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没有错,张成根本不可能藏零件。”
“真是小瞧张成了,才来厂里几天还真的修好了壁钟,那是不是说明他已经能和武师傅一样厉害了?”
“张成好像有点厉害啊,又能修钟还能做零件,完全具备了初级工程师的能力。”
“真的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原本以为张成输定了,不想他还真的可以修好壁钟,太让我吃惊了。毕竟,那可是只有武大狼才能修好的壁钟,他一个刚进厂的学徒工竟然也会,到底是他太强,还是武大狼太弱?”
“当然是张成太强啊,你想想这些年的学徒工,有哪个人做到张成这种地步?”
“确实是张成太强,我以前也是学徒工,那时可还是一个二傻子,连扳手都分不清。”
“咱们还真误会了他,张成本身就具备做零件的本事,干嘛还去偷一个卡子。”
“他确实没有理由偷卡子,也没有必要。”
“偷一个卡子有个屁用,张成人家自己可以做,几分钟的事犯不着。”
“……”听着大家对自己的赞扬,张成的嘴角止不住的往上翘起。没有错,就是这样,这任务终算是打脸成功了。不过系统还没有提示,他也不清楚到底成了没有成,只能继续看下去。他这边到是高兴,可有人就不高兴了,这人自然是被大家拿来相提并论的武大狼。他可是全厂唯一一个高级工程师,厂里很多机器问题全指望着他一个人。现在就因为张成瞎猫碰到死耗子,就拿他和自己相比,还说张成比他还要厉害,这让他的心里十分难受。“壁钟只是因为长时间没有保养出现了卡停,这种问题是个学徒工就能解决,这并不能证明张成俱备了修理壁钟的能力。”
武大狼听不得大家一直恭维张成,站出来直指重点。他这话一出,大家安静了一下,可没片刻,他们又故态复萌,还是认为张成厉害。“就算这壁钟是个小问题,可陈师傅都不能修好,也证明了张成确实厉害。”
“就是,他要是不能修,也发现不了少了零件。”
“他才来厂里几天,就能发现是保养的问题,也能证明他是个厉害的学徒工。”
“我记得武师傅刚来厂子那会儿,也是一个笨手笨脚啥也不会的人,可没有张成现在的机灵劲。”
这话真的伤到武大狼,他以前是笨了些,可不是后来通过努力成为全厂最厉害的工程师了吗?这还不能说明他有多努力,有多出色吗?武大狼气个半死,他的跟班们同样如此。他们说张成什么都可以,绝对不能说他们认得老大不行,这不是侮辱他们的眼光吗?“我们不服,上点油就说把壁钟修好了,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就是,如果这样也能算是修了壁,那我们动了一下是不是也算修了?”
“我们拍了一下是不是也算修了,那我们全都是会修壁钟的师傅。”
“没有错,张成根本就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张成无语,众人也无语了。他们这样胡搅蛮缠可真够不要脸的,谁归定了加油就不是修理?“你们要是这么能,刚才怎么会发现不了少了零件,发现不了卡停?不要用无知来侮辱我们的智商,不管我是不是只是加了个油,这钟现在能走是不是事实?所以刚才的赌约你们输了,还是快掏钱吧!”
张成说罢,对着他们伸了伸手想要他们把钱拿出来。跟班们见状,皆脸色难看的瞪着张成,并不想掏。虽然十块钱对他们来说并不多,但是这羞辱人。“你们这是想要失言而肥,这样的话,那等下我还是去找厂长聊聊天,就说有人故意拿着壁钟来找我的茬……”张成这话还没有说完,武大狼便打断道:“给,我们会给。”
张成乐了,朝着他们继续伸手,等着他们掏钱。“大哥,那小子只是加了个油,真的不能证明他有本事。”
“是啊大哥,加油我们也会,这哪里需要技术?”
“大哥,咱们能不能不给啊?”
“……”武大狼听出跟班们不愿的想法,转身对着他们使了使眼色,并说:“愿赌服输,不要丢了我武大狼的脸。”
“……”跟班见大哥这般说,纵使心里有百个不愿,最后还是掏了出来。张成接过几十块钱,喜得不行,“就这样轻轻松松得到了几个月工资,真是谢谢你们,欢迎下次再来找我啊?”
噗!张成这话一出,人群有人忍不住直接喷笑出声。“哈哈哈,张成真的是好嚣张。”
“确实,那话太气人。”
“看看他们几个脸都黑了。”
“谁叫他们一直欺负人家张成,现在也是活该。”
“一报还一报。”
武大狼听着众人为张成说的话,气得险些大骂他们蠢货,好在他还顾忌此时自己的身份,着实是拉不下这样的脸面和大家骂街。但是张成就这样得到了几十块钱,他确实不爽,可更让他不爽的还在后头,因为张成得到钱后又要求他们向陈师傅说对不起。武大狼以及他的跟班们没有像现在这么一刻觉得丢脸。他们是真的没有想到,张成可以让壁钟恢复正常,早知道他有这样的运气,他们就不赌了,这样也不用当众向陈师傅道歉。“小成,要不还是算了。”
陈师傅见武大狼面露难色,有种下不来的台的样子,立马打圆场。张成却坚持要求他们认错,“陈师傅他们欺负人就要道歉。”
“可是……”你以后还要和他们相处啊?陈师傅话未说完,就让张成打断。“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不怕,你不用担心我,在这个厂里我还是有几个朋友的,比如说厂长叔叔,书记伯伯。”
张成这是故意借势,并且提醒武大狼他们,他张成可不是一个什么都不认识新员工,他可是有后台的人。他这话确实是比什么都有用,这不武大狼他们在听到这话后,还是捏着鼻子向陈师傅说了对不起,而后落荒而逃。他们一走,车间里人也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