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顾西洲又想帮忙做家务,沈知意拒绝他进厨房,只给了他个拖把,让他打扫下餐桌底下那一块。他们租的房子比较小,餐厅就是厨房出来的位置正好可以坐下他们俩个人。顾西洲打扫完之后就继续去忙工作的事情去了,他刚刚开始的时候觉得这房子有些小,家也不像家。但是这么几天过下来,突然发现,房子小不要紧,看什么人过,住着大房子所有生活有人伺候,那样子的家里也显得冷清。但是跟这小姑娘凡事亲力亲为,每天工作之余还体验一下生活的气息,这日子过起来的滋味似乎还挺有意思的。沈知意打扫完了厨房之后,然后就追了会儿剧,然后去洗澡,回来进来了被窝里继续追剧。差不多八点半的样子顾西洲就回来了。他去洗完澡差不多九点多,沈知意还在那里追剧,看他回来了,之前俩个人一起睡觉的时候沈知意还会有些拘谨的,但是现在发现,这个男人很尊重她,在她喝醉酒的时候都不曾逾矩一分,沈知意也不是一个矫情的人。随着男人掀开被子进被窝挡不住那一阵阵带着薄荷沐浴露香味的热气钻入鼻尖,沈知意扭过头,视线里一张男人的脸越来越清晰。“我给你上药吧?”
沈知意在那里提醒道,昨天害得他酒精过敏的事情,她还是挺在意的。“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我没事……”顾西洲实在是拘谨,想要起来却又被按回去了“你看不见,还是我来吧,而且这个怎么说起因都是因为我造成的,我得负责。”
沈知意怕某人跑路直接伸手按住某人的脖子,直接拿过药盒子,擦了些在手指上,然后伸手给他脖子上涂上去了。“这药物还挺灵的,经过一天一夜果然消下去了。明天早上在涂抹一次,应该可以完全好了。”
因为主要是脖子那一片,所以沈知意是稍微掀开某人的衣领往下涂抹的,某人的脑袋探下来,感受到她说话间的吐气如兰的缓缓气息整个人一僵。不是因为痛,却是因为痒……真的,很痒!甚至还有莫名的感觉,从下腹之上慢慢地燃烧起来,让他整个人,都沉浸在了那种感觉之中。卧室内昏黄的灯的光投下来,如果仔细看不难发现男人的耳尖整个都红了。总算抹完药,顾西洲今天则是没心情看书了,直接窝在被窝里,不出来了。沈知意看了会儿电视以为旁边的人睡着了,怕吵到他,也关掉了平板,然后睡觉。……翌日和往常一样俩人去上班,送顾西洲到了上班的地方之后,沈知意回自己学校,路上碰上了一个骑着共享单车差点撞到自己的一个老爷爷。这个老爷爷大概是不太会骑自行车,跟前面的车子撞到摔倒了,对方车子跑了,沈知意既然看到了,自然要管这种事情,跟领导请假,然后直接送老爷爷去附近的医院去了。老爷爷非得塞给沈知意一张名片,一定要感谢她,沈知意等老爷爷的家人过来之后才走的。到了车里,看了看这个名片,姓顾?居然跟顾西洲同一个姓,不过应该不会认识的,那个爷爷看起来穿着不菲,并且过来的家人还是他的管家,叫老爷爷董事长的,看起来应该是大户人家,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沈知意没有将这个事情放在心上,而是直接回来了学校,结果刚刚到办公室,旁边的李老师跟沈知意说道,“知意,副校长找你,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你小心点过去一趟。”
“我知道了,谢谢。”
沈知意说着然后就去了副校长办公室。她们学校的副校长是一个中年的男人,叫王顺友。“王校长,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那个早上我迟到是因为送人去医院了,我刚刚跟主任请假过了。”
“不会因为这个事情,你知道么,你教的这个课程了,下一年就要取消了,我就是跟你说一下做个心理准备,要是有关系呢,可以想办法动一动,当然你这是编织的,要是想在学校做个图书馆管理员什么的这种岗位的闲职的,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王校长,怎么这么突然?不是说这课程是必要的吗,怎么说取消就取消?”
“这东西是我们学校董事会决定的,我也没任何发言权力,反正你自己看着办吧。”
王友顺说着然后顾自己喝水去了。王友顺原本还挺喜欢沈知意这个长得有气质又好看的女老师的,但是听说她好像结婚了,他刚刚离婚,本来还想追求下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结婚了。刚刚接到个电话,说是让他整一整这个沈知意,他当然是很乐意的,这种追不到手的女人对他来说,这挑战很有意思。沈知意出来了,之后整个人不好了,然后给路瑶发消息过去。路瑶:知知,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会不会是沈伊人给你下的套啊?沈知意:我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沈伊人应该不会吧,沈家也不可能做这种事情吧,虽然不喜欢我这个亲生女儿,但是虎毒不食子他们应该不会做这么绝吧?路瑶:你再好好想一想,有没有可能得罪到什么其他的人?就最近几天的事情。沈知意:哦,唯一一个应该是一对母女,应该是我老公的工地的包工头的女儿和她妈妈。沈知意把昨天发生的戏剧性的事情跟路瑶说了一下。路瑶:这包工头应该没这么大的权力吧?要不你问一问你老公,对方到底什么身份背景,你脾气那么好,应该不是你得罪了人的,很有可能是你这便宜老公给你带来的麻烦,问问他去。沈知意:我不太好意思去问,搞得好像是因为他影响我的工作的事情,我觉得也有可能这个王友顺本来就看我不顺眼,故意的。你知道的,他之前跟我表白过,被我拒绝了,所以记恨在心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