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敲门声响起。“请进！”

王局长冲着门口道。局长室大门打开，莫老带着一位老先生走了进来。“莫老爷子，哪一阵风将您给刮来了？”

王局长笑看着莫老道。“要是没什么事情我也就不来了。”

莫老笑着道。“这位……”王局长看向了莫老身边的男子。“小兄弟不认识我很正常，毕竟我都退出了这个行业一二十年了。即便是最后的一笔单子是多么的出彩，那也只是对方的出彩，我们这些做幕后的人，哪能被人所熟知呢？呵呵！”

臻老一笑道。“小兄弟……”王局长听到这个称呼有点无语，这也就是莫老身边的人了，要是换一个人这么叫他试试？他也是四十岁的人了，有大小没有？突然之间，他的脑海之中灵光一闪，他想到了对方是谁。“您该不会是臻祥臻老吧？”

王局长冲着臻老问道。“对的，就是我！哎哟哈，不错呀，见过我？”

臻老看着王局长。“莫老，您将臻老请来干嘛？”

王局长看向莫老。“你们警察局刚刚发生一个案子，说是刘晓东将人家弄了一个九级伤残。刘晓东跟我说，人家的小弟众多，尽数都是不沾亲带故的人证，他什么都没说哦，只是我觉得有失公允。所以，我直接将臻老请了过来还原一下事实的真相。别看臻老一把年纪了，他人如其名，见到事实模糊的事情就想将真相公布出来，好人啊，死后可以上天堂的。”

莫老道。“老东西，你死我都不会死。劳资最少要活到一百岁。”

臻老冲着莫老没好气道。“一百岁以后呢？”

莫老问道。“一百岁以后就死了啊。”

臻老道。“然后死了是不是上天堂？”

莫老问道。“我去……”臻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了出来，没曾想再一次的被对方给带到了沟里面。他想了想，理清楚了一下事情说道：“你应该说我一百岁以后死了上天堂。”

“简称死后可以上天堂。”

莫老道。“不要简称，我要全称。”

臻老道。“全称说着好累人，我要简称。”

莫老道。“劳资走了，不查了。”

臻老道。“你走了尚方宝剑就没得玩了，请不到国手一号，我就去请二号，二号钟爱朱元璋的剑。”

莫老耸了耸肩。一屋子人就看着两个老顽童这么的争吵没有一个人敢于发声。“你特么的赢了！”

臻老指着莫老。“臻老，玩归玩，您别真的当这个玩意是尚方宝剑想砍谁就砍谁，要是弄出来刑事案，最后一样要坐牢的。”

莫老一本正经道。“放心，我要是想砍谁的话，我就拿着王厅长给我的军刺去砍，砍完了也得拖着王家下水。”

臻老道。“好主意！”

莫老冲着臻老竖起大拇指。王局长听完以后额头之上都是冷汗，王厅长是他的大哥，王战的爹。要说拿着王厅长的军刺砍人，那没什么，跟他无关。但是，这军刺是他儿子的。特么的，到时候还不是一样的要连累到他儿子？一颗正在军队实习的见习连长，本来前途无量，这一把牵扯进去就得完蛋。不行，这件事情必须要让对方满意才行。“两位老先生，别闹，我们还是谈点正经事比较好。”

王局长道。“小兄弟，我现在就想审讯一下叫做什么来着？”

臻老看向了莫老。“叫什么来？”

莫老看向了黎姿。“大兵！”

黎姿提醒道。“对的，我就想审讯一下叫做大兵的犯人。”

臻老点头。“可以，可以！”

王局长赶忙点头，他冲着黎副局长道：“老黎，招待一下。”

“好的！”

黎副局长点了点头。他看出来了，不是事情没转机，只是自己的面子太小了。现在，人家莫老和臻老一来，什么原则不原则，什么信任不信任，都是狗屎。审讯室！大兵瞧着二郎腿，抽着烟，吃着饺子，这滋味，美。看来，周芷若还是有能力的。大兵眼见事情败露，没有办法，二话不说就一个电话打给了周芷若。前脚打完电话，后脚王战就来了，再然后就跟他商量伤残等级。本来他这顶多算是一个伤残十级，最后变成了九级，在监控的审讯之下，王战硬生生的审讯了出来一个蓄意伤害，问题都是王战问的，他就根据王战的问题来点头回答。蓄意伤害将前面的扰乱社会治安一糊弄，现在谁还记得扰乱社会治安？直接按照蓄意伤害来操作了。大兵似乎已经看见了自己要出去的那一刻，这心情，爽！吱呀一声，审讯室的门打开了。一位老先生走了进来，他来到了大兵的对面坐下身来，礼貌一笑。“老头，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大兵歪着头看着臻老道：“我跟你说，我是直的，我可不是弯的。”

“什么直的弯的，老爷子我都听不懂。我就是进来问你几个问题。”

臻老笑着道。“我都不知道你是谁，干嘛要回答你？”

大兵耸了耸肩。“不回答也行，那就更是说明你跟王战有勾结了。嗯，就这么定案了。”

臻老站起身来。“老爷子，你问，只要我知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兵赶忙道。“现在愿意回答了？”

臻老眨巴着眼睛。“您问就是！”

大兵道。“你说刘晓东伤害了你？”

臻老问道。“是的！你要不信问医生。”

大兵道。“医生就不用问了，没必要。”

臻老摆了摆手道：“伤害什么的，总归是有一个理由吧？人家闲着没事干就跟你说，喂，你过来一下，我要伤害你。然后你还跑到人家的面前给人家伤害，那不是扯淡么？”

“这个，那个……”大兵回答不出来了。这个套路跟王战完全不一样，他有点蒙。“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你假意的要伤害他，然后他真心实意的伤害你？”

莫老问道。“就是这个事！”

大兵点头。“好的，那假意伤害是存在了，是吧？”

臻老问道。“是的！”

大兵点头。“你是假意伤害，刀子是真的，他要是当成是假意，然后不去抵挡，你一个刹不住车，他就被你弄死了，到时候你就是蓄意谋杀了，现在顶多属于是谋杀未遂，我们先从谋杀未遂聊起。”

臻老道。“啊？”

大兵蒙了。“当时，不管是你的人证还是他的人证，那都可以确定谋杀未遂这一点。那么，你一个谋杀未遂，他一个正当防卫，说破了大天，你要坐牢，他马上就可以出去。”

臻老耸了耸肩。“老爷子你别闹，我就是收了人家的钱打他一顿的事情，那刀子真的只是吓唬他。我没有收谋杀费，我不会干谋杀事，我是有职业道德的。赔本的买卖你做？我是不会做的。”

大兵为了解释自己谋杀未遂的事情，赶忙将雇佣关系道了出来。“意思就是，人家的防卫是正当的，你是被人雇佣伤人，是吧？”

臻老问道。“是！”

事已至此，大兵只能承认。“那么，你其实就是冲着蓄意伤害去的，是吧？”

臻老再问。“是！”

大兵点头。“那就结案了。”

臻老站起身来。臻老挺无语，完全不好玩。看看人家张子强，思维那是多么的缜密。再看看眼前这个家伙，三两下就被吓破了胆，如果这个案子发生在张子强的身上，就这么一个九级伤残的破事，他没有几天几夜没完没了的功夫跟张子强瞎耗，到时候张子强脱罪几率达到了九成九。“啊？”

大兵还有点没回神过来。“蓄意伤害，不，准确的说是故意伤害。三年以下，还好的是你没有真的将他伤害到，要不然就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要是重伤那就会转变成为蓄意谋杀，谋杀未遂，那就是十年以上十五年以下，少年，你有多少的青春值得挥霍？你要是我孙子，我抽死你。”

臻老指着大兵道。“啊？”

大兵更蒙了。“在监狱之中好好的反省，出来以后重新做人，不要再作奸犯科了。”

臻老摇了摇头，迈步走了出去。前前后后，十分钟没有，结案了。臻老这边结案，黎姿那边赶忙上审讯室了。审讯室！王战还在努力的审讯着刘晓东。各种各样的招数都用尽了，这个家伙就是嘴巴很硬，不张嘴。没办法了，王战只好关闭了拍摄设备，他将准备好的网文三大长著拿了出来。从零开始，鱼人著作，吞噬星空，这都是七八百上千万的书，一本都厚实，那就别说三本了。他将警枪给拿了出来，首先取出弹夹，随即取出子弹，就地取材，警枪就是锤子，三本书就是垫子。这是电视之中常用的手段，此刻他就准备用在刘晓东的身上。“你要干什么？”

刘晓东吞咽了一口口水。“没看过电视剧么？”

王战一笑。“我滴个天啦，你……”刘晓东瞪大了双眼。“你猜对了。”

王战一笑，他绕过桌子朝着刘晓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