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如此听别人的命令,闭上了眼睛。“说话要算话哈!”
苏长歌还是捂住他的双眼迟疑的没有放开。“好。”
苏长歌听着,迟疑了半秒,便放开了双手。她现在一丝不挂,怕他忽然之间睁开眼睛,所以动作极快的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的身子包裹起来。容珩耳朵听到了声响,知道她在做什么,便问:“可以了吧。”
说时,不等她回答,就睁开了眼睛,然后就见她身上裹着被子,圆鼓鼓的一团,只露出一张红扑扑的脸,双目流光璀璨,灵气十足。苏长歌这一次被剥了个清光,但是容珩却没有,他发丝完全披散下来,比之前用玉冠挽起部分发丝更显清逸俊美。他的前襟是散开来的,露出好看得让苏长歌很想伸手去摸一摸的胸腹。最重要的是,他裤子还是完好的,他只需微微将散开的衣襟带子一拉,便能示人了。苏长歌自己狼狈不堪,容珩却比之前还要迷人,一副清逸自在的模样,她不禁有些不平,“为什么你的衣襟还是好好的?”
话一出,忽然想起了一句话,‘房事脱衣什么的,最有情趣便是女脱男的,男脱女的’……苏长歌欲哭无泪,伸手抽了一下自己嘴巴。丫的,让你嘴贱!脑子抽风了吧,竟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希望容珩不会想到这一层来吧。然而,她明显低估了容珩了,容珩脑子转得不是一般的快,很轻易就知道她懊恼的点,愉悦一笑,眸子深深的将她锁着,声音低沉的诱哄道:“你恼什么?这还不怪你?如果你剥了岂不是……”“闭嘴!”
苏长歌脸好像更红了,瞪他。她眼睛圆溜溜的,时而犀利时而灵动。她或许根本不知道,她在对待不友好的人瞪眼时才是犀利的,对待他却是灵动如水。他看着这样的她,就忍不住欢欣,倾身过来想要将圆滚滚的一团抱进怀里,苏长歌则很是防备的将他看着,圆滚滚往后退,“别过来啊!”
容珩:“……”“小屁孩肯定快要回来了,我们快些起来吧。”
话罢,她裹着锦被,拖着圆滚滚的身子,蹭蹭蹭的下地。一下地,发现自己之前还挂在身上的睡袍正大摇大摆的躺在地上,散发出一股‘奸情’的味道。她看不过去,咬着唇弯腰伸手将之拿了起来。期间她能感觉到容珩视线一直追随着她,她恍若不见,裹着被子有些笨拙的将睡袍放到一个架子上,然后走到放衣袍的柜子找衣袍。她进去屏风后面穿衣袍了。明明她和容珩已经距离有一段距离,她心脏不知为何,却还是有些颤抖,连穿衣袍都变得有些不利索起来。所以,这一次穿衣袍穿得比寻常要久一些。待她出来的时候,容珩已经不在床榻上了,而是坐在桌边,衣衫平整得一丝不苟,修长白皙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桌面。听见她出来的声音,他动作一顿,转头过去看她,“好了?”
苏长歌含糊的嗯了一声。容珩看她披散的长发,朝她轻轻招手,“过来。”
苏长歌走了过去。“不懂挽发?”
“嗯。”
苏长歌趴在桌面上,“头发太长了,打理起来好麻烦,发髻也太复杂了。”
容珩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发丝,“我帮你挽吧。”
苏长歌闻言愣了一下,眨眨眼很是怀疑的看着她衣衫整齐,却还是披散着的头发,“你懂?”
容珩脸不红气不喘,“这世上有什么我不懂的么?”
苏长歌翻一个白眼,撇嘴没好气的道:“你是不是太傲娇了些?”
傲娇?容珩对这个古怪的词并没有发表看法,容色沉静的牵起她的手,将她拉了起来,两人走到她房间的梳妆镜前。她坐在凳子上,他则站在她身后。两人一同看向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