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两点多,她好像听到下面有异响,职业的敏感她从枕头底下掏出了手枪来。她轻轻掀开被窝赤脚下了床往地下一趟滚进了床底,不一会儿发现自己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人影进入房间打开灯后直奔床前而来,范玉萍屏住了呼吸双手紧握着,那是一双纤细秀气的脚,基本可以确确定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年轻的女性,范玉萍决定先等等看情况再说。对方先是迅速在她床上掀开被窝发现床上没有人,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姐姐是我,我是玲珑,快出来吧,我晓得你在屋里!”
范玉萍正屏住呼吸在猜测,一听到这熟悉的口音后,范玉萍从床底滚了出来,然后就安静的坐在床上注视对方。对方身穿着一身睡衣,灯光下是一张清秀的脸。这不是玲珑还是谁?范玉萍说:“你回娘家也用不着这样偷偷摸摸吧?吓死人啦!老实交代回来做什么?”
玲珑挽着范玉萍的胳膊说:“你在乱说什么呀?我早就回来了,倒是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范玉萍端详了玲珑半天,是啊,自从怀了孕自己的观察能力差了许多,连家里来了人都不知道,她笑着对玲珑说:“你胖了,看样子在婆家呆的不错。”
玲珑搂着范玉萍说:“你怀孕了也没告诉我,我这次回来是专门来照顾你的。”
说完后将绑在头上的发辫放了下来,一条粗大的辫子直落到大腿膝盖处。范玉萍说:“玲珑啊,我哪有这么精贵,我能照顾自己。你先回房去,有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玲珑说:“那你早点休息吧,我回去睡觉了!”
说完关上房门。第二天一早,范玉萍给玲珑找来自己的一身旗袍让玲珑莲换上,她突然想起什么就问玲珑:“你这次从衡阳来我这里你老公知道不知道啊?”
玲珑摸着身上的旗袍说,“老贺已经离开家很久了,哇,还是姐姐的旗袍好看,”范玉萍轻声问:“新婚他出去干什么?”
玲珑没有答话,她穿好旗袍后转了几圈,头上的辫子在空中划了一道大大的弧线。玲珑想起来什么,就忙递给范玉萍一封信,范玉萍看了信以后问玲珑:“这消息可靠吗?”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她似乎明白了。范玉萍想了想觉得玲珑现在这身打扮太引人注目就建议她换了一身行头。要玲珑这段时间盯住司门街,说着就准备画一张图给玲珑,玲珑说:“不用了,姐,长沙这地方我还挺熟悉的!”
玲珑临出门时,范玉萍递给她一把手枪被玲珑推回了说:“我这点防身的东西还是有的!”
说完便开门走了。司门街的齐府大门紧闭着,玲珑扮成一个乡下妇女挑着一担白薯在齐府的斜对面蹲着,她观察了一个上午,发现齐府的大门一直紧闭着,直到中午时分从里面出来一个老头,佝偻着腰在附近购买了一些菜,都是很普通的茄子,辣椒什么的就匆忙又回到了齐府,玲珑从对方的脚步就开始生疑了。于是就走过去到他购买过辣椒的大娘那里打听。一整天下来似乎没有多少收获,晚上她把白天的情况告诉了范玉萍,范玉萍想了想说:“齐府还有个后门,很隐秘的,不可能他们总不出门,正门太热闹他们不会走正门的!”
范玉萍就连夜带着玲珑来到齐府的后门,果然这是很隐秘的一个小门,通到一个很偏的巷子里,平时走的人不多。要想在这里埋伏只能在附近租一间房子。次日,范玉萍给了玲珑一沓钞票,就指点她在靠近巷子口的地方租,那是必经之处。过来2天后,晚上玲珑匆忙来向范玉萍报告,果然总有2到3个人出没齐府,她还特意画了下来他们的画像,范玉萍仔细看了其中一幅说:“这人的手腕上有没有一个紫色的胎记?”
玲珑说:“这个倒没有注意看,下次我再仔细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