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见证人。做买卖这一块儿，她们早就对沈汐语服气。可眼下是开酒楼啊。姑娘总不能在酒楼搞免费请大家吃一百单，接连三天的把戏吧？纸包鱼成本低，就算当初亏了，也亏不了多少。事实证明还赚翻天。可……跟酒楼就不是一个概念的啊。白珍白珠同时想到，担忧地互看一眼。怎么办？已经开始为姑娘心急了。不知道姑娘在卖什么关子。只希望不要像她们设想的那样，真的免费请客的好。否则到时候，买纸包鱼以来的钱，哪里够填酒楼的底？沈汐语对二人的忧心忡忡一概不知。夜晚回苏府，被缠着追问。沈汐语也没有告知自己的计划。“姑娘，你总得给我们漏点风声啊，一句话都不说，我们实在心慌得很。”

白珠忍不住，伺候沈汐语歇下时咕哝了一句。沈汐语愣了下，然后笑了。安抚地拍拍她的胳膊，“安啦安啦，别这么急躁，我心里有数，你们快下去歇着吧，明儿有的忙呢。”

白珠没法，意识到她家姑娘不会说，只得乖乖跟白珍下去。翌日。阴沉多日的天难得放晴，是个极好的天气。沈汐语站苏府门口，临上马车前叉了下腰。“不愧是我，随口一说的日子，阳光便出来了。”

如此看来，今日便是个好日子！阳光如金，金光闪闪，盆满钵满。看来距离她暴富的日子，定然不远了。沈汐语心情极好。带着白珍珠二人到酒楼时，十八个临时上阵的服务员已换上衣服。经由沈汐语亲手搭配的服务员套装。黑色短打，袖口和领口都用红边镶嵌，低调又喜庆。在一众灰土色小二装里，尤其显眼。腰间还配着红布围腰。一个字，专业。“不错不错！你们拿着传单到门口，左右分开。就在咱们酒楼门口发传单，用不着走太远。”

昨日下午便发了不少。永宁县虽不小，但人口密集。有点子新鲜事，口耳相传的，很快整个永宁县都知道了。所以她今日开业一事，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今日发传单就时走个过场，看起来热闹些。“姑娘，吉时快到了，咱们该准备点爆竹正式开业了。”

白珍瞧了眼日头。沈汐语摸着下巴，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直到迎着瞧热闹或是好奇的百姓们，站在酒楼门口。人群中一道嗤笑声犹为刺耳。“呵呵，四季酒楼？名儿倒是起得气派，怎么连个牌匾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