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一段距离后,几个人凑在了一起。“这是去围堵那群恶魔的吧?”
“别吧,我们真的有可能是人家的对手吗?看着西方防线,都没杀穿了啊,成地狱了啊!”
“谁敢和他们成对手啊!这么久了,我对那些尸体是看都不敢看啊!”
“谁不是呢,收拾尸体都是队员们干的,我围观都不敢啊!”
……平常杀人放火他们也没少做,毕竟毒品有的时候也会让他们去卖,那些掏不起钱的,或者还不上钱的,他们也没少这么。但是看着这里的防线,他们仍旧是不能接受啊!甚至是看都不敢看啊!在他们不情不愿中,队伍还是渐渐的开始出发了,这几个小队刚刚过来的时候冲在最前,现在反而留在后面墨迹着,不再向前冲了。看到他们落在后面,其他几个没有亲眼目睹那炼狱般的场景的小队长,还嘲笑了他们。“不是吧,你们几个,往常杀人你们冲的最快的啊,现在怎么落在后面不往前冲了?不会是看到这么多尸体就怕了吧?”
“对啊,你们要是怕了,就直说,叫声哥哥,哥哥们往后都让你们躲在后面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是啊,真是一群怂货啊!”
……听着队伍在前面的几个小队长的嘲讽,他们也不气,你们没有看到那些尸体有多惨,现在冲这么快,希望你们等开战的时候还能笑得这么开心!在他们不情不愿中,队伍缓缓的靠近了战场,枪声也已经早早的传了过来。在他们没有发现的街口,一辆车里的人缓缓的张开了口。“敌人包围过来了,还有一公里的距离,准备撤离!”
在冷锋被偷袭包围之后,何晨光竟然这么鸡贼,竟然派了一辆车在附近不断的查看着。当然,结果也成功的达到了他的预期,对方距离那里还有一公里就已经被发现了,这还有什么危险啊?何晨光听着耳麦里的话,当即开始安排撤离的计划。随后,狙击枪接着轰鸣,而车辆同时发动,缓缓的向后退去。萧弘毅也是跟着队伍,缓缓的开始撤离。因为仍然有着枪响,所以南方防线的众人没有发现对方已经开始准备撤离了。而在撤离一段距离后,何晨光问了下来围堵的人的位置后,做下了一个决定。不直接离开,等着对方围堵的人出现后,杀一波再离开!对于他的决定,萧弘毅也没有什么意见,本来就只打算当一个队员,既然没什么漏洞,自然是何晨光怎么安排,他就怎么做了。何晨光挑的这个位置十分的好,能射击到防线,也不会被对方围堵过来的队伍真的堵到,属于是进可攻,退可跑的地方。不一会,派去巡视的队友率先到了车辆中间,随后不到半分钟,围堵过来的队伍就出现在了视线里。对方看着他们那么几辆车,看到自己这庞大的队伍还不跑,反而是在那里等着,自然是满心不爽。怒气让两个大队长放下了心里的恐惧,那些恐怖的尸体的威慑都小了一些。“这些人看到我们这么多人都不跑,有些嚣张了啊!”
“冲冲冲!”
两个人迅速的下了命令,收到命令,队伍里的普通士兵就算是再不想上,也没有办法。只好是冲锋在前,不过冲锋的速度和平常的速度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了。再慢,他们最后也还会走到地狱火小队的射程里。在对方到了狙击枪射程时,何晨光就下了开火打击对方的命令。萧弘毅率先开了枪。随着枪声传过去,一亮车的司机应声失去了自己的头!在副驾驶的那个人呆愣了一下,感受着脸上的温热,整个人都僵了起来。而失去驾驶员的车辆可不会给他体会的时间,火速的就失控了起来。车辆狠狠地撞向了另一辆车!另一辆车的司机本来好好的开着车,只觉得左边突然传来极大的震力,受到惊吓,方向盘就脱离了他的掌控。所以,在他惊恐的目光中,他的车辆狠狠的撞在路边的电线杆上,虽然没有把车辆撞得从中间劈开,但是车头发生了巨大的凹陷。在惯性的影响下,司机和副驾驶狠狠的撞在前窗玻璃上,当场头一歪,不再动作,至于是否还活着,那就要听天由命了。而在后面的士兵们,虽然没有直接磕碰到什么坚硬的物体,但是他们也狠狠的挤压在了一起。虽然都是血肉骨头,但是挤压的窒息感也是会致命的啊!也不知道最后有几个人能活着下车……随着这两辆车停下,成功的把道路给堵了起来。而且,因为驾驶位被堵着,所以对方一时半会也不好挪开这两辆车。从而就导致了,两队的队长只得下达下车跑步前进的命令。毕竟,萧弘毅等人又不是吃素的,怎么会给他们挪车的时间呢?在车上个,也许地狱火的队员不能做到每次都是一枪一个小朋友,但是既然你下车冲锋了,那就不会给你们客气了啊!看着越过车辆冲锋的敌人,地狱火众人自然是开火迎接他们。这次可是真的一枪一个啊!所以他们在狂奔时,总会看到前方正在冲锋的人突然头就没了,而运气好的,还会看到不止前边的人头炸开,还会看到后面的人被穿过来的子弹伤到,有的直接就喜提一个花钿(眉心被打穿了)!有的则是重现了西方战场那恐怖的一幕。只见一个人正在前冲,突然被枪打得飞退了几步,跪在了地上。他的腹部有着一个巨大的孔洞,红的黄的开始疯狂的往外流。这时他还没有死去,亲眼看着自己肚子里的东西不断的往外流,感受着生命的流逝,他开始慌了起来。因为脊柱被打断了,所以他整个人是跪趴着的,他一边塞,肚子里的东西一边流!“不不不!不要流!”
边说着,他一边用左手捂着伤口,右手则是不断地拿着流在地上的不明物不断的塞着。血大量的流失,导致他的声音极度微弱,没有几个人听到,而听到的人都是满眼惊恐!没多久,在绝望中,他僵硬了下来,不再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