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在场的人立刻怔住。章总和徐总一边震惊于二人离婚的消息,一边惊叹于眼前的小女孩竟然是叶箫的女儿。叶箫,明明是孤家寡人一个。怎么会有......包明明又很快为他们解答疑惑:“我是我爸爸的养女。”
二人恍然的哦了一声。他们说呢,包明明那个大明星,明明跟叶箫闹掰了,怎么会给他生孩子?叶箫愣了一瞬,扭头看向她,微敛的目光将她打量着。这个小妮子,这么快就不隐藏了吗?自己打造了包明明女儿的人设,却不维护自己的妈妈,这是自己坑自己的节奏吗?包明明岂能不明白自己坑了自己,但是她也有自尊心的。之前,她可以假装不知道宋凡背着她去求了叶箫,也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叶箫带来的好处,但是此刻亲耳听到这些,只觉得很羞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所以,在刚才那样的情绪里,她压根没想到自己的身份是自己的私生女。哎,太坑了。包明明心里叹了口气,望着章、徐二人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继续说道:“虽然是我爸爸手下的员工去求你们办的事,但是想享受到好处的人是包明明啊,你们大可以去找她还人情,我相信,她那么漂亮善良的人,一定不会不认账的。”
额.....在场的人呆住。章、徐二人内心的OS:开什么玩笑?包明明本人都不知道她自己欠了别人人情,他们怎么开口?冷娇的嘴角则挂起淡淡的笑,不经意间带出些嘲讽。包明明那个富家女,哪里善良了?在学校的时候,仗着自己长的漂亮,没少搞小团体的事,而且还联合别的同学排斥过自己。哼,可笑。叶箫则微妙地挑了挑眉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包明明。臭丫头,还真会自夸。包明明才不管他,继续用一双无辜的大眼看着章、徐二人:“两位爷爷,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呢?”
两位爷爷愣住,一个尴尬的摸摸自己秃掉得头顶,一个摸摸自己凸出的腹部。章总开了口:“小姑娘还真是向着叶总,不过我们也只是开玩笑的,叶总千万不要误会,都是一些举手就能办的小事,我们非常乐意为叶总效劳。”
徐总也紧接着开口:“而且,以后叶总再有别的事,一定要吩咐,我们二人赴汤蹈火也会帮您办的。”
叶箫讥诮的弯了弯唇角,垂下头:“不必了,我已经离婚了,没必要为了前妻在外欠人人情了。”
言下之意,就是不想再和他们有什么瓜葛。此话一出,章、徐两位更加后悔说出那番人情言论了。完了,叶萧,那颗大树终究是靠不住了。不止他们这样想,就连包明明也这样想。是啊,他们都离婚了,他自然没有必要为自己欠人家人情。接下来的签约很顺利,章、徐两个油腻老男人很快地签了字,饭也没吃就灰溜溜地走了,留下的那个女人则和冷娇交接余下的工作。饭桌上,叶箫长腿交叠,抿了半口红酒,才浅笑地看向包明明:“包明星,你不是包明明的女儿吗,为什么还要坑你妈?”
“我....”包明明啃着牛角包,大眼飞快地转着,为自己辩解:“我没有坑妈坑,我只是觉得像妈妈那样要强的人,肯定不知道爸爸在背后帮了她这么多,如果她知道后,肯定会拒绝爸爸的好意,我只是站在她的立场,替她承担了该有的责任。”
叶箫闻言讥笑一声:“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
包明明:“......”好吧,她承认在工作上他帮过自己,但她也没求着他,是宋凡求的他,就是不知道宋凡竟然求了他这么多次。哎,心累啊。早知道,就不应该放着宋凡胡来了。她没了食欲,放下手中的牛角包,挎着小脸:“好吧,我知道你在工作上帮了她很多,在这一方面,她不会否认,可是....”“可是什么?”
叶箫等着后续。包明明声音很小:“她并没有很承你的情。”
叶箫默了两秒钟,吐出四个字:“狼心狗肺。”
包明明哽住。你TM才.....呼,好生气,好想骂人,忍住,自己还得指望他生存。于是,她哆嗦着嘴皮为自己辩解:“爸爸,我妈妈才不是那样的人呢,不许你这么说她,她只是想靠自己的能力得到更好的工作而已。”
谁知,叶箫又轻飘飘的来了一句:“可惜,她的脾气大过她的能力。”
包明明彻底抑郁了。这还不止,叶箫一时兴起,看向会客厅方向的冷娇:“冷主管,听说你和包明明是校友,她在你眼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冷娇停下交谈,先是愣了一下,才思索着说道:“我对明明印象其实还蛮单一的,就觉得她很漂亮,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拱月的存在,可能是生活的环境不同,她很小就去拍戏了,而我一直死读书,所以我们基本没有什么交集。”
这话说得就很有意思了,表面上说二人不熟,其实是在内涵包明明是个不务正业的坏女孩。包明明那个气啊。她凭什么要听一个她讨厌的人这么评价自己。而且,‘不熟’两个字她还真敢说,当初因为黎伦的关系,她们还短时间内还成为过最好的朋友,看到她有难处,自己还主动帮过她,就这....呵呵,真狼心狗肺啊。叶箫听得微微挑眉:“哦,众星拱月,还真是张扬。”
冷娇笑笑:“也不能这么说,明明她长得漂亮,自然有很多人追求。”
叶箫闻言神色一沉,斜眼睃了包明明一眼:“很多人追求,那她是不是谈过很多男朋友?”
包明明:“.......”你TM的有病吧,我谈了几个你不都知道吗,现在还装模作样地问这个白莲花做什么?她犀利的目光带着杀气,直直地刺向叶箫,小牙齿咬得吱吱作响。冷娇有些懵了,不知该如何作答,半晌,才犹疑地说道:“叶总,这我就不清楚了。”