激动了，你刚刚说的什么？”
黄珊晃了晃自己被林凡捏的生疼的肩膀道：“我就说那个女的好漂亮啊。”
“不对，后面那句！”
林凡道。“刚刚站太远没看清呀。”
黄珊不满道，“视力没你们好怪我咯！”
“就是这个！”
林凡突然大叫了起来，吓了黄珊一跳。“你发什么疯，吓死我了。”
黄珊皱起了自己可爱的小鼻子道。林凡来不及解释那么多，赶紧回头，却发现，先前的那名少女早已经不见踪影。“可恶，居然让他在我眼皮子底下跑了。”
林凡恨声道，用力的用拳头砸了下地面。这是什么情况？黄珊看的有些莫名其妙。林凡见黄珊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开口道：“其实我们刚刚都见过凶手了。”
“啊？怎么可能！他在哪！”
黄珊惊讶的张大了嘴，足足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不断的眺望四周道：“在哪？他在哪？”
“他已经走了，就在刚刚和我们擦肩而过，还和我们说了话呢！”
林凡道。见黄珊依旧一脸茫然，林凡心里郁闷，这姑娘看着平时挺机灵的，怎么现在这么笨！只能解释道：“就是刚刚尖叫的那个少女呀。”
“为什么？人家都吓成那样了，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而且还是一个小女生”黄珊闪巴着好奇的大眼睛，满脸不相信的问道。林凡扶住自己的额头，道：“苍天啊，这么这么笨，这样还不明白！”
黄珊面色不善道：“喂！有话说清楚！干嘛拐弯抹角的骂人家笨！”
见黄珊快要发怒，林凡赶紧解释道：“你没发现么，刚刚那少女说的是，看到了一具尸体。”
“对呀，有什么问题？”
黄珊继续一脸茫然。林凡只得继续解释道：“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巷子里又那么暗，躺在地上的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怎么能知道那是一具尸体呢？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
“他就是凶手！”
黄珊接话道。还好，现在不笨了，这要是再不知道，林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直接走掉不是更好么？”
紧接着，黄珊又提出了一个新问题。“原因其实很简单，很多凶手都有着杀人之后回犯案现场的习惯。特别是这种纯粹的为了杀人而杀人的人，在作案后一定要找人来欣赏自己的杰作啊。”
林凡目光冰冷的说道。黄珊惊讶道：“方老师，你可知道的真多，不去当安保人员真是可惜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林凡咳嗽了两声，道：“平时多看书就知道了，嗯，就是这样。”
真的是这样么？我怎么就不信呢？黄珊有些狐疑的看着林凡，而林凡在黄珊的注视下，故作严肃状。“切！”
黄珊一脸不屑的切了一声。林凡是不会说自己这些东西可都是小时候看动画片知道……必须要维持自己作为一个老师的威严的形象，虽然，早就没有了。不过，虽然知道了凶手是谁，但是林凡很生气，特别的生气，居然被人在眼皮子底下给跑了，这是赤裸裸的耻辱！对于这种打脸的行为，林凡发誓，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这次不为功德，为了自己作为一个神明尊严，一定要严惩不怠！林凡好像想到了点什么，突然向着黄珊问道：“你有没有办法能看到前几个案件的文档，我想了解一下。”
看着林凡满是希翼的眼神，黄珊摇了摇头说：“看到文档是不可能的。”
果然，林凡心里一沉。但是随后黄珊又说道：“但是我复印一份出来还是可以的。”
林凡哭笑不得的看着黄珊道：“不带这么说话大喘气的啊，你这是故意的吧。”
黄珊一挺高耸的胸脯，言下之意就是，老娘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么办！林凡避开了视线，望着其他地方催促道：“好了，不闹了，你还是快点帮我找吧！”
黄珊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举动有些不妥，吐了吐舌头，朝着林凡做了个鬼脸，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赵叔叔吗？我是小珊。”
……“我想看看最近那个众所周知的城南杀人案的文档。”
……“哎哟，人家就是好奇想看看嘛，赵叔叔你最好的了～～～”……“嗯，嗯，好，好，你就放心啦，人家最乖啦，么么哒！”
“搞定～”黄珊挂了电话，对林凡这了个胜利的手势，表示搞定。林凡感叹道，还真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呀。黄珊可不知道林凡的这些小心思，走过来对他说：“我已经说过了，让人家明天就把资料送过来。”
“好的，多谢了。”
林凡道了声谢，以天色太晚为由，让黄珊先回家去。再三答应黄珊明天一定带着她一起之后，黄珊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家去了。黄珊走了之后，林凡用手机拨通了另一个的电话。“喂，哪位？”
电话里传来了一个低沉的男声，透着一股威严。“是我，林凡。几天不见，摊子做的挺大的啊。”
林凡半调侃的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林凡……”电话那头的人想是在努力思索着这个名字。好一会儿才回味过来惊声道：“是你，方先生！”
那人的声音都颤抖了，似乎带着一丝惶恐和不安。“没事儿，龙庆，没紧张，就是有点事儿想麻烦你。”
林凡笑着道。没错，林凡打给的就是龙庆。像这种黑社会的地头蛇，消息的渠道远远比官方要多的多。有时候小道消息要比官方消息要有用的多，也丰富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