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垣和魏折便梳洗好便进宫面圣了,楚垣与魏折说了好些宫内的规矩,让魏折不要太过紧张了。魏折也便记下了。到宫中的时候,引来了好些看客。因为之前楚绪在的时候,打退夏国都需要大半年的时间,而现在魏折只用了两三个月便成功了,而且还打的夏国割地赔偿。这在东阳,已经算是一件传奇事件了,让人觉得惊奇。他们都在说,魏折是个年轻气盛,年仅二十五的少年,大家就都更加感兴趣了。连后宫那些个公主侍女都伸长了脖子,期待着魏折的到来。他们想看的,是魏折到底长得帅不帅,英俊与否。皇帝威武的坐在了大殿之上,看着跪在殿中的魏折,好奇的问道:“你便是,魏折?”
魏折拱手道:“是!”
“听说,是魏五郎的孙子?”
皇帝好奇的问道。魏折又答是,魏五郎是他的祖父。大家都议论纷纷,魏五郎可是二十年前汴京城贵族中的翘楚,并且长的英俊潇洒,迷倒了不少的女人,因此还牵扯了不少的风流债。后来因为他公然抗旨,被流放,永世不得回京。“如今立了赫赫战功,可有什么想要的?朕知道你此行的目的,七王爷也与朕说了,朕就免了你祖父的罪责,祸不及后代。允许你建功立业。”
皇帝看着魏折笑着说道。楚垣看着魏折,他与七王爷还有瓜葛?魏折拱手道:“谢皇上隆恩!”
“着,魏折在益州之战中战功彪炳,特赏府邸两座,良田五十亩,侍从丫鬟无数,赐号厉风将军,接旨!”
公公扯着公鸭嗓念着对魏折的封赏。“楚垣啊,你此次换防回来,便在京中待着吧,你也二十五了吧?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之前是朕考虑不周,也没想到你的婚姻大事。不若,就在朕的众多女儿中挑一个?”
皇帝对楚垣相当的宠爱有加,毕竟是上将军楚绪之子,之前在各大战役中都战功显赫,朝堂的人也是尊着楚垣的。所以对楚垣的说话,就像是知己一般随和。楚垣耸了耸肩说道:“公主乃千金之躯,嫁给臣这个粗鄙之人实在可惜,再说万一哪天我战死沙场了,还不得守活寡吗?不值当,臣还是去祸害别人吧。”
引得哄堂大笑。楚垣只是不喜欢被安排的婚姻而已,所以不想接受皇上所说的公主。皇帝却看着魏折道:“魏折?你是否,也未曾婚配啊?”
楚垣看着魏折和皇帝,完了,要乱点鸳鸯谱了。只见魏折拱手道:“禀皇上,臣已有夫人。”
有夫人了?皇帝有些惊讶,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了。因为之前皇帝派人去查了魏折的底,发现他并没有夫人,他的孩子,都是自己姐姐的。“大胆,欺君罔上可是大罪……”公公在一旁指着魏折吼道。魏折跪在了地上,看着皇帝说道:“确实已有夫人,此事,七王爷知道,刑狱司的苏大人也知道,镇北将军也知道。”
站在一旁的南夙无奈的摇了摇头,笑着拱手道:“确有此事!”
“回皇上,确有此事……”苏祁身穿官服拱手禀报着。楚垣也跪在了地上道:“臣可以作证,魏折所言非虚……”这场景,还真是少见,竟然让朝堂的这些位高权重之人都为之佐证,看来,这个魏折还真是个香饽饽。各个大臣各怀鬼胎的分析着魏折以后的价值。皇帝笑了笑,看着这几个大臣,竟然都为魏折作证,这就稀奇了。魏折还未在朝中就职,就有这般人脉了?“哦?不知道是谁有这般魅力,竟然能让我们的魏将军臣服?”
皇帝内心略有些失落的问道。朝臣也很好奇。一瞬间,魏折的夫人,就成了大家关注的焦点了。因为朝中的人都知道,皇帝的女儿安然公主对这个魏折期待值很高,方才皇帝即将脱口而出将安然公主许配给魏折。可魏折率先说出自己已经婚配,皇帝也只有憋回去了。能招个能人做驸马,那也是锦上添花的事情。“是魏折高攀的夫人,这也是魏折的家事,不便在此处说太多。”
魏折拱手,言外之意便是,我成亲了,我有夫人,我的夫人是我高攀上的,但我不想说我的夫人是谁。皇上也只当是锦州府的一个妇人而已,毕竟魏折出生贫寒,高攀的夫人,也不一定是什么达官显贵。便未在朝堂争论了,得了封赏后,便下了朝,许多朝臣都来巴结魏折和楚垣,知道两个是翘楚,以后一定是大将之才,先巴结是准没错的。魏折和楚垣一一应付之后,这才并排走着。“今日这架势,好像皇上要与你说亲,还是替自己的女儿说亲,你可给我小心一点。”
楚垣看着魏折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魏折也不说什么,他唯一能做的,便是让楚柒柒成为他唯一的妻子。谁也不能左右他的想法。此时南夙走了来,看着楚垣和魏折,两人也便拱手行礼。“不必多礼,同朝为官而已,魏折,你可要小心点儿,我那安然侄女儿,可是喜欢你喜欢的紧,估摸着,此次的事情还不算完。”
南夙提醒着魏折说道。魏折拱手道:“七王爷的伤都好完全了?”
“小伤,不碍事,不过,还得多谢楚将军的妹妹细心照料,不然,本王也不至于好的那么快。”
南夙看着楚垣笑着感谢道。楚垣这才知道他们之前的一些事情,原来他们早就认识了,难怪南夙要在朝堂之上,为魏折作证。苏祁也跑了过来,看着魏折拱手道:“魏大哥,别来无恙啊?”
“苏大人!”
魏折有拱手说道。苏祁笑了笑道:“可别折煞我。”
所以说,南夙和苏祁,一个是被魏折所救,一个,是被楚柒柒收养的,还真是稀奇。远在锦州府都能遇上,这缘分,也没谁了。一群人有说有笑的走在宫墙之内,倒是引得许多宫娥都看花了眼睛,毕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七皇叔……”一阵稚嫩的声音传入了他们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