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以后腊梅的爱人陈南其来到了长沙,他先是来到医院找到刚刚才上班的范玉萍,范玉萍是第一次见到这位素未谋面的大师兄,当老陈自我介绍时他听到范玉萍对他说:“大师兄,我是金皖裕的小徒弟小荷花啊。”
陈南其听完大吃一惊,范玉萍将大师兄带到办公室里,然后对门外的陈丽说:“陈丽,看好了,下午我不接诊了!”
陈丽应声:“好的!主任。”
范玉萍将门关上后对陈南其说:“闽章在我这里,等下我们回去他,不过他手受了伤,但是你不必担心,只是一点皮外伤,他是为救他姐姐受伤的。好了,我们言归正传杀害师姐的是师娘和她那个该死的师伯秦壶,我现在正在找他们!”
陈南其听完脖子上青筋暴起,然后他说:“这对狗男女!我要杀了他们!”
范玉萍说:“这事等下再说吧,我还有告诉你的是师父他老人家已经去世了,是我送的终,我想知道的是当年你为什么离开杂技班的?”
陈南其叹了口气说:“还不是因为这对狗男女!”
范玉萍不明就里,陈师兄继续说:“说来应该差不多二十年了,当时我无意中撞破师娘和秦壶的好事,被他们知道后,师娘跟师父说我调戏了她,她要师父杀了我!”师父晚上当着师娘的面把我捆了起来,然后将我带到一个河边,到了那里他却将捆我的绳子解开,给我塞了十块大洋,他要我赶紧跑,我将看到的事情告诉了师父,师父什么也没说,叫我永远也不要回来,他说郑家的势力太大,最好跑远点,他还提醒我不要回家,说弄不好那里就有人在等着我,这样我才不得已去的香港!”
范玉萍叹了口气说:“难怪,他们怕事情败露,但他们却不知师父其实早就晓得了!还有一件事,二师姐秋菊其实是师父的亲生女儿,我怀疑他们就是因为大师姐跟过他们怕大师姐把事情说出来才下的毒手吧!”
陈南其说:“可腊梅从来没有跟我提过任何事情!就连你是小师妹的事情都没跟我说起过,我一直以为思荷被她送人了,当时我还在怪她,现在想来真不应该。真不明白做了这么多年夫妻她隐瞒了我多少事情。”
范玉萍说:“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才离家出走的吧?而且一走就是这么多年?”
陈南其点点头痛苦的抽泣起来说:“我一直想我和腊梅还有全家好好在重庆过日子,当初她说全家要到重庆来我还特别高兴,可是来的时候却发现思荷没来,我很生气便跟她吵了起来,我以为她认为我会嫌弃思荷,便背着我将思荷送人了。腊梅也不跟我解释,我便一气之下去了成都……直到两个月前才听我一个老乡说腊梅在重庆开了个药铺,而且店里经常来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帮忙,我便猜想是思荷回来了,可好日子没过几天腊梅就.....”范玉萍心想原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自己,范玉萍叹了口气说:“你以为大师姐能轻易将思荷送给别人?哪个妈妈不心疼自己的儿女啊?大师姐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应该了解她,大师姐的人品你根本不用怀疑,她之所以要瞒你肯定是有原因的,现在你应该明白她隐瞒你的原因了,你要是晓得这些事情不就离危险更近了一步吗?”
陈南其流着泪点头:“可惜啊,可怜的腊梅以为瞒着就会安全,可事实上人家根本就不相信她,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她简直太天真了。”
范玉萍说:“好了,大师兄,你也别太自责!我怀疑这两人仇人就在长沙周边,所以你最好还是尽快带着闽章离开这里!”
陈南其说:“我不走,我要给腊梅报仇?”
范玉萍说:“你拿什么报?你难道还想搭上闽章吗?你别忘了他们有后台和这个!”
范玉萍用手做出一个枪的姿势,陈南其说:“那、那你们不也很危险吗?”
范玉萍说:“我这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目前还不会对我怎么样!总之你听我的,你先带着闽章走,还有,思荷在这里生活了多年,你可以去看看她,毕竟也是你女儿嘛!”
陈南其说:“思荷?思荷,我是该见见啦,那丫头对我们有恩啊,谢谢!不过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陈南其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思荷,思荷的爸爸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