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昱继续道:“这次我算是礼遇过了,再有下次,就别怪我不顾陆言两家长辈的交情。”
言荣想问他要干什么,但他那边已经挂了电话。言荣恼怒的一拳打在书桌上,看向自己的助理:“明天我出门,都实行最高戒备。”
助理点头:“是。”
“还有,准备好礼物,过两天我要去拜访总统看中的几个老人。”
助理有点为难:“价值都在七位数区间吗?我们的活动资金不多了。最近言家控股的公司效益不好。”
言荣看向他“十份礼品也准备不出来?”
助理点头:“准备了礼物,就得缩减其他活动资金。”
言荣默了默,无意中看见椅子腿压着的一张纯金名片,突然有了计划:“沈家来送钱的那个傻大冒走了吗?”
助理应道:“应该还没。”
“明天安排他来见我。”
言荣轻蔑的笑了一声。……宁悠躺在床上,因为脚做了垫高,不能翻来覆去,她睡得有点难受。主要是难以入睡。一开始,远离陆时昱,身边没人和自己分享一张床的时候,她是轻松又快乐的。但那种情绪仅持续了两三天。现在感觉少了“抱枕”,有点空。有些事吧,顺理成章的时候就像每天的任务一样觉得厌烦。但搁置之后吧,又有些怀念。她闭了闭眼睛,还是拿起手机。怕他已经睡下,没敢去电话,而是发短信:喂,睡了吗?陆时昱坐在飘窗边喝红酒。看了一眼信息,简单的回复了一个字:没这么多天,如果不是为了会员,她可能不会想要联系自己。给你空间,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陆时昱轻嗤一声。宁悠见他有了回应,又继续给他发:你怎么现在还不睡?一点也不重要的问题,陆时昱还是回复了:我的作息时间一向如此。不是吧,以前在昶园他有时早早就回了卧室。宁悠:你是不是想我想得睡不着?陆时昱扫了一眼挑逗性的文字,回复的速度快了不少:别臭美,难道以前没有你,我二十多年都没睡过觉?宁悠在那头忍不住乐了:你就是想我了。陆时昱看了一眼发来的信息,不回她了。宁悠没闲着,继续挑逗他:我明天去买只大号的猪先生,晚上抱着它睡更有踏实感。陆时昱磨了磨牙,还是没回复她。那边不怕死的女人又发来信息:我不在,你晚上抱什么呀?陆时昱想顺着网线爬过去收拾她一顿。宁悠:我一直很好奇,你半夜有找过斐勤吗?陆时昱忍无可忍,直接给她去电话:“收起的你幻想,我和斐勤是主仆,我连他一根手指都没碰过,再怀疑我和他有什么,马上让你生二胎。”
宁悠成功激怒了他,能想象出他现在面红耳赤的样子,女人在电话里咯咯直笑。也许是笑得太过,不慎扯到了受伤的脚,她轻嘶一声。“还很疼吗?医生干什么吃的!”
陆时昱在电话里吼得很大声。他少有这个样子,看来是真的担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