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二人出门,丧彪凑到近前不无担心的问道:“大哥,你真打算让这货去接收物资?”
“哼哼,怎么了?觉着有什么不妥的吗?”
“不是,我就担心倒时他跟外面那帮人……” 俯身做了个里应外合的手势,丧彪面色有些凝重。 对于魏大壮做接头人,他的确有忧虑的理由。 不过戴煞对此似乎并不以为意,他伸手抓过桌上的手枪,麻溜的一拉枪栓道:“想造反,那也得有这个能耐,明天叫弟兄们都抄上家伙,哼哼,如果姓魏的真有二心,那就给老子崩了他!!”
枪指前方,戴煞做了个扬枪的手势。 而待他动作落毕,丧彪立刻是心领神会的应声道:“明白,大哥,回头你就请好吧!”
满意的点点头,给自己找了个乐子的戴煞,心情相当的不错,他挥手支走丧彪,独自一人折回了自己的睡房。 只不过刚刚行到门前,便闻阵阵啼哭之声从屋内传出。 “MLGBD,还TM再哭!”
脸色陡然一沉,戴煞的心情开始有些烦躁。 小屋内,丁点大的按摩床上,晓梅躺在上面,白净的床单隐隐可见些许干涸的血渍,这些血渍无不在向世人控诉她昨夜所受的欺辱。 是的,刀疤脸**了他。 只是先前碍于部队的威慑,他没敢太过放肆。 但他的这一喜好,其手下丧彪那可是早就铭记于心。 这不,基地刚一得手,他便是立刻潜招手下的马仔去把晓梅给强行捋了回来。 为的就是能讨戴煞的欢心,只是他没有想过,他的这番卑劣利己行径,却是给晓梅留下了永生难以抹灭的梦魇。 晓梅今年将将18,正值青春年华之际,可她的人生还未来得及开始,便是给无耻的**给毁了。 她不是没有想过反抗,但面对失控的戴煞,她任何的反抗都是徒劳的。 而在刀疤脸发泄完,他甚至连一句安抚的话语都没有,直接摔门而去。 晓梅就那么呆呆的坐在床上,两眼死灰一片,没有任何的神采。 是啊,仅仅一夜的时间,她苦苦守护了18年的清誉就这么被人毁了,这于一个黄花大闺女而言,简直就是入赘地狱。 晓梅甚至想到以死来解脱自己,但外面年迈的爷爷还需要人照顾,如果自己死了,爷爷又该怎么办呢? 所以她不能死,即便再怎么悲催的活着,她也得咬牙坚持下去。 她现在只寄希望于刀疤脸是真的爱她,而不是仅把她当作工具。 只可惜她的想法似乎是有些太过于天真了一点。 “砰!”
木门因为外力狠狠的砸在了门框之上,戴煞气恼异常的踹门而入。 一进屋子,他便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通怒骂:“哭哭哭,NMD臭**哭个屁啊!谁TM家里死人了啊!MLGBD赶紧给老子闭嘴!”
可是此刻的晓梅哪里能够轻易的闭嘴?要知道她的心情一直处在崩溃的边缘,现在好了,经刀疤这一刺激,彻底滑向了决堤的边缘,两行委屈的清泪登时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了起来。 “呜呜呜~” “NMD,臭**!老子叫你闭嘴听见没啊!你TM当老子说话是放屁吗!?”
“啪啪!”
清脆的掌掴声。 “干你娘的!”
毫不客气,烦躁的戴煞甩手便是朝晓梅的脸颊摔了两记巴掌。 柔弱的晓梅哪里承受的了戴煞这全力的辉扇,登时整个人就好似是漂浮于空的白纸,软软的瘫倒在了床上,两侧的脸颊也应试红肿了起来。 “臭娘们,还TM敢哭吗?再哭老子现在就TM去把外面的兄弟给叫进来,信不信!?”
果然,闻及此言,她立刻是闭紧了嘴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不过她那剧烈起伏胸膛却是在无形间表露了她内心的惶恐与无措。 “贱人!就TM是贱人!活该被老子打!活该被人玩!以后给老子记住了,再TM敢在老子面前哭,老子有你好看的!”
说完,戴煞便是不再理会瘫软在床的晓梅,此刻的他已经完全没了先前消遣的念头。 而与此同时的另一边,徐仁杰所带领的行动小队也开始为明天的送货任务做起了准备。 首先,车辆方面。 有着多年职业赛手经历的王忠瑜仔细为城管车做了检查,于他而言,车就等同于命,不论是在赛场,还是日常生活,只要用到车,只要是他驾驶,他都一定会把车的性能调到最佳。 这是习惯,更是信仰,所以将车辆的保养与维护交给他,徐仁杰那是百分之百的放心。 其次,物资方面。 唐小权仔细对其进行了筛选,像什么吃的,喝的,他并没怎么装载,大多数都是些诸如衣服,被褥这样重复性高,且占空间的物资。 缘何?原因很简单,他不想给刀疤造成一种己方特别能干的印象。 否则,日后他一定会提出更为苛刻的要求,让己方去完成。 所以,适当的装怂就现阶段而言,还是十分必要的。 最后,自然是武器装备方面。 这些……说实话,也没什么特别需要准备的,因为不论己方把刀磨得再怎么锋利,和刀疤脸手上所持续的热武器相比,那依然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再一个数量及上。 不过徐仁杰毕竟还是偷藏了一把92式半自动手枪,如果条件合适,在必要的时候,这把枪或许可以成为扭转局面的重要因素。 随着各项事宜的完成,夜色也是渐渐黑沉了下来,搬入新居的幸存者们,开始了他们盏新的一夜。 众人在饱餐之后便是早早的睡了,而待明天黎明降临,一场惊心动魄的脑力角逐即将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