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就有体育课，张阳非要我们教学生踢足球，你说我哪知道什么事足球啊，带着这帮学生乱踢一气，现在好了，咱的技术可好了，尉迟恭那家伙笨，他是走身体路线的，能撞，身体路线能吃几年，没有技术等后期可就踢不了了，还有那篮球......”程咬金搭着秦琼的肩膀，一件一件的给秦琼说书院里的事。大点的事像张阳引雷这样的还是比较少，秦琼一路听下来似乎都是些谁家的孩子聪明，会利用水车引水了，谁家孩子笨，到现在最简单的乘法除法还不会等等...秦琼看着一路侃侃而谈的程咬金，秦琼真的觉得这人变了。以前的程咬金虽说脾气不见得多坏，但其实也不见得多好，毕竟武将出身，这一辈子也是骂骂咧咧的过，暴躁都是在所难免的。但现在的程咬金比之从前似乎更像一个父亲的角色。张家长李家短的事也更愿意说起，自家孩子的进步也一直挂在嘴边上。“嘿，二哥，你是不知道，这帮孩子凑在一起就是比自己在家里教要好的多！”

秦琼问道：“哦？怎么说？”

要知道这个时候真正有水平的家长是不愿意孩子去读学堂的，又学不到什么东西，浪费时间！程咬金有些感慨道：“你那孩子怀玉，我那孩子怀默，都是个内敛些的性子，平日里话不多，咱也不知道他们都在想啥，有时候急了就拉过来揍一顿，但在这书院里，俩人都有些变化...”秦琼听到程咬金提到自己儿子，不由得认真问道：“现在有什么变化吗？知识比以前更多了？”

程咬金露出一抹笑容，道：“别天天知识知识的，张阳有一句话我很赞同！”

秦琼心道张阳的啥话你不赞同，别说你了，就是皇上那也一直都是赞同的！虽然心里这么想的，但秦琼仍旧十分好奇道：“什么话让四弟如此深有感悟？”

程咬金道：“张阳说，决定一个人能否成功的主要因素不在于这个人的知识多少。”

“哦，那在于什么？”

秦琼好奇道。“而在于这个人怎么样！”

程咬金一副高深的样子。“嗯？”

秦琼略微迟疑了一下，这话是个什么意思？决定一个人能否成功的主要因素不在于这个人的知识多少，而在于这个人怎么样！很快，秦琼便理解到了其中的意思。这话说的的确有道理！自己也没什么太多知识，程咬金也是一样，但两人站在怎么都算是成功人士，决定两人成功的主要因素明显不是知识，而是对敌时的果敢，悍不畏死的拼搏。想到此，秦琼不由得感叹道：“五弟看问题果然透彻啊...”一旁一脸高深莫测样子的程咬金愣了一下，问道：“二哥你已经明白了？”

秦琼点点头，这并不难理解啊...程咬金叫道：“我靠，我足足想了一晚上啊，最后去问张阳才明白的！”

秦琼有些无语道：“这很难理解吗？”

程咬金有些尴尬道：“我有点想偏了。”

秦琼顿时来了兴趣，问道：“你当时咋想的，说来听听！”

程咬金道：“这家伙说完之后我就觉得他是在扯淡！”

“他知识那么多，现在也成功的一塌糊涂，他怎么就能说知识没有用呢？这个人太装逼了！”

“哈哈哈！”

听程咬金这么说，秦琼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还别说，这个角度的确够刁钻！你丫就是知识渊博到可怕，反过头又说知识没用，那感觉的确够装逼！这就像马云说自己当初不该创建阿里巴巴，对钱没有概念一样。听着欠打！“对了，你说这么多，到底咱们孩子有啥变化？”

秦琼将话题扯会到正路。程咬金哈哈笑道：“说的多了，给忘了！”

秦琼催促道：“赶紧说！”

程咬金这才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这第一嘛，俩人以前不是内向嘛，半天憋不出来一个屁，现在好多了！和这帮学生学的挺好，性格都开朗了不少...”秦琼有些诧异道：“我家怀玉也是？”

“我还能骗你不成！”

程咬金一副不乐意的样子。秦琼连忙道：“是是是，咱俩啥关系，这种事上你不会骗我。”

程咬金道：“其他事我也没骗过你啊！”

“是是是，你倒是说第二啊，性格开朗了，然后呢？”

秦琼急道。“性格开朗了还不行啊，以前你家那个多闷，叫我一张程叔都扭扭捏捏的，现在叫的可溜了，不仅程叔叫的溜，张叔也叫的溜！”

“张叔？哪个张叔？”

秦琼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有一个关系很好的张姓朋友吗？“张阳啊！”

程咬金叫道。“啥，张阳？！”

秦琼惊的有些说不出话。这小子终于开窍了！和张阳搞好关系太重要了，指缝里流下来点东西就够一辈子用了！“叫叔是不是有点显老啊？”

秦琼对于张叔这个名称有些不满意，张阳明显是年轻小伙子，就这么被叫叔能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