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开除。这种员工留在集团也是祸害。“萧总不要啊，我在公司兢兢业业十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卫斯理没办法接受这个结果，连忙哀求着。他二十一岁就进了萧氏集团，从一个小职员坐到现在这个位置，花了整整十年。眼看着经理下个月就要退休了，他马上就可以再次晋升，前途一片光明，现在全都毁了。“十年就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那还真是了不起啊。”

萧宝华在晋升文件上看到了卫斯理的名字，对他整个人不是很了解，升职也是现在的经理推荐的。本来是要签字的，他看也不用了，以后用人必须要亲自筛选，省的一些歪瓜裂枣混进来都不知道。“舅舅，他说得对啊，十年不能让人家白干不是。”

陆天突然开口说话，让卫斯理顿时眼睛都亮了，就在他认为陆天傻逼的时候，接下来的话让他彻底绝望。“当然要好好彻查一下，把吃进去的都给吐出来，萧氏集团是萧家的财产，怎么能让一个外人拿了那么多不该拿的东西。”

陆天都不用去查，就知道卫斯理肯定是吃回扣了。等司法部的人慢慢差证据，也就他牢底坐穿。“不、不要啊，萧总，求求您放过我吧，我回家，我不干了都行。”

卫斯理彻底慌了，他前几年拿回扣的时候，还能做的干净些，近期几年因为萧宝华的不管不问，胆子也就大了起来，连屁股都懒得擦。只要查，就肯定能查出来的，那个数额，足够他蹲个几十年了。“求我没用。”

萧宝华不会容忍一个拿回扣的职员留在公司。况且他还不知死活得罪了陆天。“大哥，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卫斯理看出来了，今天能决定他命运的人是陆天，赶忙拽住了陆天的手臂求饶。赵思思也搞清楚状况了，合着董晨的朋友竟然这么厉害，跟萧宝华有这层亲戚关系。“老公，你求他干什么，大不了不在这里做了就是。”

赵思思以为卫斯理是富二代，就算离开萧氏集团，一样是过好日子。只是她不清楚自己被骗了。卫斯理的家境很普通，还有一个酒鬼父亲，一个好赌博的母亲。他之所以能进萧氏集团工作，也是耍手段顶替了同名同姓的人上了大学，毕业后分配到了萧氏。真要相提并论的话，他的家境还不如董晨。“你滚开！离我远一点！”

卫斯理一把将赵思思推开，要不是这个祸害，他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处境。这种时候，就是要撇清关系了。“董哥，我对不起你啊，都是她勾引的我，她都被人玩烂了，指不定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呢！”

为了自保，卫斯理说出来的话也非常不入耳。赵思思就算卑鄙无耻，可她这几年就跟过卫斯理一个男人，甚至跟董晨都没上过床，孩子自然是卫斯理的。“卫斯理，你别想甩掉我，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的，你必须娶我！我是要北都城市户口的！”

赵思思还在做自己的豪门梦。萧宝华嗤笑道：“他连自己的户口都不在这里，又有什么能耐给你迁移过来。”

提及户口，萧宝华突然对卫斯理有印象了。一般萧氏集团的员工都是北都本地户口，再不济也是有迁移证的，可就是这个卫斯理，老家离这里四千多公里，是一个特别偏僻的小镇。“什么？”

赵思思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卫斯理不是北都的富二代么，怎么可能是外地的户口。陆天算是看明白了，合着这女人是被骗了。“想嫁进豪门，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白日做梦总会有梦醒的时候。”

就像丑小鸭会变成白天鹅，那是因为它本身是天鹅，可真正的鸭子是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