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赶过来瞧瞧。”

“那有劳冷奶奶费心，大宋很好。”

“这叫还好？”

冷诗倪从老太太身后走出来，四处张望着。我们此刻正在大宋的楼下的大堂里，连保安都走了，一时间空空荡荡的，像一座空城。“我觉得还好，就是还好，多谢冷奶奶关心，我们有事先走了！”

伽拖起我就走，这一瞬间，我觉得他好像就是叶般若，又好像还是伽。走了两步，冷老太太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年轻人，别硬撑，不如我们聊聊？”

我悄悄在他耳边说：“不如听听她们讲什么？”

伽难得采纳我的意见，我们在叶般若宽大的办公室里坐下，蔡锦华给我们送上茶和咖啡，然后立在一边，朝我使眼色。使眼色也没用，我也不知道接下来冷奶奶会讲什么。我不能喝茶也不能喝咖啡，叶般若特意让蔡锦华准备了榨汁机和水果，有时候我来他办公室的时候就榨果汁给我喝。我呷着果汁，偷偷瞄冷奶奶。她慢悠悠地喝了大半杯的茶都不说话，急死我了。我知道，这是一种战术，专门瓦解对方的耐心和信心。终于，冷老太太把茶喝得差不多了，慢条斯理地说：“人老了，年汪大了，不能喝太多茶，晚上会睡不着！”

那她还要喝这么多！等了半天，冷老太太终于切入了主题。“听说大宋的员工一夜之间跑的精光，老陆，你这用人可是没什么眼光啊？”

伽不说话，他特别擅长装大尾巴鹰，装的神乎其神的。“这不管是什么事，都是以人为本啊，人都跑光了，可怎么办才好？”

冷老太太叹息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