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玉萍便谈起了自己曾在湖南郴县曾经听过这个名字的事情,道长仔细听完他她的故事后,道长长叹一声说:“看来他对你很感兴趣,这也说明这份缘份早已注定了,你方才说的那个秦壶确实是我正一观叛逆之徒衍琳,说来这是我正一派的一件丑事,那还是二十年几年前的事了,衍琳是家师最小的弟子,也就是我的师弟,衍琳喜走歪门邪道,屡次想得到羽女术,家师早看出他心术不正便没有传给他,谁知这人为了研制此丹,竟然采阴取药他在贵溪和上饶等地杀害十四条女童性命,那都是十二三岁的少女啊,真是丧尽天良,我们正一派数百年来从未出过此等恶劣之事,东窗事发后,此人逃之夭夭在江湖中消失多年,我们一直寻找此人,可一直渺无音信,听你这样说就可以判定此人是衍琳无疑了,真是师门不幸啊,古语云一物降一物,我相信你一定能帮我正一派铲除这个败类”范玉萍赶紧说:“道长,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说是认识此人不假,但说是铲除此人,我可没这个本事。你太抬举我了。再说我也不晓得你说的那个衍琳身在何处啊?你定是寻错人了。”
道长笑着说:“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按理说我帮了你,你还要求我跟你保密,那么你也应该帮本观这个忙啊!”
范玉萍一时语塞,心里暗骂了一声“讨嫌”然后镇静地说:“话虽如此,道长与我有恩不假,我也帮贵观做了些事情,应该扯平了,况且我们之间也不应该搞什么交易,传出去简直有辱贵观名誉。我已经明确说过,这个忙我恐怕还真的帮不了贵观,何况我已经说了时隔多年我也根本不晓得那个秦壶的下落,这也太勉为其难了?”
道长笑了笑说:“你找不到他自然会来寻你的,若论智慧你是我见过的人中为数不多的佼佼者,感谢的话你就不必说了,你是有福之人一定能办成此事的,感谢的话你就不必说了,你的功夫虽然差了点,所以我为你配了一个助手,这样你们就能珠联璧合了。”
范玉萍问:"什么?还配合我?我可没有答应你,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我……想糊弄过去拒绝此事。道长捋了捋长须喊了声:“玲珑!”
玲珑应声进来,道长说:“以后你就跟着范大夫了。”
玲珑行礼道:“徒儿遵命!”
范玉萍说:“诶,道长,这件事我还没答应你呢,你听我说....诶,道长,你不能这样啊?”
她话还没说完,衍羽道长就对她作揖后转身离开了。从衍羽道长房间里出来后范玉萍觉得被衍羽道长下套了,心里极不痛快,此时突然感觉腹部有些微微的涨痛,她赶紧往茅厕里跑去,她想许是自己吃错了什么东西又可能是水土不服,范玉萍做梦也不曾想到丹药已经在她体内开始发挥作用了。第二天,范玉萍起床后在后院打水洗脸漱口,在照脸盆时她发现自己的脸色比昨天红润一些,玲珑刚好过来看到范玉萍对着脸盆发呆就问:“师姐,你在看什么呢?美人照镜吗?”
范玉萍赶紧将毛巾丢进脸盆里说:“你又在取笑我?”
她赶紧洗完脸,一行人刚刚离开正一观,范玉萍发现詹四根不时在盯着自己看,就走过去问他:“我脸上有花啊?你盯着我看什么?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抠下来!”
詹四根脸红地低下头来,但是她一回头却发现所有的战士都盯着她的脸在看,而且眼里还透着光,她在想难道自己和昨天有什么不一样吗?殊不知此刻她脸上已经褪去蜡黄之气面粉唇红犹如一个西施再现。一行人此行不再是16人而是17人,队伍里多了一个玲珑,玲珑已经换下道袍,穿上了普通老百姓的打扮,只是头顶上包着一条大大的头巾。这时一个道童跑过来递给范玉萍一个包裹说:“这是师父让我送过来的,师父正在清修不便来送您。”
说完就跑开了,范玉萍打开包裹一看里面是一些银元,估计有五六十块。她嘟哝着说:“这算什么?行贿吗?”
然后将包裹递给身边的詹四根,从道观里出来范玉萍心里在骂自己悔不该来这个正一观,看着大家开心的样子,自己却开心不起来。几个人围着玲珑抢着帮玲珑拿行李,玲珑害羞着跑到范玉萍身边来。大家一路说说笑笑走出了正一观的山门。他们走出两里路左右就看见后面有人追了上来,他一边跑还一边在大喊“范大夫,等一等!”
范玉萍一看是那个油腔滑调的游击队员,他气喘吁吁地来到范玉萍跟前,范玉萍就示意大家停下来,那游击队员跑到她跟前说:“范大夫,我们王司令有事情找你!”
范玉萍皱了皱眉头说:“什么事?难道是病人伤情加重了吗?”
那人连忙摇着手说:“没有,是重要的事情!”
一会儿,王司令带着其他十几人也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