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请假一个小时开着自己五菱小电车来到了民政局门口。十一月二十二嫁娶吉日,她和前男友有个约定,说好的要一起今天领证的,但是那个狗男人食言了,但是她是一个重承诺的人。说好的事情就要履行。约了结婚对象八点半民政局门口见。沈知意停好车,到民政局门口的时候,远远的果然看到了一颀长高挑的身影。这个男人是她半个月之前认识的。是她半个月前去松山爬山露营时候顺手救的,应该是个流浪汉,身份证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当时天黑男人又浑身是伤比较脏,还不会说话,她送人去了最近的医院,后来去看他人已经被家里人节奏了。留了个纸条,一个号码,还有一串字,说是让她回头找他要报答去。沈知意只是随手一救没想过要什么报答,而且她生活里也什么都不缺,就没把这事情放心上。但是谁知道让她碰上了被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和男朋友绿的事情,她那天喝了点酒,和几个好姐妹一起玩大冒险,输了的她被要求就通讯录里面找她所有可以联系到的男人,挨个打电话。本来只当做玩笑的,谁知道,电话那头的男人二话不说居然同意了。男人一身浅灰色的后面印着字样的工作服,手里还拿着安全帽,虽然简单的工作装,但是气质在那里,两条大长腿,单手插在裤袋里,身姿笔挺修长,比松柏还要挺拔。乌黑利落的短发下,一张英俊的脸如同上苍巧夺天工的杰作,五官深邃宛若雕刻,完美得不可思议。没想到这男人洗干净,还这么俊美?是的俊美。修长的眉,高挺的鼻梁下,是微白的薄唇。深邃的眸子,不经意流露出一股淡漠,清冷地看过来,尽是沉稳睿智、从容不迫与内敛深沉。这世上竟有如此好看、如此冷的男人。哪怕穷尽沈知意一个文科生所有脑汁,也想不出其他可以形容的词汇了。沈知意走过去,在那里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笑得跟月牙儿弯弯一样抱歉道,“对不起了,顾先生,让你久等了。”
“没有,我也刚刚到。我们约的就是八点半,还差三分钟。”
男人看了眼他手腕有些年代的陈旧的腕表道。“沈小姐,那晚听你的话语气大概是喝酒了,所以你是认真的吗?当然我并没有不愿意或者其他什么的原因,我答应过要报答沈小姐的,这话一直有效,沈小姐可以要其他很多东西,比如说钱,房产,都可以。这种方式的话,单纯只是怕沈小姐后悔。”
“没关系了,我也不缺那些东西,你说的这些我都有,虽然不是很多,我知道你大概是觉得自己是个工地工人怕我嫌弃你,但是你放心我不会的。大家都是打工人,工作也没有贵贱之分,走吧,我们进去领证吧。”
沈知意说着牵上男人的手,要往里走去。同时她没发现身边男人脸上出现些许的龟裂,顾西洲刚刚去顾氏集团底下房产的工地检查,没来得及去换衣服因为怕迟到了让沈小姐伤心,他不清楚这糊涂姑娘昨晚是不是喝多了耍他的,但是他答应过的事情肯定不会食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