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原本热闹的氛围在今天突然都周围都陷入了寂静,暮晨落寞的瞅了宿舍空荡荡的空间心里说实话还是有点害怕,毕竟一个人在一个密闭空间还会有点担惊受怕,特别是当时自己一个人在聚精会神做事的时候突然门或者窗户哐当震动,还是会让她有点心悸,庆幸的是还好自己居住这一层还好没有回去完,想到这个还是不由拍拍自己的小心脏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嘀咕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又没做亏心事,哪怕是半夜看鬼片也能坦荡荡。”
话音刚落,沉静的宿舍突然被电话铃声打怕吓得刚刚还信誓旦旦不怕的暮晨口中的一口水直接吞咽下肚呛得自己一口气差点没接上,狼狈不堪的拿过手机一看,屏幕上那个熟悉的号码一遍一遍的跳动,暮晨刹那更是紧张无措的不知道该不改接,接了要如何开口解释,慌神间自己的手不小心已经接通了,电话那头沉默许久才缓缓传出一句:“晨宝贝,离家出走后是打算跟家里断绝关系了?”
熟悉的声音让原本坚强的暮晨泪腺不受控制,眼泪早就浸湿眼膜犹如断线的珍珠一颗一颗的滑落,打湿了写满密密麻麻行程表的笔记本,暮晨抽噎的吸了吸鼻子,鼻音厚重的回答:“妈,我想你了。”
电话那头原本还喋喋不休,叨念个不停听到这一声也忍不住也跟着哽咽的沉默了,片刻死静过后正当暮晨要开口,电话那头的女人担忧的继续追问道:“是不是被人欺负了,还是生活费用完了,你个死丫头无声无息玩失踪,现在想起你还有个妈了。”
“对不起,我错了。”
暮晨做错了就是错了自己也不再扭捏捏捏,直接道歉承认错误,她自己也可以想到自己离开后家里人的着急和不放心,可是自己不可能一直在家里的羽翼下生活,自己大了还是要慢慢独立。“知道错了,放假了,还不回来,我看你是嘴上认错心里觉得妈妈约束你,所以你连见都不想见,我可以听臭小子说了,你现在放假了。”
电话那头的女人了如指掌的动态也丝毫不隐藏,声音催促着急一个劲的让她回来,暮晨听着这让自己熟悉只击深处的暖风细雨的声音即害怕又空虚的那寸荒土瞬间滋润重生,暮晨叹着气为难的嘀咕道:“我做错事,但心你会把逐出家门所以我这个假期打算不招你烦绝不出现叨扰你丰富多姿的生活,这个假期我给自己安排了满满的事情,现在都定下了,所以就不能回去享受你专属的体贴关怀。”
电话那头女人沉思半响刚要开口手中的手机就被从半空中落下的那只手一把夺过,暮晨耳中不断传来原本温声细语跟自己话痨家常的女人,此时扯着嗓子生气的大声呵斥道:“你个臭小子,让你看着你妹妹你都能让她凭空消失,老娘这几年粮食都给你白白糟蹋了,女朋友也没有整天就顶着那些虚名招摇过市,多看你一眼都担心自己心肌梗塞,滚。"“我不,没事,你要是瘫痪在床,我会让散尽家财直到你最后一口气咽下,还不用担心氧气罐拔不拔的苦恼,你说对不,纪暮晨。”
电话那头男女声音交杂的吵闹声让暮晨聒噪的轻轻有点发蒙的耳蜗,嫌弃的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的反驳道:“何炫涛,不带这么托人下水的,讲点江湖道义。”
“江湖道义,这话从你嘴里出来我怎么觉得这么的不可思议,你是不是担心我让你露宿街头,巨额遗产没你的份。”
电话那头的何炫涛越说越起劲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乌云压低,万里晴空瞬间乌云密布还在那里作威作福,一个劲的威胁恐吓暮晨,暮晨猛地打了个寒颤不好的预感袭来,处于人道主义的自己还是兄妹情深的好心提醒道:“那个,小心身边危机四伏,祸从口出,我可不想下去回去第一站是去探望你,还望你万分珍重。”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早已没有了原先还威风凛凛的挖苦自己的声音,只有一阵一阵的哀嚎声和求饶声,还有控制不住洪荒之力的母亲的斥责的教育,暮晨静静的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眼前闪过熟悉的画面还有大气不敢出的何炫涛的可怜兮兮认错何低头抄写家规和抓狂的神情不禁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