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看出她有问题的人是姬北。“我已经治好了。”

她垂头丧气的坐在飘窗上。“那看见他房间里有个光秃秃的女人，你应该难过。”

姬北也不反驳她的话。“不不，你不懂，不是难过，那种感觉我说不上来，说难过不准确。”

这才是她心情不好，想冷静的原因。看见陆时昱和一个女人在房间里调情，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反应很怪异。就是怪异得很不舒服，能让她手脚冰凉，严重时会止不住颤抖，她都没法解释为什么会这样。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拧成了麻花状。“让我静静吧。”

她抱紧自己，似乎忘记了是她先找话说的。“好。”

姬北平静的应了一声，又看向了电脑。客厅正中央，趴着一个晕过去的清凉女人。看样子，应该是直接从楼上扔下去的。在场的保镖盯着她就像盯着一个死物。陆时昱正用消毒纸巾擦手，他身后的房间里，有人正在换床单。斐勤上楼而来，说道：“没有死。”

陆时昱阴沉的眸色没有半分改变：“送去程涴住的地方。”

谁惹出的祸，谁负责。斐勤点头。房间内被“污染”的物品已经全部更换，陆时昱扔了手上的纸巾，说道：“明天叫程涴在办公室等我。”

斐勤仿佛听到了程涴的哀嚎，马上应了一声“是”。“垃圾碍眼，清理干净。”

他指是趴在地上的那个女人。斐勤忙吩咐楼下的保镖，把人弄走。一个壮硕的保镖将女人扯起，拎着她的一只手和一只脚把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