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那么狼狈。说罢就直接啃咬了上去,他没有深入的吻她,用牙齿咬着舔着,力道始终的控制在疼与不疼濒临的中间,制造出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苏沫沫抡起拳头狠狠的砸他,男人完全视而不见。深吻之后,陆时宴感觉到手背上一滴滴的冰凉,然后抬头发现女人的脸上全都是泪水,想起刚才自己用手做了什么,陆时宴太阳穴跳了跳,两只手从她的腰侧伸到了水龙头下面,拧开开关洗手。这样的姿势,形成了拥抱。“别哭了,”低低的声音很温柔,带着若有似无的叹息,“是我不对,你再哭眼睛会肿嗓子也会哑的,到时候红着眼睛和小兔子一样就不好看了。”
洗了手,眼角的余光瞥到她身侧放着的包,手伸进去找到了一包纸巾。抬手白色的柔软纸张温柔的擦着她的脸上的眼泪,可是她就这么看着他,怎么擦都擦不完,一张张纸都湿透了。事实上,这是陆时宴认识苏沫沫以来,第一次哭得这么厉害。忍不住,或者也不想再忍。开始只是觉得好丢人,接着各种复杂的情绪汇在一起。陆时宴越劝,她哭的越大声。陆时宴对于这样子的苏沫沫也是束手无策了,他还真没有哄女孩子的技能。看着自己越温声细语的哄,这家伙喇叭放的越大,干脆把纸扔到一边,手捧着她的脸,低声道,“苏沫沫,是你惹我生气我才发这么大的火在先的。”
他亲了她的脸颊一下,“又背着我自己跑来学校,还搞出这种绯闻照片来,我会吃醋的,嗯?”
他会吃醋?是吗?这男人都从未喜欢过她,说走就走一下子就联系不上人了,所以来的哪门子吃醋?苏沫沫有些搞不懂,不过陆时宴会吃醋,这还真是新鲜事。于是苏沫沫停止了哭泣,扭头看着眼前耐着性子哄她的突然脾气变温柔的男人,因为刚才的挣扎中她扯坏了他衬衫上方的俩个扣子,还在他的胸膛上抓出了几道血痕。此时此刻的他,温柔之外多了几分令人心动的野性味十足的性感。妈卖批,她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这男人在女洗手间强要了她,她居然还会这样子觉得……看她渐渐停止了哭泣,陆时宴才又抽了一张纸出来,帮她擦去脸上的眼泪,长而卷曲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让她看上去楚楚可怜。她没有挣扎或者抗拒,只是睁眸看着他,“你又不喜欢我,怎么会吃醋?”
这个男人不想换结婚证而已,离婚再娶对他来说也一样的,只是怕麻烦而已。“我不管你如何看待我们现在的关系,”陆时宴的动作不停,擦完眼泪后开始替她收拾穿衣服,温淡的嗓音节奏很慢,“在我这里,既然娶了你,你就是陆太太,同样,你也不能越过陆太太的底线。”
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眼睛沉沉的盯着她的眸不允许她有丝毫的闪躲,“以后和别的男人保持三米的距离,今天的这种事情下不为例。如果再有下次因为这种事情,这帝大的学你别上了,给我乖乖回家知道吗?”
苏沫沫听着陆时宴的话,摸着下巴思索着,然后想到什么说道,“陆先生,夫妻之间应该是平等的,你吃醋可以这么欺负我,以后我要是吃醋……”“你可以闹回来。”
他没等她的话说完,就已经平淡的吐出了五个字。看上去那样笃定。他的这话里的意思是,他以后不会跟别的女人有越过底线的牵扯,正如她不能跟别的男人有任何牵扯一样。可是,这怎么会一样呢?不过这个苏沫沫也不会去问,男人的话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就可以了,要是男人的话可以信,母猪都可以上树。……夏晴空报了警,这时候警察局里已经有人来了,警察将这卫生间外面给团团围住,陈木木真是被搞得一个脑袋俩个大,没想到这二货姑娘说报警还真报警了。他们总裁大人的好事要是被打搅了,他会不会被发配到非洲去啊?夏晴空指着洗手间方向,泪牛满面道,“警察蜀黍,就在里面,我好朋友正在被进行着非人的折磨,这些人和里面的强奸犯是一伙的,警察蜀黍,你们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
陈木木,“……”说他们大BOSS是强歼犯?姑娘你牛啊!陈木木对那出勤来的警察说道,“哥们,那什么,我这刚刚退下来,我们其实都算是人民子弟兵,一家人千万不要大水冲了龙王庙,我们家老板在里面解决一些私事,真不是这位同学说的那样,你们别被她带的想歪了,我们家老大绝对不会是强歼犯的。”
不过陈木木想想,刚刚洗手间里传来的鬼哭狼嚎,他们家总裁也真是够了,真是挺渗人的。陈木木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证件出示给过来出勤的警察看,同时还请这警察抽烟,其实陈木木也不想把这事情闹大,到时候老大又要怪他办事不利了。夏晴空看着这一幕,“警察蜀黍,你们可不可以收受贿赂的,可别因为他那几根香烟就放过这些强歼犯!”
这过来出勤的这个警察正好是新来的,也没听说过什么夜鹰特战部队的,只觉得这家伙就是个想要套近乎的那啥货色,于是合上证件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特战不特战的,反正在我管辖的范围内犯事,全都得给我抓起来。”
于是俩方的人马,都齐刷刷的抽出了枪。夏晴空也吓了一跳,然后跳到了警察后面,“那什么,警察蜀黍,他们不光是强歼犯,还杀人,你们看,他们居然还有枪!”
“放下武器投降,不然我们不客气了。”
那个新来的警察道。陈木木,“……”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以这种方式那啥,陈木木觉得他们老大说的对,他一定是被笨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