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济世堂,以救死扶伤为己任,能够在老城区打下名声,除了父亲高超的医术外,还处处与人为善。未曾到现在却成了别人口中无恶不作的匪徒。亡者的名誉不容玷污,不好好教训嘴贱的的玩意儿,枉为人子。“你俩在放什么狗臭屁?”
冷冷盯着眼前穿着骚里骚气的一对男女,周承厉声问道。男的染着黄发,戴着大金链子,一身的江湖气;女的浓眉大眼,穿着超短裙,迈着外八字的步伐,颇有两分姿色。“小子,你说谁?”
停下脚步,男子摘下墨镜,气焰嚣张。“说得就是你,有意见?现在为方才说的话道歉还来得及,否则有你后悔的时候。”
缓步走到两人面前,周承怒目圆睁。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给了改过的机会,得看这人知不知道珍惜。“你特么谁啊?不就说了两句周家缺德事做太多,活该断子绝孙吗?多大点事,老城区都在歌颂周家如何如何好,真有那么好会连医馆都保不住,道上的人谁不知道周家那小子是出名的窝囊废。劝你小子别多事,想让我道歉,吃屎去吧,知不知道我是谁?”
手搭在身旁女子的肩上,男子微微抬头,抖着右腿,举止轻浮,一副傲视天下的架势。身为老城区一霸,习惯了欺负别人,哪里会把眼前的无名小卒放在眼里。可惜这次他失算了。在别人面前装可以,在周承的面前装,嫌身子骨不舒服。欠揍!“你是谁我不想知道,实话告诉你,我便是周家那小子,但我不是窝囊废!”
话音刚落,周承猛的一拳打出。嘭——男子应声倒地,右眼青肿无法睁开,不断从夹缝处渗出泪水。身旁的女子看得眼神发直,做梦都没想到周承敢动手。“妈的,你知不知道我是老城区的邹飞,养狗专业户,敢对我动手,下次让我碰上你定放恶犬把你撕成碎片。”
捂着右眼,盛怒之下的邹飞完全忘记了伤痛。“养狗专业户是吧?我打的就是你这样仗势欺人的狗。”
“妄想有下次,现在我就可以废了你。”
“放恶犬咬人,你以为你老婆开了连锁商铺,可以为所欲为。”
说话间,周承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揍得邹飞满地打滚,不断哀嚎。打闹声引来不少吃瓜群众,等看清挨揍的人时,又惊又喜。多行不义必自毙,老城区臭名昭著的流氓总算遭到了报应,出手的还是位小伙子,给大家出了口怨气。“大哥,饶命......是我不对,我道歉......我是狗,畜生不如......大爷,求你别打了,你是人怎么能和畜生一般计较......”倒在地上的邹飞实在扛不住,连连求饶。“来,叫两声,不然怎么证明你是狗!”
虽然余怒未消,但周承不想因为一两句话闹出人命。教训一番后,收回了拳脚。“汪,汪汪,汪汪汪。”
众目睽睽之下,邹飞忍受着莫大的屈辱,趴在地上学狗叫。围观群众无不拍手称快。“学得惟妙惟肖,还自带音效,和狗别无二致。”
嘲讽两句,周承脸色一沉,用警告的口吻说道:“往后睁大你的狗眼,要是再让我碰上对周家不敬,小心你的狗命。”
“是是是......”点头哈腰的躲到女子的身后,邹飞秒变脸,再次变得嚣张起来,说道:“小子,猛虎架不住群狼的道理懂吗?单打独斗你确实是厉害,但我敢保证你今日走不出老城区。”
“哟,躲在女人身后还敢大放厥词,你脸皮是有多厚?靠女人撑腰,难不成阁下是传说中的小白脸?不对,你长得那么丑,应该是软饭男。”
打心眼里鄙视躲在女人身后的男人,周承冷嘲热讽的说道。“你才是软饭男,你全家都是软饭男,知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这位风情万种婀娜多姿的姐姐是谁?老城区一枝花,这片地带的绝对霸者刘双明,你敢胡说八道,纯粹是找死。”
气势十足的介绍一番,邹飞又可怜兮兮的说道:“双明姐,这次你可得为我报仇啊,平时我唯你马首是瞻,现在兄弟有难你可不能袖手旁观。”
“放心,动我兄弟的不会有好下场。”
缓过神来的刘双明不带任何表情。连跟在屁股后面转的小弟都保不住,往后还怎么在老城区混,让其他混混臣服。“多谢双明姐!”
得意的瞟了眼周承,邹飞裂开嘴想笑。谁知鼻青脸肿全是上,在肌肉的牵扯下巨疼无比,忍不住哀嚎一声。望着他滑稽的画面,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名号挺唬人,我不喜欢对女人动手,你要是犯贱那我也不会客气。”
瞥了眼刘双明,周承不屑的说道。“好小子,你的性格和身手我很欣赏,愿意做我小弟的话我可以什么都不计较,还保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打量着周承,刘双明一改常态,发出友好的邀请。“条件挺诱人,不过我这人有个怪脾气,不喜欢做别人小弟,你要是能够臣服在我的脚下并老实听话,我可以考虑要不要收你做手下。”
玩味一笑,周承戏谑的说道。“不知死活的东西......”话还未说完,刘双明的手机响了起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有人敢在店里闹事?你们干什么吃的,我出来才出来不到半天,看你们那点出息。”
对着电话怒吼,刘双明的脸拧成了一团。“留住闹事者,我现在马上过来!”
挂掉电话,刘双明冲着身边的邹飞吼道:“还不快走,店里出事了,这小子往后在收拾。”
“小子,洗干净脖子等着!”
撂下一句狠话,邹飞跟在刘双明的身后,一瘸一拐的离开。“啧啧啧!”
吃瓜群众爆发出一阵奚落声,随后纷纷散开。“小伙子,恕我多言,劝你还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喂鸡的老者手里拿着空荡荡的袋子,好心提醒。“为何?”
周承不解的问道。谁知那老者突然发难,用手上的袋子朝他的头上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