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苏沫沫早早的起床收拾了东西。下楼吃早餐的时候提了箱子下来。慕竞天见苏沫沫拿着行李下来,心里顿时一慌,叶静慈见状在那里先一步关切的问道,“沫沫,是出什么事情了吗?是不是芸儿那丫头没有礼数,让你在这个家里感到不自在了吗?”
“这样子,我让她住学校去,这样子的话她就不会跟你耍小性子了,你看可以吗?”
“叶阿姨,你想多了,是这样子的,我一个最好的朋友从G市过来帝都工作了,我让她住爸爸给我的那个别墅了,但是她一个人住我不放心了,我昨天跟她说好的,今天一早跟家里说好就过去陪她一起住了。”
慕竞天一听是这样子,然后就继续在那里吃早餐了,一边吃着一边说道,“那应该的,应该的,我等下让白管家送你过去顺便让宋姨和他留在那边别墅伺候你们俩小姑娘的饮食起居,并且保护你们的安全了。”
“谢谢爸爸。”
慕竞天知道苏沫沫在这个家里住着也不痛快,慕芸儿总是找茬,但是手心手背俩个都是他女儿,他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了,见苏沫沫如此大度,心里对这个女儿更多的是愧疚了,回头从其它地方补偿她把。叶静慈本来倒还想假装劝一下,这下看慕竞天也没再说什么了,她心里倒是也松了一口气。其实家里多出个人来,别说慕芸儿不舒服,她心里也没舒服到哪里去。她是好不容易斗败了大姐才嫁入的慕家,好不容易熬到了公公婆婆都相继离世了,没想到居然家里又多出来个老公和他白月光的女儿,她知道慕竞天的书房抽屉里至今都藏着那个苏青海的照片呢。只是一个死人,她是没往心里去过,但是一个和苏青海长得那么像的,老公和旧情人的私生女天天在她眼前晃,心里别提多堵得慌了。既然她自己识趣的提出来搬出去,别提她这当后妈的心里多舒坦了。一桌子人各怀心思的在那里吃早餐。突然佣人房里面传来了一声尖叫,顿时众人都围过去了,白管家也赶紧去看了情况。然后匆匆赶过来,跟慕竞天汇报,“老爷,不好了,出人命了,一个女佣出事了,大家以为她偷懒这么晚了还没起来干活,同寝室女佣过去催她去结果怎么也叫不醒,探了探鼻息没气了,我去看了下应该是半夜里挂的,都僵了。不过我询问了她同室友,还有一些朋友,都说昨晚是好好的,而且她也没跟人结仇的人缘还不错,所以这事情真是奇怪的很。”
“怎么会这样子呢?是什么情况?招进来的女佣身体状况每季度都在体检的,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叶静慈听了顿时是震惊了下,伸手抚了下自己的心口在那里平复着情绪说道。“太太,谁说不是呢?现在家里佣人全都人心惶惶的,这事情……”“生死有命了,这事情先去去通知她的家人吧,给一笔丰厚的抚恤金,当然如果家人要验尸那就送法医部去按照他们要的流程办事,好好处理吧。”
慕竞天说完也没胃口继续吃饭,起身擦了擦手准备去公司,苏沫沫也跟着起来提着箱子准备出门。而这时候一个身影冲上来,直接上来拦住了苏沫沫。“你是杀人凶手,你不能走,老爷,她是杀人凶手,她想逃跑,慕家不能纵容凶手逍遥法外的。”
“我杀人?而且还是杀一个普通的小女佣?笑话,我都不认识她,我为什么要杀她?杀人找嫌疑犯,嫌疑犯首先得有动机吧?我的动机是什么?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你倒是说说看?”
苏沫沫一步步往前走了几步,她今天的装扮继续是那种中性的学生风格,白色T恤,外面是背带裤,休看起来很休闲的邻家女一样。但是她一开口,身上仿佛自带着女王的光芒,让这个出来指证她的女佣,一步步往后逼退了。“昨天你和小洛有冲突,我在餐厅里看到了你们的谈话,她看不上你没有拿对待大小姐的态度对你,所以你面上没表示什么,私底下几下了这个仇,然后用毒药毒死了她。”
“喔,你不说我都不知道那个女佣死了,而且还是被毒死的,你倒是说说,我这个当事人是怎么瞒着自己毒死她人的呢?”
“我告诉你,你现在所做的事情,已经是捏造事实诽谤他人的行为必须属于情节严重的才能构成了诽谤罪,这个罪名的话,可以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简单来说,是要坐牢的。”
那女佣被苏沫沫的气势直接给吓得步步逼退,蔡姨说,她只是一个乡野来的丫头,迟早要离开慕家的,许了她一些好处,她这才出来说话的,但是没想到这个苏沫沫居然这么难对付,她被步步逼退的还口都不敢还口了。接着苏沫沫跟一旁的白管家说道,“白管家,我看这个事情你先别着急着去通知她家人,还是先去报警,还有那个现场要保护好,不许被人进去破坏了,一个小丫头应该没这么大胆子敢污蔑这个家的主人的,我倒是想看看,她后面到底什么人敢这么大胆。”
对于其它的事情苏沫沫都可以睁一眼闭一只眼的,但是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扣黑锅了。而且上来还玩这么大的,居然嫁祸给她一条人命,这是要让她下大狱,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恨,要这么对付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苏沫沫的做事原则。别人不动,她也不动,不涉及到原则的问题,她可以继续和温柔的小羊羔一样,但是出了这样子的事情。她要是不还手的话,人家就真当她是hellokitty猫不会咬人的了。“老爷这事情都是误会,小王是我手底下的丫头了,她应该是听错了什么误会的,小王,还不赶紧跟大小姐跪下道歉。”
叶静慈赶紧跟小王使眼色道。她大概猜测到了这事情怎么回事了,她这女儿真是个急性子,一点都不像她,太着急了。这样子的性子怎么会适合这种豪门家族的后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