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医生说待会儿出来可能要大量输血。”

林凡点头：“医生有了治疗方案就要。不过林叔叔要洗胃，是吃了什么东西吗？”

杨心点头：“说是恶性中毒。”

“中毒？他吃了什么？”

杨心哽咽说道：“下午从南都市回来，他心情还不错，说是饿了。我就给他煮了一碗粥。”

“那粥杨阿姨你没喝吗？”

“我忙着处理公司里的事，所以只喝了一点。”

季子瑜惊声说道：“是粥里有毒吗？”

林凡摇头：“一般的毒素在经过高温后，毒性都会消失大半。应该不是粥的问题。”

杨心点头说道：“我也很小心的。煮粥的米是我从南都带回来的。”

林凡想了想说道：“能下毒的地方太多，比如吃饭用的碗筷，煮粥用的水……都有可能被动手脚。这个不重要。”

“医生的初步诊断结果是什么？”

杨心已经哭出声来。季子瑜把她母亲搂在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杨心才重新缓和过来：“医生说，如果是正常人，这些毒性虽然厉害，但不至于危及性命。但偏偏老季有肾病……”林凡点头。肾是解毒的器官。身体产生的各种代谢产物大部分都通过肾脏排出。肾脏出了问题，毒素便不能通过肾脏顺着代谢产物排出，而是进入到血液循环当中。而大量的毒素涌进心脏，后果便可想而知。想必下手的人也是明白这一点，才选择下毒这种虽不高明、却对肾病患者有奇效的手段。林凡不再迟疑，越过众人，径直来到手术室门口。他用拳头不停地砸着手术室的金属大门。“嘭嘭嘭”巨大的回响在走廊里回荡。季家三人呆愣愣地看着林凡。林凡对他们笑了笑，说道：“放心，季叔叔的病，我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