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打坐吐纳一整夜，次日，梁婉清整个人都精神涣散。梁婉清顶着两个黑眼圈来到医院，夏秋乐了：“不是说打坐吐纳可以精神焕发么，你怎么这样？”

梁婉清：“打坐吐纳一两个周天确实可以精神抖擞。但是打坐一晚上不睡觉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别丧气。”

夏秋：“前辈说了，用不了几天你就能学会以打坐代替睡觉。从那以后你就再也不用睡觉了。”

“但愿吧。”

第二天，梁婉清上班的时候状态更萎靡了。甚至有人私下里议论梁婉清是不是嗑药了。三天过后，情况发生了逆转。梁婉清精神抖擞，就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到了第四天、第五天，梁婉清不仅精神饱满而且容光焕发，仿佛用了SK—II泡澡一般。一周后，梁婉清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改变。冰冷的气质之外，隐隐散发出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场。梁婉清来到夏秋的办公室找他的时候，夏秋都愣住了。她说了三遍，夏秋才回过神来。夏秋：“你这么快就遇到了第一个瓶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