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本事有姿色。要不是他早就知道她是个什么货色,他这个万年单身狗还真有可能着了她的道。“我没有衣服要洗。”
张成面无表情的拒绝。“我都看见了,就在你床头,你不用跟秦姐客气,我这一件是洗两件也是洗,不碍事。”
秦淮茹微微侧身靠近,而后伸手指向张成身后床角刚换下的衣物,抬头朝他笑得一脸迷人。张成闻到从她身上传来的香味,抿唇后退一步,“你看错了。”
“不可能,那就是脏衣服。”
秦淮茹说着抬腿想要进屋,却让张成伸手拦住了。“就算那是脏衣服,我也有手有脚,不用别人帮忙。”
这话说完,张成就要关门赶人。秦淮茹看出他是不想把衣服送给她洗,也不想多说,伸手按住木门,可怜巴巴的望着他道:“等一下,既然你不想把衣服给我洗,那我能问一下你家还有没有剩菜吗?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人口多收入少,全家老小全指望着我一个人的工资养活,几个孩子经常吃不饱穿不暖,你要是有剩余的能不能给我一些,我可以帮你洗衣服,打扫屋子。”
“我没有剩菜,也不用你帮忙做什么。”
张成立马拒绝,同时心下暗想,还想用套路傻柱那一套来耍他,他才不接受。话音刚落,也不等秦淮茹再开口,张流年就“啪!”
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这可把刚委屈的秦淮茹看傻了眼,可过后她忽然双眼一红,好似谁欺负了她一般,转身去了傻柱屋里收拾他床上的衣服。傻柱回来时,手里拿着两盒饭,看到在他屋里收拾的秦淮茹,露出笑容道:“秦姐?”
秦淮茹听到傻柱回来,转身红着眼眶看了他一眼,而后又侧着身子不让他发现自己的委屈,“我看你屋里有脏衣服,正好帮你一起洗了。”
傻柱看出她的不高兴,放下饭盒上前关心道:“秦姐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秦淮茹垂着视线不去看他,可那泪珠子都快从眼角掉下来。傻柱见她不说更急了,秦淮茹这两年又是帮他洗衣服,又是帮他收拾屋子的,对他帮助很多,他也乐意帮助她这个弱小的寡妇。“没有什么,就是棒梗想要吃张成家刚做的鸡,我没办法弄给他吃,觉得我这个当妈的太没有用了。”
秦淮茹委屈巴巴的说着。傻柱一听是这事,转身就把自己刚带回来的剩菜送到她的手里,“把这两盒菜拿回去,里面的油足足的,肯定能让棒梗他们吃饱,不要难过了。”
秦淮茹见傻柱主动把菜送到她的手中,心下高兴,面上也老老实实的接住饭盒,嘴上还说着:“也只有你能体谅姐的不易,不过你放心,我不白拿你的菜,昨个我就和我家三叔说好了,他会让京茹过来一趟,到时你好好表现,争取早点娶上媳妇。”
面上这么说,可她心里却有些不得劲,因为她害怕傻柱结婚后就不帮助她们家了。傻柱不知道她的心思,一听俊俏的小媳妇要来了,立马乐得见牙不见眼,还亲自把人家送出家门。等秦淮茹走后,他只能拿出家里不多的花生米将就两口对付一顿,但这心里开心啊,终于有漂亮姑娘相看了,马上就要解决单身问题,他开心,他高兴。而贾家,一老三少都眼巴巴的等着秦淮茹把肉带回家,不想秦淮茹带回来的又是天天见面的那两个破饭盒。这两个饭盒全贾家光是看一眼就认出是傻柱带回来的。傻柱就傻柱吧,只要有肉就行。贾张氏这般想着,但当秦淮茹打开饭盒,露出一份大白菜,一份萝卜后,心中忍不住的失望。“我不要吃白菜和萝卜,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棒梗刚才还以为秦淮茹拿回来的是肉,结果是最常见的两道素菜,当即摔下筷子,甩着肩膀表示不满。贾张氏见状,暗骂秦淮茹没用,忙抱着大孙子哄,“我可怜的大孙子哟,只是想吃个肉,怎么就这么难啊!都怪你爸死得早,要不是他死了,你肯定天天可以吃肉,也不用过这种苦日子……”贾张氏无时无刻不在帮死去的儿子刷好感,希望把大孙子拉到自己这边。秦淮茹听到这种话,又开始抹起眼泪,“人家张成不给我有什么办法?”
“我不管,我就要吃鸡,张成不给,你就把许大茂家的鸡给我弄来,反正我今天一定要吃到鸡。”
棒梗才不会理解别人的难处,此时他只知道自己不吃鸡,就浑身难受。他就是想要吃鸡,不管是用什么办法都可以。“那是人家许大茂的鸡,我没有这个本事帮你弄来。”
秦淮茹见儿子这般难伺候,说完起身离开屋子,生怕又要听到儿子说出更让她难受的话来。棒梗见她走了,吼叫了两句,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停下嚎叫。但他吃鸡的想法更加强烈了。因为从小到大,就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吃鸡也一样。既然他妈不帮他弄鸡吃,那他就自己想办法弄。反正许大茂家有两只鸡在,要是他能得到一只就能去做叫花鸡吃。到时许大茂找鸡,他还能说是张成吃的,这样一来他既能吃到鸡,又不会让人怀疑。棒梗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好,随即开心的回屋睡觉去了。另一边,张成泡了个脚,舒服的躺到床上看着头顶的瓦片,陷入回忆。上辈子张成是个30岁的老光棍,长相普通,工作一般,到死都没有娶上媳妇,也没摸过姑娘的小手,不想会在这个年纪因为救人早死。死的时候他就在后悔没有娶个媳妇,没有体验一下男女的快乐。好在老天帮助,让他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他打算在这里找个媳妇,当个真正的男人。说到媳妇,他的脑中不由闪过这四合院中出现的几个女神,最后他发现唯有冉秋叶给他的感觉还行,其他人那真的没有几个是好相处的。“晓蛾,小成子没事吧!”
就在张成胡思乱想之际,耳边传来聋老太和娄晓蛾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