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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借住王府时的伤?”
“郡主说查明是宫里有人动的手。”
他看过来,薄唇抿出淡淡的弧度。宁曦心头一寒。“那次也是皇上?”
景瑢点头,“我身为质子,若无南诏特许,本该在北燕了此残生,以维系两国不兵戎相见。”
“但因为病情,北燕不想我死在境内,便卖了南诏个人情,送我归国。”
“我的死活,对于两国而言,是最好的武器。”
“我若刚归国就死了,南诏便可借题发挥,质疑北燕照顾我不周,借此故意挑衅南诏,以此打压北燕声誉。”
“且我自小在北燕长大,父皇作为南诏君主,不信任我也在情理之中。与其承担养一个叛徒的风险,不如杀了我以绝后患,又能打压北燕,维持两国平衡。”
景瑢笑了下,语速放缓些,“其实我若是死在北燕境内,对南诏的益处最大,或许为了南诏,我早就该死在异国深宫,到底是病地浅了,没给我尽忠的机会。”
宁曦只觉得四肢僵冷,连点敷衍的笑都扯不出来。她怎么听出了另一个意思?景瑢的病发于归国一年前,如他所说,北燕不希望他死,但南诏希望。那她可以猜测,这病的源头是……宁曦忽而起身,“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她急匆匆地跑出去,直奔后院煎药的小屋。谢允正守着药炉,坐在小板凳上打盹儿,门被人打开,一阵冷风吹醒了他。“郡主?您怎么到这儿来了,药还没好呢!”
谢允一见她跟见财神爷一样,两眼冒金光,又是起立又是笑脸,态度好得不能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