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挥着手里的棍子,威胁着面前刚才那个恶霸:“要是不给钱,我就把你废了,然后送进宫当太监。”
说着她的视线逐渐往男人的下处看去,毫不避讳的目光让男人额头开始冒出冷汗。看着慕容白的举动,旁边的小圆都有点心慌。这要是让摄政王知道了她家小姐看这个恶霸的那个地方,那还不得杀人啊!“你,你敢!”
男人心里慌的不行,一双眼睛惊恐的看着面前跟鬼一样的慕容白。“有什么不敢的?”
慕容白不屑的冷笑一声,她从头上取下一根发钗,朝着男人的那里就刺了过去。眼看着发钗就要扎进去了,男人立马怂了,大声喊道:“我付钱,我付钱!”
慕容白这才收回了手上快要刺进去的发钗,直接从他要腰间拽了钱袋子下来,也不管多少,就丢给了张大夫。那个恶棍一获得自由就赶紧跑了,连自己的媳妇儿都不要了。女人一看自己丈夫跑了,心里害怕的不行,要是这样的话,她回去肯定会被打死。想到这里,她看向慕容白的眼神中都带上了恨意,都是因为慕容白,自己才要遭受毒打,这件事她必须要负责!“我没有求你看病,是你自己要治疗的,你快把钱还给我。”
女人不肯离开,一脸受了委屈的表情。这个女人的说辞气的小圆头皮发麻,指着她就教训了起来:“你这个女人不知好歹,是我家小姐救了你,你说这话简直丧良心!”
“我没让她救我,要不是她多,多管闲事,我男人也不会失了银子。”
女人说着干脆开始哭了起来,让周围的人给她主持公道。“各位父老乡亲,大家都看到了我没有要求她给我治病,是她自作主张的,现在还抢了我过活的钱。”
“我男人挣钱不容易,你快把钱还给我吧……”所有围观的百姓突然有些同情慕容白这个女魔头,吃力不讨好。但当事人却好像跟个路人一样,笑着看戏,笑的很真实,一点儿也不因为女人的行为生气。“小圆,把人看着,等我一会儿。”
慕容白说完就转身进了医馆。她的举动让人有些疑惑,可是为了看接下来的事情,那些人脖子抻得老长,没有一个有离开的意思。过了一会儿,慕容白端了个碗,另一只手把钱袋子丢给了她。女人拿到了银子高兴的不得了,但是一旁的小圆不服气了。“小姐,您为什么要把银子给她?”
“她不愿意治病还给她是应该的。”
慕容白觉得自己简直是菩萨心肠。但是她的话说完还在朝着女人靠近,这时围观的人才发现了她手上还端着一个碗,而碗里都是蠕动着的虫子,跟刚才女人吐出来的一模一样。女人不知道慕容白要做什么,但是她看着碗里的东西害怕的挣扎着就想跑。可是慕容白怎么可能给她离开的机会,银针进穴,她就定在了原地。“钱给你了,这东西你也得带走。”
慕容白悠悠的声音带着诡异的调调。女人怕了,她疯狂的摇着头,可是步子却无法移动半分。“所以我说了,我的买卖里,没人能拿走钱。”
慕容白冷冷的说完,捏住了女人的嘴,把那一碗虫子重新给她灌了下去。一碗虫子下肚,女人痛的开始不断原地打滚,可慕容白的视线没有半分同情。她的视线扫过四周,停留在了人群中小蝶的脸上,淡淡的开口:“回春堂可以治病,但有些人不知好歹,那也别怪我慕容白心狠手辣。”
小蝶被慕容白的举动吓傻了,她绝对相信如果慕容雪柔不付诊金,那宋欢就只有死路一条。可小蝶过来的时候慕容雪柔根本一文钱都没给她,慕容雪柔就想的是回春堂是宋家的产业,她是宋家的人,根本不需要付诊金。没想到现在回春堂成了慕容白的东西,她的算盘再次落空。被慕容白这么一威胁谁还敢在回春堂撒野,她的手段再次让人刷新了对她的认知,立马连热闹都不敢看了。这女人不是魔头,简直就是要命的女鬼。周围的人纷纷离去,就剩过来请张大夫的小蝶了,她要是不把张大夫请回去,她的命也就没了。“二小姐,奴婢奉大小姐的命令,来请张大夫去府上给大夫人治病。”
小蝶硬着头皮说道。慕容白看到小蝶之后故作惊讶:“小蝶啊,你给大娘请大夫怎么不早点说呢,这要是耽搁时间久了,大娘人没了,可是大罪啊!”
“奴,奴婢求二小姐开恩,让奴婢带张大夫回去吧。”
小蝶直接跪下来开始给慕容白磕头。慕容白侧身躲开,根本不受她的礼:“你请大夫给我磕什么头,付了诊金让张大夫跟着去就行了,搞得跟我欺负你了似的。”
小蝶一脸欲哭无泪,她哪有银子,本来事情好好的,这个二小姐非要出来捣乱。不等小蝶开口,慕容白就拿出地契房契,对着张大夫开口:“从现在开始,这个回春堂就是我慕容白的,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任何想腆着脸蹭诊的人一律赶出去,赶不出去就让人去摄政王府告状。”
张大夫没想到慕容白真的成了这回春堂的新东家,她那一手的医术让他叹为观止,也被这个传闻中的混世魔王的性子折服。“是,草民知道了。”
“嗯。”
慕容白应了一声,才给了小蝶开口说话的机会:“你继续,想说什么来着?”
小蝶现在哪还敢说话,这把摄政王都搬出来了,明摆着就是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二小姐,奴婢来的着急,能不能,能不能先请张大夫过去看诊,然后再给诊金……”小蝶自己说着话都没有底气。她抬头看了一眼慕容白,又慌忙的低下头不敢言语。“没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赶紧跟张大夫回去给大娘看病。”
慕容白的话让小蝶感动不已。但这份感动还没酝酿完全,下一秒小蝶整个人如同五雷轰顶,被慕容白的话炸的外焦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