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对小爷我的补偿吗?”
林啸淡淡笑道。“这是自然啊,怎么说,你也陪着老道辛苦了几天,总不能让你空手而归吧,随便挑,除了我师傅他老人家留给我的,你想要什么都行。”
天玄子难得大方的说道。林啸看了眼,随便挑了一把距离他最近的一把白色长剑。“这把剑的名字叫做龙纹,上品灵器,你拿去用吧,姬怀道留下的精神印记也都被我给抹除了,我再教你一道口诀。”
……剑山广场,巫教门徒尽灭。只剩下苟延残喘的巫狄一人苦撑着。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姬怀道已经被数剑穿心,死在了剑山主殿之中。“白袍,你真要赶尽杀绝,不怕我巫教上千门徒的冤魂晚上去缠着你啊!”
巫狄咬牙冷喝,声音之中已经透露出来了虚弱。巫教禁术,只能撑一个时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大半,他已经快不行了。而如今,偌大巫教,也就只剩下他这个空壳教主还活着了。“要缠也是去缠姬怀道,与我何干,你踏进我剑山,胡作非为,我自然不能容你,祖宗的基业,怎能让你轻易毁了。”
白袍再次执剑,整个人摇身一晃仿佛化为一道锐利剑光!一闪而去!“白袍,我便是死也不会让你好过!”
巫狄怒喝一声,化为一道黑影,横冲掠去!殊死一搏!嘭嘭嘭!两道人影碰撞在一起,只听,空中响彻一道剑鸣之声,仿佛传入九霄之上!而在一旁围观战局的王清平等人,也是全神贯注的看着究竟是谁还活着。却见,一只白鹤飞过。一道白袍身影巍然不动,站于剑山广场中间,而巫狄却是化为了一缕青烟,变成了一堆白骨。“四宗小辈,我知道你们窥觊什么,但我奉劝你们一句,走吧,你们还没有这个资格,我剑山千年底蕴,还轮不到你们来染指,现在滚出剑山,我不杀。”
白袍收剑入鞘,铮铮剑音响彻整座剑山。“前辈,多有打扰,武天候告辞。”
武天候眼神闪烁片刻,直接拱手一拜,收起震天锤,大步朝着山下走去。这个白袍,他听武家长辈说过,轻易不能招惹。若是为了一把破剑,把自己搭进去,自然得不偿失。温玉良在心里暗骂一声,,却也是不得不摆出一副笑脸,恭敬的说道:“昆仑温玉良,告辞!”
“少林,鸠摩炎告辞。”
“武当王清平告辞!”
不到几分钟,先前在剑山之上为了争夺仙剑争得头破血流得几人却是直接离开了。白袍的实力,显然深不可测,就连使出献祭之术的巫狄都被白袍一剑斩之,他们若是还继续待下去,那纯属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人走之后,还存活着的几十位剑山弟子目光都齐刷刷的看向白袍长老。“姬怀道所做之事,已经不配再做这个剑山之主。”
白袍淡淡的留下一句话,随后,便大步的朝着剑山主殿行去。“拜见宗主!”
“拜见宗主!”
数十位剑山弟子见状,齐齐呼喊道。白袍踏进剑山主殿,却是发现了被数剑穿心的姬怀道,以及再墙壁上的数道神兵,顿时微微一怔,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大步的朝着主殿后方的祖祠奔去。一把推开祖祠大门,赫然看到在南陆灵牌下,放着的黑木剑匣,一旁还压着一封信。白袍上前拿起这封信。……在十万大山的山道上,林啸和天玄子朝着外面走去。天玄子看起来心情大好,一路上不时的笑,还偶尔哼起了小曲儿。“哎,我说,老道你还真不后悔啊,不仅把宗主之位留给了那个白袍,还把一线天也留在了祖祠里。”
林啸闲着没事,便问向天玄子。“后悔?有什么可后悔的,做人问心无愧就行了,其他的老道我也不奢求。”
天玄子嘿嘿笑道,又恢复了以前没心没肺的不要脸样。这次的剑山之行,算是了了天玄子的一个心结。俗话说得好,无事一身轻。“唉,我真是替剑山那众多弟子们伤心,失去了你,唉,不说了。”
林啸抽起一根烟,充满惆怅的说道。闻言,天玄子眼睛一亮,嘿嘿笑道:“少年,你这是在夸老道我太过于优秀吗?没有我,剑山是一种莫大的损失?”
此刻天玄子的心里就像是开了花一样,美滋滋的。林啸摇了摇头:“不,我只是想让你别赖着老子,老老实实的呆在剑山,做个宗主多好,非得跟着小爷我漂泊四方的?”
“非也非也!”
天玄子摇了摇手,咧开一嘴黄牙:“我觉得跟着少年你,比较有前途,毕竟,老道我给你算过,你这命数不凡,虽然老道我不能算自己的命,但跟着你,命数也肯定会改改。”
“行吧,行吧,那你回去准备干什么?”
林啸一脸汗颜。“干什么?跟着你啊。”
天玄子想了想,还是说道。“你丫,小爷我是问你回去想做什么。”
“还在尚美里做个老保安,还是说,有什么别的想法。”
天玄子挠了挠头。“少年,这件事,老道我还真是没有想过啊,我也不知道我能做些什么,要不然你说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让你去喂猪,你去吗?”
“去,去!”
“少年,你可是不知道,当年老道我在后山养的那一群花猪,最后都是几百斤的壮实啊,老道我养猪那可是有诀窍的!”
“……”“滚!”
穿过十万大山,两人重回了小叶镇,才了解到,任长松被人带走了,那天晚上之后,田翠莲就郁郁不安,一直在心里担心会有人再找到她家,就直接去县里勤署自首了。她的罪名比较轻,而且看在自首的份上,只拘留了几天就放了回来,而任长松就不一样了,直接被公安机关带走,按照他的罪名,没个十年八年出不来。两人先做了辆大巴,到了最近的县区,又转乘了一辆火车,返回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