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时,就会觉得这个人就是另一个人复制版时,不知不觉中,会把两人弄混时,怎么办?”
祁江一下子就明白了颜木说的事情,这是种雷他可不会排,他也不敢去排,但是他能把这个信息转给乔久哥,解铃还须系铃人。吃过晚饭,丰老板带着两位何总来到他的酒窖,三个开着一瓶酒,对着明月畅饮起来。丰老板资历摆在那里,以前的江湖身份摆在那里,戎马一生,道出来的都半辈子的精华。“两位何总,都到了而立之年了,有合适的就成个家吧!”
何乔耀听着很是欢喜,“丰总,您真是高人,一眼就看出了我没有结婚。”
“哈哈!”
丰老板眼睛一瞪,接着大笑起来,“我猜对了吧!”
何乔耀直接竖起了左手大拇指,“厉害!”
何乔久一眼看到了何乔耀左手小拇指上那个红色的疤痕,被着光,不明显,如果不注意,根本就觉察不到。他移开了视线,若有所思的端起红酒,“丰老,您婚姻美满,传授点过来人的经验吧!”
丰老板手把玩着桌面上的雪茄,“要我说两句,我来讲两句。这个婚姻呀,是一辈子的事情。两个在一起,一定要有心动的感觉,有那种怦怦心动的爱情。哪怕时间不长,但是一定要有。从爱情转化为亲情,这是个必然的过程。两种感情能过完美的过渡,我觉得两人一定要有共同的爱好,或者有共同的话题。”
何乔久回味着丰老的话,把颜木拉了出来,发现套进去,完全符合。当眼前再次出现三哥手上的红色疤痕时,他明白了,颜木在朋友圈里发的那个心情了。他不允许自己心爱的女人去为这样事情伤脑筋,他要站出来保护她,捍卫自己的爱情。接近九点钟,三人从酒窖里出来,漆黑的天空里,看到一点点亮光。风呼呼地吹过着树木,没有一丝丝的凉爽,反而夹带着燥热。灯光里,走廊里,无数蚊虫成群对队的飞舞着。丰老板边走边跟两位解释道:“这是要下大暴雨了,晚上听着雨声能睡个好觉的。”
来到大厅,只见祁江一个人在一边打着转转,一边手背快速的敲击着手心,抻着脖子,看着门口的道路。丰老板看着好笑,打趣道:“祁江,这里了,两位何总我都带过来了,不要着急了。”
祁江停了下来,对着三位笑了笑,眼神看向乔久哥,又怯怯地移开了,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何乔久眉头一皱,扫视了一圈大厅,问了起来:“颜木了?没跟你在一起。”
祁江听到这个问话,双手迅速的垂到了身侧,看不出是放松了还是更紧张了。何乔久急了,几步跨到祁江面前,语气中裹着凌厉,“快说!如实的说出来!”
“颜木6点多钟在我身上拿了车钥匙,说是出去买东西,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这话听得所有人都一惊。何乔久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一时慌乱无措起来。丰老板连声问,“打电话了没有?”
祁江看了看乔久哥,一脸悲苦的回道:“打了,不通!”
何乔久颤抖着手,摸出手机,按键连按错了两次,终于是拨通了,电话依旧是无法接通。他不甘心,又接着打了一次,依旧是冰冷的机械女音。突然间,何乔久勃然大怒地对着祁江发作起来,“不是要陪着她吗,你怎么搞的!“祁江被训得低着头,不也抬头。能让何乔久失控的人,在他心里的份量是史无前例的了。丰老板拍了拍何乔久的肩膀,安慰道:“不要太着急,小女孩可能在路上了。”
这下何乔久好像想起了什么,“是不是时间太晚了,没有渡轮了,被隔在对岸了?”
丰老板摇着头,“不会,渡轮是24小时在岗的,只要有人,都会渡江的。”
何乔耀走了过来,“不要急,现在还早,颜木会不会是去了酒吧?”
何乔久语气坚定的道:“她不是那种玩的人。”
这得对一个人多深的了解,才能下这种结论。颜木是自己的客人,现在出了这种事情,丰老板也谨慎了起来,扬了扬手里的电话,“先别动,容我打个电话问问村里的情况。”
何乔久深深在吸出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他对着祁江胸口一捶,道歉:“刚才是我太冲动了,别放在心上。”
本来还在责备自己的祁江,突然听到这些个,心里的恨意更是翻腾了起来:“哥!我一定找到颜木。”
何乔久等不丰老的消息了,他走去,“借您车用一用,我去找找。”
丰总赶紧掏出车钥匙,“要不要先听听情况,可能在回来的路上了。”
“不了,我先去,有事情打电话给我。”
说着,何乔久冲进了一片浓稠墨汁般的夜幕中,祁江跟着后面大叫:“哥,我跟你一起去。”
何乔耀一把拉住他,“你先等着丰老的信息,再去帮忙。”
何乔久心急如魂地跳上游艇,就催着开船。船像是离开弓的箭般往对岸冲,走了近一半的水路,豆大的雨从天空中直直地垂落了下来。雨点打在游艇上噼里啪啦一片响。打在江面上,砸出大大的一个一个水坑,接着又溅一圈老高老高的水花。何乔久坐在游艇前沿,希望在漆黑一片的江面上,能看到对面来的游艇,载着颜木平平安安的过来。快要靠近岸边时,丰老的电话打了进来,轻轻一叹息,何乔久心里跟着一紧,“乔久,在村道转急弯的位置,一辆黑武士与一辆大货车相撞.......”何乔久直接按断了电话,游艇还靠岸还没有靠稳,他就一个跳跃上了岸,冒着睁不开眼睛的雨,踩着一路的水坑,直往丰老的车上冲。开车门的瞬间,驾驶座的车位就被浸湿了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