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房美妾在屋里翻云覆雨,好不快活,就是这肾到底是有些力不从心,没多久,陶荣就气喘吁吁的,从娇媚的女人身上翻了下来。“爷...”女人有些不知餍足地想要再贴上去,陶荣却把她拂开。“等着宝贝,爷去吃点好东西再来!”
陶荣正在兴头上,哪里肯这么完了,摇头晃脑起身从纱帐里钻出来,却猛然对上一双充满杀意的冰寒眼眸。来人啊!他刚吓得浑身一抖,想要喊人,倏忽一下,那男人已经到了他跟前,一只钢铁般的手已经死死卡在他脖子上,巨大到恐怖的碾压力量从那手上传来,宛如车轮从蚂蚁身上压过,根本叫人无法抵抗。陶荣毫不怀疑,这个男人只肖再多加半分力气,就能轻而易举地碾碎他的喉咙。巨大的实力压迫下,他甚至连愤怒都不敢升起来,胆子都快吓破了,浑身哆哆嗦嗦,脸色因为缺氧窒息和疼痛胀得紫红,青筋暴起,更可怕的是,男人竟然只用了一只手,就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这时候,他身后的女人终于听到声音不对,一边娇声叫着爷一边从帷帐里爬了出来。陶荣猩红的眼睛一亮,刚绝处逢生燃起了一点希望,想让女人赶紧尖叫,好把府里的侍卫们引来,下一瞬男人的另一只手却一晃,一颗石子弹在女人颈边,瞬间女人就晕死了过去。绝望之后再绝望,陶荣身心都崩溃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下身那玩意也哆哆嗦嗦不受控制,淋淋漓漓地洒出些骚热的水渍。魏劭北眼中闪过一丝嫌恶,一松手,将人扔在了地上,又瞬间塞了一块陶荣自己扔在地上的裤子进他嘴里,把他嘴巴堵得死死的。陶荣手脚并用,爬着向门口爬去,却又被一只大脚重重踩在脊背上,直接把他压趴在地,脸颊重重磕了一下在地面上又弹了起来,疼得他涕泪横流,浑身抖如筛糠,恨不能张嘴叫这贼人当爹,才好让他放过自己。但更恐怖的还在后面,他已经凄惨到了如此地步,这个男人并没有放过他,而是又从腰间掏出一把寒芒闪烁的匕首,一息之间还不等陶荣反应过来,那匕首就直直插入了他的大腿。鲜血顿时从他大腿上喷涌而出,他感觉自己的腿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割断了,撕裂的疼痛宛如一条毒蛇往他五脏六腑钻,大腿上流动的温热液体让他开始反胃,甚至想要晕厥。然而他刚要晕过去,男人却又毫不留情掐了一下他的脖颈,直接把他掐清醒了过来。接着又是另一条腿,同样被割断了的感觉,让陶荣错以为自己两条腿都已经被活活拆了下来,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谁,平日里恨不得让他死的人太多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是哪一家里会有人,有这么诡异可怖的手段。两条腿都被割完,陶荣的脑子已经浑浑噩噩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还活着,还是已经在十八层地狱里了,谁知那男人在他身上打量一遍后,视线竟然停留在了他的双腿之间。不!不!不!!陶荣像是垂死挣扎后回光返照的鱼,剧烈抖动了一下,目眦欲裂,可男人却似乎已经恨他入骨,匕首直直被掷出。啊!前所未有的疼席卷了全身,陶荣猛然直挺了身子,抽搐了几下,终于彻底晕死了过去。魏劭北的神色却始终一变未变,若非想让这贼种体会一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受,他今晚就在这里了结了他。男人最后嫌恶地看了一眼陶荣,一转身,很快身形再次没入黑暗之中。到了第二天清晨,一声惊恐至极的尖叫从陶家大少的房间里传出,划破了黎明,也让整个陶家开启了惊恐的一日。陶家唯一的大少半夜受贼人袭击,双腿残废,中间那玩意也被废了,尽管陶县令震怒,下令封锁消息,可是为时已晚,凡是在镇子上有头有脸的人家,都各自有自己的消息网,不出一个时辰,消息就传得差不多了。消息传到梅家主宅的时候,梅钰正在给自家小妹手剥松子,闻言立刻皱眉:“说什么腌臜话,没看到三小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