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们什么也没有说,你听错了。”
“对,我们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说。”
两职工此时都面露惊恐,一副生怕让武大狼算账的样子。“是吗?真的什么也没有说?难不成我产生幻觉了?”
武大狼冷笑连连,一步一步朝他们逼近,大手更是朝着那个暴露出他在护城河出现的男职工伸去。这个男职工吓坏了,本能的后退躲开,“我什么也没有说,武师傅你听错了。”
他的动作和话语,更是让武大狼火大,现在不承认是不是太晚了些,他这个本人都听见了,狡辩有用吗?不过,厕所现在好像没有什么人,正好方便他处理掉这两个家伙,省得节外生枝。“还敢躲?”
这个多嘴多舌的东西,能让他武大狼掐死都是对他最大的恩赐,既然还敢躲开,敬酒不吃吃罚酒。“武师傅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以后什么也不会说,一个字也不会,请你放心。”
男职工吓坏了,他看到了武大狼对他的杀意,心里害怕极了,看来武大狼真的和张成父母的死有关,否则也不会这么在意他的话,还想要他去死。这就是想要杀人灭口啊!他的小命怕是不保了,都怪自己多嘴,好好的提这么一件往事做什么。现在好了,让武大狼捉到了把柄,这下子他不得完蛋吗?“你这是什么意思?一个字也不会说?我有什么事可以让你说?你可得把话说清楚。”
武大狼双眼微眯,透露出一股危险的讯号。这让担心会被弄死的男职工更加害怕,“没有,没有什么可以说的,我刚才只是胡言乱语,武师傅可是咱们厂里最厉害的技术工,哪有什么地方可以值得我议论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请放过我吧!”
男职工就差没有给武大狼跪下了,只求武大狼不要计较他刚才的多嘴多舌。但武大狼要是不计较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所以在听到这话后,不带犹豫的走到男职工的面前,一把提起他的衣领,“你说你一个三十好几的人,怎么就不明白祸从口出的事呢?你们两个一起跟我走一趟。”
武大狼这话一出,两个职工立马给他跪了。跟他走一趟,那还能回来吗?人家张三风夫妻都让他给弄死了,再弄死他们两个也没有不可能啊!“武师傅你放过我们吧,我们知道错了,以后在厂子里绝不会说你一个字。”
“对对对,我们一个字也不会说,你放心好了,要是我们说你一个字,就让我们不得好死,生个儿子没屁眼。”
武大狼见着他们为了求生,连自己儿子都咒,心下微怔,可过后还是打算把他们给收拾掉。“少他妈的废话,跟我走。”
要不是看在这是厕所,他都要现场修理掉他们,可惜这里没有任何的保秘性,不易在这里多待。“不要啊,武师傅。”
“我不想去武师傅。”
两个职工都不想跟着他走,因为他们知道这是羊入虎口。“这可由不得你们。”
武大狼没有时间在这里和他们耗,一手拉住一个就要往外走。可就在门口处遇上了张成。武大狼见着张成也在厕所,瞬间不好了,如果张成一直都在,那是不是说明,刚才他们的话,张成也听到了。“武师傅你们要去哪里啊?要不要带着我一起?”
张成双手抱胸的看着武大狼一手拉住一个不愿跟他走的职工,冷笑道。“不关你的事,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少管闲事。”
武大狼哪里会让张成参与进来,这事本来就是他人生中最想藏起来的秘密之一,不但不能公开,更不能让张成知道。可张成又不会听他的,而且刚才他可是听到了关于原身父母,也就是他这一世父母死亡的真相,自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在他的回忆里,父母死得突然也意外,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过是人为的可能,可刚才他听着武大狼的反应,心下不由大胆猜测,父母的死和他八成是有关系的,否则为什么他要这么紧张,生怕让人知道。要不是他恰巧也在蹲厕所,估计就要错过关于父母死因的真相。“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父母的死,作为儿子的我,肯定有权知道真相,不如武师傅你和我说说,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父母的附近,又为什么要慌里慌张,难不成你是做贼心虚了吗?”
张成说这些话时,双眸死死盯着武大狼,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眼神变化。武大狼闻言本能的双眼一缩,心想张成果然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也怀疑起他来了。看来张成这个人,也是不能留,否则他的事情迟早会有暴戴露的可能。而且,张成也不会轻易放过父母死亡的真相。所以眼前一个个的,都得给他闭上嘴巴才行。“听风就是雨,要是他说你父母没有死,你信不信?不要光靠一个人的疯言疯语就去叛断事情,这样只会显得你像个白痴。”
武大狼试图转移他的注意,避重就轻地拐带张成的想法,可惜张成可不是那么好转移视线的人。“要不是和你有关,你为什么要把他们带走?为什么要威胁恐吓他们?为什么会这么生气?武大狼你这就是做贼心虚了,你再怎么极力掩饰也没有用。”
张成一连三问,就是想要看看武大狼会怎么回答。武大狼能怎么回答,当然是不承认,这可是杀人的罪名,他要是承认那不是傻吗?反正他们也没有证据证明,当初是他故意把他们推下护城河的,只要没有人看到这一幕,谁也不能定他的罪。打定主意后,武大狼的面上突然变的前所未有的冷静,“不知道说你什么是好,我何时慌张了,你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你爸妈出事的时候我可是一直在厂里,不信你可以问问别人。张成你年纪小不懂事,我可以原谅你这一回,要是你一直这样,我可是不会客气。”
武大狼一副长辈的口吻向张成说教,好似他是一个极大度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