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对。我现在回家去睡觉,你放开我吧。”
舒倚云实在是说不过千城肃,最后选择乖巧的顺从。还是先脱离魔掌要紧。“你当小爷是傻的?送上门来,说撩就撩,说跑就跑。”
他抬手把玩着她圆润白嫩的耳珠,笑得邪肆又无赖。这女人好不容易主动落入他的地盘,他怎可能让她轻易离开?“……那你想干什么?”
舒倚云原本是想反驳的,但是她太了解他。最后还是选择把没用的话咽回肚子里去。她这话带着一丝恼意,抬起潋滟绝美的明眸瞪着他问。“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只要你赢了我,我就让你走。你要是输了,那就乖乖陪小爷玩一天。”
看着她犹如被踩到尾巴的小猫似的表情,千城肃笑得多了几分真心。他就喜欢她这副明明气到不行,还要故意装柔顺的样子。活色生香四个字,就是为她量身定制的。“好。”
舒倚云点头应声,根本就是别无选择。“我们就玩个最简单的,猜反正。你选哪一面?”
千城肃从腰间抽出一个玉佩,大小刚好够握在掌心的。“正。”
听到她做出选择,他就将玉佩弹起。碧绿的玉佩弹到空中,几乎都要和满树的叶子融为一体,紧接着快速落下。就被他握在掌心之中。“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不要换成反?”
他挑起浓黑的剑眉,低头对她笑得比阳光还灿烂。舒倚云有些紧张的盯着他的大手。那只拳头看起来虎虎生风,每一个关节都带着属于男人的威武霸气。莫名的有些脸红,她赶快把视线收回来。“不换。”
她才不上当。“是你说得啊!那我可开了!”
千城肃倒是也不再继续劝她。抬手端住她的下巴,让她仔细看着自己的拳头。而后大手一张,里面的玉佩就很快显露出来。“你看,不是小爷没给过你机会,是你不珍惜。愿赌服输,你要陪我一天。”
俊美男人哈哈大笑,简直不要太得瑟。“你骗我!以你的赌术,连绍……连窝囊废都比不过,我哪里比得上你。”
邵温伦这三个字都要脱口而出,舒倚云立刻就被他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这男人吃起醋来太疯狂。她生怕他又动手动脚,立刻改成他给邵温伦取的外号。“你这女人,我让你改,你不改。现在出了结果,你又要耍赖。你以为小爷这么好糊弄?不行。开局无悔,这是规矩,你得遵守。”
千城肃将玉佩随便塞回到腰带里面,俊颜一片认真的宣布木已成舟。“那是你说的规矩,我又没在赌坊玩过,哪里知道这种事?反正我玩不过你,你骗我,我要回家。”
舒倚云坚决不肯承认这个结果。毕竟连邵温伦那样运气的人,都赢不过千城肃。她刚才也是糊涂,才会答应他。现在越想越后悔。转身就要开溜。然而她的两条细腿,哪里可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没在赌坊玩过?你是忘了,当初你是怎样名花易主跟了小爷的?敢在小爷面前耍赖,你还真是头一号的人物。”
俊美男人伸出长臂,拎起她的后衣领,就把人给扯回怀里。明知道她就是故意耍赖,他却是生不起气来。反倒是觉得好笑更多。这会儿轻轻吻了吻她白皙光滑的脸颊,宠溺的耳语道:“那小爷再给你一次机会。叫声老公,老公就让你再猜一次。”
“你……”舒倚云被他亲得脸红,更被这昵称臊的无地自容。她又不是不知道这两个字的真实含义是什么。他们俩闹成现在这样。她还叫他老公?怎么可能?“叫。老公想听。”
他不停在她脖颈作乱,气息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危险。舒倚云双腿一软,差点没跌坐到地上。还是俊美男人轻笑一声,及时伸出手臂,才避免她被他撩到狼狈的结局。“你放开我!”
舒倚云好不容易站稳,脸色也从红转白。明知道自己这点力气,对于他来说算不得威胁,可她仍旧抡起拳头,用力砸在他宽阔厚实的肩膀上。“你不要每一次都不解决问题,试图随便蒙混过关。千城肃,我们真的不合适,你能不能放过我?”
他被她打的有些无语,嫣红如三月樱桃的薄唇抿起来,终于没了吊儿郎当的纨绔模样。“问题?我从来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问题,是你自己非要庸人自扰!”
他说到这里,终于将不停捶打自己的小女人放开。倒不是经不起她的粉拳,只是不想她情绪太激动,反而听不进去自己的话。“每一个人自出生,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谁也不能代表谁,更不能为别人做出选择。在我心里,只有别人给我多少,我就反馈给别人多少。我觉得这样是最公平合理,而非必须为谁投鼠忌器,无条件妥协。”
难得心里的醋劲儿下去不少,千城肃才能将自己的人生观将给她听。可是这些话听到舒倚云的耳朵里,那简直就是歪理邪说。“什么叫做别人给你多少,你就反馈给别人多少?你想从我爹手里,带走他宠爱十几年长大的女儿,难道不应该尊敬他?孝顺他?你一口一个不娶我,为何还要缠着我?你连生养我的爹娘都不尊敬,还能对我有几分真心?千城肃,你不喜欢我,就离我远一些,能不能不要再戏弄我?”
最核心的问题爆发了!以至于舒倚云一直装出来的柔顺,顷刻间荡然无存。此刻她拧紧细眉,死死的盯着俊美的男人。寸步不让的凌厉,犹如一柄出鞘的宝剑。若不将问题彻底斩断,那便要见血割肉。总之是不能随意就收回的。千城肃对上她愤怒到喷着火焰的明眸,俊朗的眉头也是越拧越紧。“你也说了,我带走的是他女儿,只要我对他女儿好,不就可以了?你自己摸着良心说,我对你,哪里不好?你要我尊重他?那你可对他要求过,要他也尊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