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也更不愿她和晏蔚之之间有第三者。你可以说她小气,可以说她较真,但在现如今的社会里,太缺乏也太需要这样的人了。水萄清澈的目光里,三分期许,三分不确定,还有几分苦楚,这些情绪,他都一一读懂了……僵持中,蓦地,一阵熟悉的歌声传来……“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这是水萄的歌声,是她专辑里翻唱的一首歌所截取下来的铃声。晏蔚之的电话终于还是响了。他深眸里漾起一丝复杂的光芒,接起了电话,这深更半夜的,除非是有急事,否则对方是不会接连不断打来。接起却不是魏婕的声音,而是她的干妈,魏榛的妻子陈月梅。“蔚之……魏婕她发病了,你能来一下医院吗?雅伦不在家,我一个人在医院。医生说她这一次可能熬不过去,问我同不同意给她注射那个……新的……疫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蔚之……我怕魏婕她……”陈月梅焦急的声音抖得厉害,她见到过魏婕“发病”,那恐怖的惨状每次都像要去阎王那里报到了一样。她当然不知道魏婕根本不是疑难怪症,而是病毒细菌。魏婕毒发了?晏蔚之心里一凛……他知道那所谓的“疫苗”其实就是魏婕的解药,是五年前她被送去医院之后,由于她的情况特殊,属于国内首次发现的新型病菌,所以这几年医学界有几位权威人士都在秘密对此进行研究,当作是重要的攻关项目。陶勋有参与这项研究,所以晏蔚之知道,目前,那解药并不算完全研制成功。但现在医生却提出要注射,那就是说魏婕这次无论注射与否,都是九死一生……晏蔚之刚才接电话那会儿,水萄就在他怀里,听了个清清楚楚……是魏婕发病?难道说五年前她不是假装晕倒,是真的有病吗?水萄惊愕,脑子里乱哄哄的,她是该阻止晏蔚之去医院还是和他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