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她纤细雪白的手指继续捏着丝带，一圈圈的缠在他手腕上。“懂吗？”

小魔神死死的咬住唇瓣，疼的锥心刺骨，睫毛都被汗水湿润成一簇一簇的，软趴趴的耷拉在眼下。他胸膛起伏，轻轻喘着气，从咬到鲜红滴血的唇瓣中溢出一句。“……弟子明白。”

顾昭面无表情的将丝带缠好，看他浑身湿漉漉像是被打湿的可怜小狗。眼眸微动，还是安慰了一句，“忍耐一下，一会儿就不疼了。”

听到一会儿就不疼了，沉渊的眸子这才亮了亮。跟小狗哈巴似的点点头。顾昭看他好乖，却莫名的皱起了眉头，随后起身拂袖而去。偌大的仙殿中，只剩下一袭黑袍的小魔神。这是第一次顾昭走后，他没起身黏糊糊的追随着她。待她一走，沉渊便轰然倒地，额头磕在了地面上，然而这疼痛比不上体内的千分之一。过了许久，他才感觉到好了一些。中途工作人员拿着小喷壶冲他喷喷喷的洒水。湿漉漉的小狗从地上缓慢的起来，因为关节疼的麻木，他保持着弓腰的姿势轻缓了一会儿。看的工作人员们眼眶都泛热。呜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小徒弟太可怜了。“咦，好像好了？”

沉渊原地蹦跶了几下，感觉正常了。随后他抬起修长雪白的手腕，举起来看着腕骨上漂亮的银纹丝带。湿润潋滟的双眸亮晶晶的，“师尊送的，真漂亮。”

“师尊……”小魔神眼眸微软，小声的喃喃，像是怕人听到。“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